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罗芊一边换鞋一边说：“没什么，去问问白佳的事。”
她没想着这种事要瞒着秦琣，可秦琣的反应却明显不对，她把铲子一放，走出来说：“我不是说了你别再去吗？他们找到了人自然会跟你说的，你去了能有什么用？”
罗芊一晚上没睡觉，又刚回来，累得不行，没力气争辩，就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秦琣的表情终于柔和下来了，递给罗芊一根头绳：“你先去换衣服吧，煎蛋马上就做好了，我给你淋一点生抽上去。”
“我要两个。”罗芊一边扎头发一边浅笑着说。
“好。”秦琣折回了厨房，继续打蛋。
晚上的时候，秦琣说有事情要出去，罗芊就自己躺在床上玩，她正在看新闻，突然微信来了一个好友验证。
经常会有很多人加她，但是只要以前没见过面，她从来都直接拒绝，这一点白佳就不一样，白佳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有就加，然后有钱就约。
罗芊老觉得，自己这样禁欲冷淡的人，来了人也不加，那是自己不去啊，为什么还要嫉妒百佳这方面的朋友多呢？真是好矛盾。
她看着新的验证，不是陌生人，是贺中凌。
毕竟还是见过，虽然白佳不在，已经不需要利用他了，可罗芊还是觉得，多个人认识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毕竟自己的交际面太狭窄了。
于是她加了贺中凌。
没几秒钟贺中凌就说话了，和所有聊天开始时候的套路一样。
他们聊了一会儿，贺中凌就很直白说那天见了罗芊，很喜欢她，想她做他的女朋友。
罗芊愣在那里，有些失笑。
以前白佳就经常收到这样的告白，学校很多人喜欢她，会这样对她告白，有时候找甚至找罗芊帮忙传信。
罗芊对这点尤其嫉妒，那是克制不了的对同性的敌对，她不想承认自己差一些，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短了一小截。
她原本的计划里，贺中凌就是这样对白佳告白的，然后白佳答应，然后白佳享受着，然后白佳离不开，然后贺中凌甩了白佳。
然后就是白佳所有的梦想期盼破裂，像是霜打的茄子，被打击得站不起来。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来得及让他们相遇，白佳就不见了。
罗芊闭上眼，克制不住地去想当时回头的画面，白佳就站在那里，后面是那个面目可憎的乞丐，和白佳青春洋溢的容颜。
罗芊想着想着，几乎崩溃，她知道，那一幕将成为她一生的梦魇了。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罗芊眨眨眼，克制住自己的泪水，然后跟贺中凌发道：“对不起，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
她放下了手机，蒙上被子，脑中很多画面一一浮现，都是关于白佳的，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然后到大学。
她一个人住在这样大的别墅里，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10章海的女儿
罗芊加了贺中凌，聊了几句结果被告白，她觉得实在不适合，就没有再聊下去了。
秦琣那天回来很晚，回来时候罗芊已经好不容易睡着了，秦琣自然没弄醒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罗芊眼睛还肿着，而且脑子也是蒙的，于是就把这段小插曲给忘了，忘了告诉秦琣。
罗芊一开始没想起这件事，后来白佳的父母来了，她就更把这件事忘到脑后了。
白佳父母来的时候没有通知罗芊，而是罗芊去找那个负责的罗警官时，从那个警察口中得知的。
她心里有些害怕，更觉得实在有些慌，心里不踏实，便自己联系了她父母，找去了酒店。
那是个四星级酒店，路比较绕，罗芊开车饶了一截路才走到。
她在门练习了很久的表情，才开始敲门，开门的是白佳的妈妈。
白佳家世也还是不错，父母都是在职公务员，父亲更做到了副局长的位置。按理来说，白佳不至于那么缺钱，可她爸爸是个很负责的人，从不乱花钱，不怎么多受贿，也不怎么给女儿钱。
而白佳的妈妈不一样，她妈妈就是贪慕虚荣，又眼高手低的人，她过不惯小公务员的生活，自己跑去经商做生意了，说是做生意，其实大部分是在放高利贷，她和白佳一样白，只是不好看，还一副刻薄的面向，而且白佳大部分的性格习惯也是这个妈教导的，有钱就花，没有钱借钱也要花。
罗芊有些看不起她妈，就礼节性地说了一声您好，然后径直走进去跟白爸爸说：“您好，我是白佳的好朋友。”
白爸爸跟她点点头，明显心情不是很好，抽着烟不说话，眉头紧紧锁着。
“您别担心，警察已经在努力找了，一定能找到白佳的。”罗芊不喜欢烟味，但她面上没有一点不满，反而尊敬地说，“我也有委托一些人帮忙找，相信会有收获的。”
这句话是真的，罗芊心里一直一直过意不去，她后悔不已，却不敢承认，只好找私家侦探说自己的朋友失踪了麻烦帮忙找找。
她的价钱丰厚，那些人自然比警察还给力。
但是白爸爸依然眉头紧锁，他鼻子里吐出白烟，然后说道：“罗芊啊，我知道你们是朋友，你能不能给我仔细讲讲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听见这话，白妈妈也过来了，一脸愁苦。
说实话，罗芊今天来，最重要的还是想探探口风，看看事情发展到了哪一步。她猜到了他们要问她那晚的事情，所以她也早早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