傅言之明白他的意思,这也是为何二十年来他甚少踏足京城的原因,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些事,别让她知晓。”
“自然不会,兄长大可放心。”傅冲之又为他斟酒一盏。“那小姑娘看着稚嫩,心思却重,又是个死心眼,得好好哄着才行。性子烈得很,只要她的父母弟弟好好的,她就会乖乖留下,在傅家也吃不着什么苦,就是操劳些罢了。”
说完,他对着傅言之挑眉一笑:“昨夜兄长可是尝过那蚀骨的滋味儿了,那可是毒,叫人一尝就戒不掉的毒。”
傅言之没有回答他,而是又将杯中酒饮下,转身离开了。
傅冲之在他背后笑容不变,他在这院子里吹了一夜的冷风也不知是想做什么,简直无聊至极,他应该好好的去睡一觉,待到天明,日子仍然照常过。
陈酒醒来时傅言之已经不在身边,屋子被打扫过了,一切痕迹已经清理干净,就连她身上都穿了崭新的寝衣。若非身下还有不适,陈酒简直要以为昨天晚上自己是在做梦。她原是想起床的,可被干的太狠,稍微动一下就酸痛不已,怕是不歇个两三天根本下不了床。
让她惊讶的是,用完早膳后,傅言之就来了。陈酒有些怕,先看了看他的黑眸——没有泛红,应该不是危险的。她抓紧了被褥,眼睛盯着他看。
傅言之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捧着东西的小厮,他们一进来就开始收拾张罗,先是在窗下放了一张长案,又摆上了文房四宝,还搬来了一个书架,几人迅速将上头排满了书。陈酒傻傻地看着,傅言之在床边坐下,“身子可好些了?早晨的药可抹了?”
没有。因为她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那个地方。
陈酒咬着唇不肯回答,傅言之一看就知道大概是没有。他摸了摸陈酒的头:“抹了药好的才会快些。”
陈酒听了,有点失神地抬头看他,他的语气很温和,像是她的阿爹。自然,她的阿爹胖乎乎的,没有父亲生的好看,也没有父亲有本事,可阿爹也常在她生病时哄她说喝了药好的才会快些。陈酒嫁进来之后,除却回门就没再回过家,此时听傅言之神态言语温和关怀,突然鼻子一酸,就觉得委屈,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傅言之叹了口气,道:“莫哭了,药呢?”
“我、我自己来……”陈酒摸索着被她放在枕边的药,觉得自己老是哭鼻子很丢脸,便欲盖弥彰地揉了揉眼睛,这动作同小孩子也无甚区别,傅言之摇摇头,把药拿了过来,先是让下人出去,而后掀开她的被褥。
她很软很香,连带着被褥都沾染了那股动人的香味儿,傅言之回去后又沐浴了一回换上干净衣裳,可身上却还沾染了她的味儿,怎么也洗不去。
他让陈酒乖乖躺着,伸手去褪她的裤子。陈酒的寝衣是上下样式,裤子褪下后就只剩一条亵裤了。她有点怕,因为没有人说话,所以那里其实还很疼,但她不好意思去碰,就一直拼命忍着。
真是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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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个小娇娇,傅言之没养过女儿,可心想,倘若他有女儿,大抵也就是这副模样了。看着陈酒忐忑慌乱的咬着下唇,他轻轻一叹,道:“日后我会护着你的。”
陈酒不曾想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一颗芳心顿时跳的飞快,她在这将军府举目无亲,不曾有人待她好,夫君倒是与她些许善意,只是那善意,也不带几分真心。陈酒虽然愚鲁,却并不是浑然无觉,她之所以怕,之所以觉得没有依靠,便是来源于此。她本是被爹娘捧在手心上疼爱的娇娇女儿,在家中磕了碰了一下都被心疼半天,便是不嫁入这高门中来,寻个老实本分的汉子结为夫妻,也不必受这遭罪。
他说会护着她呢。
陈酒忍着将双腿并起的冲动,乖巧地张开,这样一张,娇嫩的内壁受到撕扯,就又疼起来。她嘤咛了一声,傅言之摸了摸她的小脸,抹了药膏深入花穴,这真是水做的身子,仅仅是稍微触碰一下,他的指头便已感觉到了湿意。小姑娘轻声哼哼的样子可怜极了,傅言之用指腹轻柔地在内壁嫩肉上涂抹,指腹粗糙,她的肉儿何等娇嫩?光是这种摩擦,陈酒便受不住了,等到傅言之为她抹完药,她就小小泄了一回身子,自觉太过羞耻,便在他伸手来取蒙眼的布条时双手按住不让拿。
饶是心情沉重,傅言之也忍不住莞尔。“啾啾,快把手拿下来吧。”
他叫她啾啾时,声音低沉温和,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