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修理那几个小混混的,只是她没有在意,竟然这么多天之后还让他们杀了回马枪,她更不应该贪图快,而走这条路,她心疼地看着沈浅浅,有些内疚地说到,“对不起,我不该开到这条道上来,这里太偏了,人都没有几个了,给了他们下手的机会。”
“别傻了,看这情形他们一直都在盯着咱们,就算今天没有机会,以后有一天也会的,这事迟早得这样解决,真让人心烦,累死了。”沈浅浅甩了甩自己的胳膊。
“去医院。”
“没事,这又没伤又没出血的。”
“必须去,你被砸到了,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乔榕西拽着她的手腕就上了车,这次沈浅浅没有甩开她的手,而是任由她牵着她的手。
“你这什么时候随身携带了这东西?”她指的是她那把救了她们只有几寸的刀?
“那次从酒吧回来,就是吻了言珈那天晚上,心情不太好,又见到你,心情更不好,又下雨,钥匙也不知在哪里,进不了家门,打了墙上开锁的电话,没有又遇上一个人渣,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看得出乔榕西很内疚,那种内疚带着很深的沉痛感。
“乔榕西,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说这三个字了,你说话总是这么不合时宜么?刚分手的时候你不说,现在说这些磨磨蹭蹭地干嘛啊?”
“我.......”
“别我了,开车,不是要去医院吗?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最喜欢你的样子是什么时候?”
“啊?没有啊,什么时候?”
“就是在外人面前维护我的时候,那种傻愣的,二逼的样子。”
“喂!”
“认真开车。”
“所以你现在也是喜欢我的?”
“我是说喜欢那个样子,没说喜欢你,两者有很大的差别。”
乔榕西撇了撇嘴,“不行,我得向姥爷要两个人,这样以后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乔榕西,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家到底有多有钱?不过就是搞房地产而已,为什么那些混江湖的人会那么给面子?”沈浅浅有些严肃地问到,她其实一直不知道乔榕西背后是怎样一个家庭,家庭这个概念似乎在两个人曾经的感情岁月里是断裂的,是屏蔽词,在北京的时候,两人热恋的那会儿,乔榕西也只是给她说家里是做生意的,而平时的消费,沈浅浅也看出来乔榕西并不缺钱,她也一直以为乔榕西估计是一个很普通的富二代而已,她未曾过多地追问,就像乔榕西也从未问过她一样,只是年初的时候,乔榕西特别郑重特别认真地告诉她,她必须回她的老家了,家里就快下了通缉令了,她也只是问了一句,她说,“乔榕西,你是不是必须得回去?”乔榕西说是,她想了好久,一支烟的功夫,她抽了整整一支烟都没说话,最后烟尽了,她问,“如果我不和你一起去那个什么江城,我们是不是也就完了?”
乔榕西说,“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去,当然,如果你能留在北京,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
她又抽了一支烟,然后什么都没说,就开始收拾东西,她还记得她收了一会儿衣服,就站在乔榕西面前说,“乔榕西,我要你记住,今天这个是我自己的决定,这是我为了我们的爱情所做的付出,我心甘情愿,你别觉着对不起我。”
乔榕西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感动地要命,沈浅浅给予她的感动从来都是那样轰轰烈烈的,似乎连她的爱都是,那样的炙热,那样的火烈,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终归还是出了问题,那些太轻而易举的争吵。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乔榕西其实也不记得她到底有没有很认真地向沈浅浅说过她的家庭,她其实不是那么愿意去提。
“你知道到了这个城市,以前和你一起出去的时候,那些人看你的眼神,说,你们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和汤臣一品有得一拼吗?”沈浅浅突然八卦之心泛起。
“差不多在江城算是吧。”乔榕西很认真地想了想。
“那到底有多少栋楼?”
乔榕西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但真的应该蛮多的。
“不只这些吧?应该?”
“我爸是公安厅的,我舅管着这个城市很多的娱乐业,比较复杂。”
“靠!”
乔榕西紧张地问到,“怎么了?”
“你说我是该庆幸和你分手还是应该惋惜?”沈浅浅睁着那一汪深邃的眼睛煞有其事地问到。
“当然应该惋惜。”
“也是,你家那么有钱,不过太复杂了,你的那个大家庭,要让她们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会不会死掉?很惨的那种?”沈浅浅有些逗趣地说着。
乔榕西突然踩了刹车,一脸冷清地侧过脸对沈浅浅说,“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除了我,这个世界上休想再让其他的人欺负你,那些破死小混混也好,我妈也好,我姥爷也好,谁也别想再伤害到你。”
沈浅浅看着那样严肃的乔榕西,那样烂俗的情话而已,为什么她却有些想哭?她把头偏向了车窗外,喃喃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还要除掉你?”
“因为我是一个混蛋。”
沈浅浅噗地一下笑了出来,顺便笑出来的还有眼泪,她这又哭又笑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她意识到乔榕西在看她,她又偏过头去,可惜乔榕西已经看见了,她去掰她的身子,她没动,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