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根本就是,求之不得!
当然,他也清楚,这是林刚强故意给了他打击报复的机会。
红毛看着景孟弦嘴角那抹无温的笑意,莫名,有一瞬间的彻底慌了神……
但一想到他的买主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他咬牙,吸了口气,强逼着自己镇定了下来。
审讯室内——
三角桌前,红毛坐在对面,景孟弦和警察阿龙坐在这头。
阿龙一直在审问着红毛一些问题,而景孟弦却只是抱着胸,面无表情的坐在那,一语不发。
“你们劫持受害人的目的是什么?”阿龙冷着声问红毛。
“抢钱。”
红毛一双眼睛在审讯室里四处瞄着,就是不去看对面的阿龙和景孟弦一眼,吊儿郎当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只是抢钱?”阿龙的眼色厉了些分,一拳头砸在桌面上,“你他/妈给我老实交代了就少受点苦,说!两个人是不是意图强/奸受害者?!”
这话一出,景孟弦那双无波的眼底,露出几许骇人的寒光来。
“没有!只是单纯的想捞点钱!”
红毛嘴硬。
“是吗?”
景孟弦凉凉的提了提唇。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饶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咚咚咚”声,却像极了一种凌迟前的警告,让红毛一颗心脏也跟着他的节奏,紧张的‘咚咚咚’跳动着。
额上,豆大的冷汗滑落而出,就在景孟弦的手指停下的那一刻,他终于大喊了一声,承认了,“是,我们是意图强/奸她的!!”
红毛喘气连连的说着。
他发现,对面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太强,强到让他根本不敢与之抗衡!
“虽然我们是有这个想法,但也只是想想,我们根本没有得手!”
那女人太他/妈狡猾了!!
红毛的话一落,景孟弦倏尔起了身来,他偏头看向阿龙,“听林叔说你是世界散打冠军?折断两条腿就跟掰断两根脆笋似的。”
阿龙意会的笑起来,“林局长夸张了。”
景孟弦折回头来看向对面早已毛骨悚然的红毛,勾唇,冷酷一笑,轻挑剑眉道,“我还真有些好奇是不是林局长夸张了。”
阿龙也搁了手里的纸笔站起了身来,轻笑一声,“想知道是不是夸张了,倒不是难事,不过这审讯室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我双倍补偿!”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更深,更冷。
说完,便转身出了审讯室去,留下红毛以及一头即将显露身手的虎豹。
敢碰他景孟弦的女人,就该有付出惨痛代价的自知之明!!
他说过,他会以十倍的痛楚,讨回去的!!
审讯室里传来骇人的尖叫声,凄厉得有些惊心动魄,时不时的会有桌椅被砸的声音传出来,让人闻着而丧胆。
一刻钟过去,审讯室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室内,乱作一团,天花板穿了,椅子桌子已经没一把是完整的了,当然,就更别提被上着手铐的红毛了。
他满身是血,意识模糊,跌坐在地上,艰难的,一口一口喘着气,横着眼瞪着出现在门口的景孟弦。
对于这样的画面,景孟弦还算满意。
阿龙从外面抽了一把椅子进来给景孟弦。
他叠着腿,端坐在红毛的正对面,魅眸半眯着,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脚边这个残物,深眸一狠,“如果只是强/奸和抢劫,为什么却只朝她的肚子下手?”
这是之前向南同警察录过的口供。
“她……她不听话,就教训她几下呗!”
红毛喘着气,艰难的回答着。
一双眼睛却根本不敢与景孟弦对视,只垂着眼帘,盯着地板看。
“我要听实话!!”
景孟弦的声音,冷得像冰。
正常情况下,他们是在一辆出租车上,她尹向南坐在座椅上,那样的姿势,如不是刻意的对付她的腹部,根本不可能伤及到腹部才是!
“实话就是这样,你们还想要怎样?啊??”
红毛是彻底毛了,红着眼,大声冲景孟弦叫嚣着。
但反观他的激动,景孟弦就显得从容淡定多了。
他起了身来,讳莫如深的眸子紧迫的盯着红毛,冷然的勾了勾嘴角,“阿龙,关着他慢慢审吧!审到他肯说实话为止!记住,别审过了,得留他一口气,说出真相。”
他说完,便往审讯室外走去。
“你们这样,根本就是屈打成招!!我要告你们,告你们——”红毛在他的身后嘶声力竭的叫嚣着。
景孟弦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听得他阴彻彻的道,“屈打成招那也是招!!”
他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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