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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夫人那里出来,高山流云就想套我的话,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我和他既相互帮助,又相互防备。
他拿出折扇慢慢摇,也不能强逼我。然后他让我还是先回院子,突然宣布我当家的事情,会引起骚动。因为老爷子的猝死,已经让千岁府的家仆们,心中不安。我也觉得他说得有理,兰陵暖玉的猝死,定让许多人措手不及。
在回去的路上,他跟我讲了这几天的流程。今日主要是布置灵堂和报丧。因为昨日是老爷子的寿辰,所以许多外地来给他祝寿的官员并未离开,还有一部分正好住在千岁府,所以这白帖发起来倒是简单。
然后,明日寅时三刻是一个入棺吉时,大家都要到场,会有人请老爷子入棺,之后官员会陆续前来,家属谢礼,我也必须在场,因为我是老爷子钦点的当家,所以要全天都在。并借此机会告知外人,千岁府已是我来当家。
因为是夏天,尸体不能停放太久,所以,后天就入海海葬。我们都是海边的子女,所以海葬是我们岛民的传统。虽说是海葬,但隆重的程度不会亚于土葬。尤其是棺木的制作,更加考究。
棺木下面一层将会铺上一块石板,以便于棺木沉底。而有钱人家,例如像兰陵暖玉,那他棺木下铺的,肯定是黄金。很多有钱人都会提前做好自己的棺木,这也是一个传统。因为等死了再做,他们就看不到了。死后要一直躺的地方,所以很多人都会亲自设计和督造。
为了防止海贼偷棺木里金银珠宝,所以会选择深海下葬。
丧礼也是一桩琐碎的大事,事无巨细,但要面面俱到,高山流云也只跟我说了个大概,其他零零碎碎的事情,多得你想不到。想想那些昨日来参加寿宴的人,今日却收到了白帖,不知他们心里会怎样的惊讶?
对了,御兰亭会不会也是住在千岁府里?他的身份可是世子呐。我跟他还真是分不开,关键时刻,总在“一起”。
回到院子时,正有丫鬟仆人进进出出,在打扫昨天那个洞房,洞房里像是水漫金山,一片潮湿。他们看见我,都恭恭敬敬地称我为九夫人。
然后,看到有冰块从昨天那间房间里抬出,原来那洞房那么湿,是冰块化了。我见渊卿正站在门前观看,便上前问:“怎么有冰块?”
“你回来了?”渊卿不答反问。
我点点头,他再回答我先前的问题:“这冰块是昨晚你睡后拿来的,咳咳,夏天天热,不用冰块,兰陵暖玉的尸体恐怕早就腐烂发臭了,咳咳咳……”
原来如此,怎么我睡着后渊卿还没睡着?也对,他昨晚睡得着才怪。听他已经不再称呼兰陵暖玉为老贼,心中也颇为欣慰,这段恩怨,是该了了。
但是这冰块可是稀罕物,别说平常人家,即便是达官显贵,也未必用得起冰块。我在金银岛的时候,能用得上冰块,还是爹爹和御叔去打劫来的,说不定也劫过兰陵暖玉运冰块的船呢。
看看头上的大太阳,夏天午后不睡一觉,浑身不给力。再看那冰块,估计昨晚搬来的冰块不少,不然化了一个上午不会还有存留。看他们抬出来的,未化完的冰块,有方凳那么大,心中一动,就扬手指向那两人:“喂,把冰块留下。”没办法,跟海盗混了十七年,多少沾染上了这股子强盗习。
渊卿在我身边一怔,执帕轻咳:“咳咳……”
那两个家仆一愣,见我瞪他们,他们倒也不敢多言,我指指身后的房间,他们就将冰块搬入,然后离开,渊卿看他们的背影:“那冰块与兰陵暖玉的尸体一起放过,咳咳,不好吧。”
“没事,我百无禁忌。”我悠哉游哉进屋,那块大冰块放在床前,瞬间降低了屋内高高的温度。
“咳咳……”渊卿跟了进来,脸上微带担忧,“我不是那个意思,咳咳……人死有尸毒,气,这冰块就放在他旁边,会吸附气……”
我不想去听渊卿的唠叨,因为我满脑子在想兰陵玉怎会如此年轻?
“气尸毒对健康不好……咳咳……”
“奇怪呀……嘶……真是奇怪……”我的自喃,让渊卿停住了口,他站在一旁,与那块冰块保持安全的距离,隔着冰块看我:“奇怪什么?”
“真的很奇怪。”我腾地坐起,转脸看他,“你知道吗,昨晚那个叫玉儿的男人,是兰陵暖玉真正的孙子。”
“什么?”渊卿的震惊不亚于我初听到这个消息。
“因为兰陵暖玉原来不是太监,他娶妻生子有何奇怪?兰陵玉是他做太监前留下的血脉。”我做了个简短的解释。
渊卿听罢,惊讶的神情淡去,了然地点头。
“但我奇怪的是那人有二十五岁,但看上去只有十七岁。”如果仅仅差一两岁,不显老也正常,但七八岁,又不靠化妆,打毒杆菌神马的,很难保持不老容颜。
“咳咳……殷姑娘有所不知……”在我奇怪的时候,渊卿反是比较淡定,“蓝领家族有不老家族之称。”
“什么?慢慢慢,我拿下小本本。”赶紧从怀里拿出本子和笔,今天又听到了一个看似奇怪的家族,抬眸再看渊卿时,他看着我的小本本脸色发黄。
“咳。”他握拳轻咳一声,才继续说了起来,“说是不老,其实也是相对。兰陵家族衰老的速度慢于常人,还有的会慢于常人两倍,所以,兰陵岛也有长寿岛之称。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