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这是一块很贵重的山石吗?”我大表舅并不是很肯定的问道:
那百长寺笑了笑说道:“很普通,但经过你父亲当年用着菩提棍点化,就不普通了!”
我大表舅一家人看着那灰‘蒙’‘蒙’的山石,除了感觉到颜‘色’依稀和其他的山石有些不一样,但样式、形状、棱角都的的确确跟山石无二异,我大表舅一家人均纷纷摇头,表示不理解。 ∮,
“施主,这位年轻的‘女’施主应该是‘女’儿吧?”百长寺住持指着我大表舅的‘女’儿问道:
“是的!方丈。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我大表舅中肯的点着头回答道:
“恕我冒昧,那山石能否让你‘女’儿搬过来?”百长寺住持问道:
我大表舅看着自己的‘女’儿,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女’儿平日里好干净,洗好的碗,第二天去用,都要用清水重新洗上一遍,我大表舅实在不敢确定自己的‘女’儿会主动钻到那灰尘遍地的长桌之下,搬起那已经是灰‘蒙’‘蒙’的山石。但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大表舅一向爱干净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起身走了过去,把长发往肩后一捋,随后没有丝毫的耽搁,就钻进长桌下,去把那山石搬......
可这么一搬,出了一点状况,我那表妹一个趔趄,差点前冲倒地,好在自己反应比较及时,一伸手撑住了墙面,让自己稳稳的蹲在那边。但也正是这么一蹲。头抬的略略有些高了。撞到了长桌的桌沿处......众人除百长寺住持以外,都吃了一惊:自家的闺‘女’之所以会这么一个趔趄,显然是因为那山石重了,没能搬动所致,但大家怎么也都想不明白,那就两个‘成’人拳头大小的山石,顶多也就二、三斤的样子,一个成年的‘女’子怎么就差点搬不动呢?
只见我表妹重新用了力。这才用双手勉强的将那山石搬起,带着一点吃力感搬了回来,在百长寺住持的授意下,我表妹将那山石放到大家吃斋用的桌面上,只听我表妹抱怨了一句:“这山石不要看形体小,但真的蛮重的!”
我大表舅一家人,觉得好奇,都上去掂量了一下,确实很重,比同样大小的山石重了很多。最起码有五、六斤样子,我大表舅不解的说道:“咦?怎么会这么重!”
“诸位施主。再好好看看这山石......”百长寺住持提醒道:
我大表舅一家人依着百长寺住持的提醒,各自打量了眼前的这块山石,还是我大表舅的母亲细心,拿出餐巾纸细细擦拭着这块山石,对于她而言,现在整个思绪都回忆着以往正月里和自己老伴儿前来这里烧香还愿的情景,想不到这块诡谲的山石竟然也和自己的老伴有着关系......
随着我大表舅母亲慢慢的擦拭那山石,我大表舅一家愈发的惊讶,特别是我那表妹,竟然率先脱口而出说道:“不......不会是金块吧?”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是自家的闺‘女’率先脱口而出,我表妹一出声,大家反倒不敢去下判断了,纷纷抬头看着百长寺的住持,想听听他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那百丈寺住持似乎并没有特别的惊奇,只是很淡定的说道:“小施主你说的没错,这是一块外形如同山石的金子!”
“怪......怪不得这么重!”我那表妹兀自惊叹道:
我表妹刚参加工作,在她的脑海中,等同于财富的概念,只有一个——每个月的收入,她对金子的理解还仅仅停留在装饰品、结婚象征的概念之中,她断然不会直接去跟人民币所挂靠,而我大表舅和大表舅妈就会这么理解了,他们会结合当时的金价,来换算成差不多的人民币,如果说这块金块用五斤来计算,当时每克黄金为350元左右,那就是350元乘以2500克,万万料不到眼前这块金块市值至少在875000元。我大表舅咽着口水说道:“这......这金块是怎么来的?”
那百长寺的住持指着我大表舅跟前的的那“菩提棍”说道:“当然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宝物所为!”
“方丈,我们是凡夫俗子,对于高深莫测的佛‘门’而言,知之甚少,但有一点,几乎所有的世人都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如果方丈你是拿我们这些老百姓开玩笑的话,那......那赶紧把话收回,我......我们权当没有听到过!”我大表舅这么说,其实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按照现有的科学世界观,谁能解释一下这眼前的这根“竹竿拐杖”和那金块有什么关联?
百长寺对于我大表舅的质疑,并没有生气,而是信誓旦旦的说道:“施主,你说的没错,我们出家人不打诳语,这等事情,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这金块放在那长桌下已有一年了,业已养成金块,今天看到施主携着父亲的‘菩提棍’前来,一来就是把施主的父亲遗愿代为转告,二来,这金块应该物归其主了!拿回去吧!”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事”,我大表舅一家实在是可以用“在做梦”来形容,不知道如何来接这个茬,“方丈,你是得道高僧,希望你能把话说明白,我们这些凡人才能理解!”我的表妹还算是冷静,在旁细细的问道:
“嗯!老衲本应详说!”只见那百长寺主持站了起来,给我大表舅家每人泡了一杯清茶,随后双手合十打坐着说道:“正如老衲跟诸位施主所言那样,老施主是能赚第二等财富的大智慧之人,只是老施主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