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懂得如何处理我们的关系。如果你最终依旧没有爱上我,我们之间或许已经不是友情,不是亲情,不是爱情,是第四种独一无二的感情。也算是不枉我,爱你那么久。
一路马蹄声滚滚,叶城可能很远,也可能很近。如同时间,一个眨眼就可能近在眼前。沙尘飞扬可能会眯了眼,闭了眼,再打开,回到曾经熟悉的城,每个人看到的东西都是不同的。
一切终将到来。
是那座熟悉的城,断壁残垣诏示着它遭受过多大的重创。它不复繁华,不复人气,沉寂得像座死城。一行四人都沉默了。他们的马车停在城外,身后是为数不多匆忙集合的几千士兵。
“还要进去吗?”阿迷偏头看了看青伦,她似乎在自言自语,并不期待任何人的回答。
“你走的时候,留了人下来吗?”戏月看着探出头看着叶城的年兮夜,没有任何感qíng_sè彩的问。
“有,我吩咐副将留下来了,不过我吩咐了他,若是不敌便投降。”
戏月便说:“那……我进去看看吧,青伦前辈,就麻烦你照顾她了。”
青伦却摆摆手,说:“我去,你和阿迷留下来,你武功还没恢复多少,叶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保会发生什么意外。”
戏月沉了沉眼帘,并没有说什么,阿迷亦没有插话,年兮夜只好说:“青伦,小心一点。”
三人看着青伦飘然远去的矫健身手,脸上依旧是担忧的,阿迷拉了拉自己的衣角,说:“就像一座空城。”
戏月不置可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风沙不会影响她的沉默,反而在她默然的脸上添了几分冷峻。年兮夜很少看见这样的戏月,她担忧的问:“怎么了?”
戏月看着年兮夜捂着胸口,一副柔弱的样子,有些不忍再看,便看着青伦离去的方向,说:“两天前得到的情报是还在反抗,秦穿也应该在指挥作战了,可是此刻毫无动静,恐怕,凶多吉少。”
年兮夜沉默了,她想起秦穿,那个总是在她身旁的少年,那个为了他不惜和秦王对抗的少年,他,还好吗?她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别人的重视。她感觉到这世上冥冥中有一根无形的链条,把他们都串在了一起。
没有过多久,青伦便回来了,他脸色严峻,声色严肃的说:“还有少部分人和伤者在城内,华军有少数士兵在做最后的轻扫。我没有看见秦穿,估计你留下的副将是投降了,华军没有伤害我军的士兵,可能得到了上头的命令。”
青伦迟疑了一刻,看着年兮夜,说:“将军府被烧了。也是整座城里唯一被烧的地方,看起来有点蹊跷,里面还有重要的东西吗?”
年兮夜愣了愣,想到华军带兵的是邱少临,瞬间就明白了,想来是泄愤吧。“烧了也好,不过是无关重要的回忆。”她想起事先已经把重要的卷宗转移了,心亦稍安,却又想起有幅画还留在府里,怕是已经烧成灰烬了。
年兮夜想,她说过那幅画上的人不像她。命都快没了,也没必要留着这些糊涂念想。她剧烈的咳了几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身上,忙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却依旧止不住咳。
戏月抚了抚她的背,好整以暇的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进去看看。”
青伦说:“如果城中没有力量了,我们这点兵力简直是一点用都没有,即使城内现在没有多少士兵,我们重新掌控了,很快华军就会打过来,几千人对几万、十几万人,简直就是找死。京城那边拿不出其他军队了。李承年想直接夺了秦王的权,我挡不住他,我觉得他快要疯了。”
年兮夜说:“至少,我要找到秦穿,我不能不管他,还有浅瞳,她好像还留在叶城,我要找到她。”
阿迷恼怒的看了年兮夜一眼,双手交叉合抱胸前,说:“又摆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明明都是你惹出来的事。”
年兮夜看着阿迷,没有说话,喉咙很痒,却什么话都吐不出来,像是被巨石堵住了,她想说对不起,却又不知道对不起谁。
戏月拍了拍阿迷的肩,示意她不要说了,“我进去看看吧。”见青伦又要阻止,便说:“前辈,论武功我当然比不上您,但论探查,我还是比较在行的。”说罢,把年兮夜凌乱的发整了整,说:“别担心我喔,我知道你还是会很担心我的。对不对?”
年兮夜看着戏月,点了点头,说:“小心点,你不许有任何损失。”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好可爱,一直在帮年配对……连秦穿都不放过,我是正正经经的gl作者好吗?
好喜欢你们的评论,哈哈,我觉得几章下来,睦姑娘会成为被众人遗忘的姑娘。戏月姑娘赛高……
☆、想取你性命
“放心啦,我要出事也得等你身体好一些,好给你英雄救美的机会。”戏月说罢,也不管年兮夜什么表情,她只是开了个玩笑,让年兮夜也让她自己的心轻松一些。她左眼皮跳了跳,但她并没有在意,身形矫健的,往城内穿梭而去。
在年兮夜眼中,看不见戏月的身影了,她转过头问青伦,“我这辈子,是成为一个废人了吗?”
“不能习武而已。”青伦沉了沉脸色,带了轻责的口吻:“这样就自暴自弃了?”
“没。只是觉得有些没用而已。如果……过得了这一劫,我就找个山林归隐得了,然后用十年寒窗考个状元,说不定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