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两三点四处寻找419的人的心情。既然被人清醒的被判出局,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合适的ròu_tǐ,满足一下悲哀的yù_wàng?只是把手伸进白小慢家居服,捏住她的蓓蕾的那一瞬,白小慢压抑的呻*吟和在拉扯中再度疼痛的肌肉让她清醒。
她这是在干嘛,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任鸽艰难的把自己和白小慢分开,接着抚摸白小慢的头发的这段时间逼着自己调平自己紊乱的呼吸:“小慢啊,我们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白小慢还沉醉在任鸽的吻里,这个吻有别与欧阳红的,没那么霸道;更有别于在戏里的那些男主角,没那么多虚假;这只是任鸽给的吻,扭扭捏捏中带着一丝惆怅:“你单身,我也单身。为什么我不能亲你。就算今天在这里发生了关系,那也是性尽所至而生的。有什么问题。”
任鸽缓缓道:“问题是我们并不想同彼此做*爱,做的时候明明想的是另一个人。”
“为什么你永远觉得我喜欢欧阳红。我难道就不能像麦苗那样已经把你这段彻底的连根拔起?”白小慢腻烦透了任鸽的说辞,每次都是同一套。
倒是任鸽盯着天花板仔细思量,要是欧阳红在扁她之后发现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又亲了她最最珍爱的白小慢,那是不是又会再被扁一顿?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怕再被扁一顿,得在床上静养半年才行。她连忙咬着牙佝偻的站起来,缓步移到单人沙发边坐下,把脸再次对着白小慢:“我不相信你不爱欧阳红了,不然清场拍戏那天你不会被我挑逗,说白了,你是被欧阳红挑逗了。至于欧阳红,她并不是一个坏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们不能包着伤口各取所需然后对伤口视而不见。慢啊,我们还是做朋友比做情人好一点。”
“朋友?有为情受伤,为爱出走,留下自己的艺人在原公司扑腾,自己去帝都镀金的朋友?”
任鸽倒是胸有成竹的拍了拍白小慢的肩膀:“我也有想过带你一起走。但是你刚刚和老马签了合约,现在解约多花钱。再说我上次偷溜进葛莉莉的办公室,偷看了最近计划。你至少还有一部电视剧一两个电影的机会。何苦现在换档。现在国内一线的女演员就那几个,花旦们都压在花亿苦苦对掐,比宫心计还残酷。等我过去把这些花旦一一拿下,站稳脚跟,再把你带过去,打造成宇宙巨星思密达。”
“怕到帝都三个月,你就把我给忘了吧。给我展现过人生美好蓝图的人,最后都把我给忘了。”白小慢并不相信任鸽的话,应该这么说,白小慢不相信地球上所有人类说的话。她曾经以为虎毒不食子,结果她爸把她卖给小电影公司抵债;她曾经相信气壮山河霸气十足的欧阳红是她的优乐美,结果几年前的早上因为起床气,欧阳红就把她和女儿扔出了门。而任鸽,这个一直在她生命中以路人丙和死活不愿意当她备胎出现的女人,大约对自己的人生规划,也只是说说罢了。
这样看起来的白小慢有些脆弱,任鸽摸着脸上的包块道:“不会。”接着对白小慢微笑了起来:“白小慢,你怎么就这点出息,在老马奔驰公司真的能有多大前途,总归这是个有天花板的地方。我们的目标是成为电影圈的大鳄,不趁着有机会出走能有前途么?”
“你这么说和当年欧阳红常常把要做中国第一流的黑社会放在嘴边有什么区别?她家当时还有军队呢,现在呢?人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最后还轻叹了两句:“呵呵。”学女神学得似模似样。
任鸽那刚刚燃烧起来的些许激情被泼了一盆冷水,苦笑的憋住描绘雄伟蓝图的瘾道:“她离开你,也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她想起欧阳红那因为流泪而略显狰狞,让她身后的各位老少爷们想笑又只敢憋着的神情其实也挺可怜:“其实,欧阳红也没想象中那么坏……吧。”如果不随便打人的话……那他妈的也是极好的呀。
“今天你被打是不是因为她?”白小慢忽然抬头问。
“是。”任鸽也不想隐瞒,用一个谎言圆另一个谎言,对于低烧不断的她来说,实在是太过辛苦的选择。
白小慢听了这个意料之中的消息,冷笑了两声:“呵呵,你看到了,这就是她爱我的方式。就算躲在暗处也觉得我和各种人有染,然后使用她惯常用的暴力。你以为我还会感动,我不再是没任何恋爱经验的小孩儿了。我独自抚养糯米的时候她在哪里,我为了钱拼死拼活的时候她又在哪里。她只会在嫉妒的时候把人大打一番,这种人有什么好爱的。”
任鸽艰难的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指着白小慢的手说:“可是,姐姐,你的手干嘛颤抖啊。”
“我哪有。”
“最好没。”
任鸽以为,以欧阳红的性格,就算藏在h市的水泥森林里,也会忍不住探望白小慢一番。接着天雷勾动地火,齐飞,以此灭掉白小慢对自己的莫名其妙燃起的□。但是很可惜并没有,她这两天都在偷听白小慢的墙角,白小慢家的门从来没被任何有心人士敲过。
白小慢以为,以任鸽这种割地赔款的条件让麦苗参加首映会,就算是一个对人生有要求,对事业有上进心的文艺女青年,也绝对会再三扭捏万分纠结后点头答应。但葛莉莉给的消息只有三个字——她不要。据说不仅不同意顶替任鸽作为导演参加电影宣传,甚至连作为电影原著的作者参加首映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