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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辉似是感觉到了灵堂内的杀气,走到门口时,回头对整个灵堂的人,扬唇冷笑:“哼。”这让他依然有些孩子气的脸庞,显出了一分冷和无情。
四年来,他的本并未因为他身份的改变而改变,但由此说明,他很单纯,单纯地让人能够一眼看穿。我该为这个保持真我的年轻皇帝高兴,还是为他的单纯,能被人轻易看透而担心?
一束凶巴巴的目光从祁麟辉身旁而来,是御兰亭,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接触。御兰亭的目光异常凶狠,眼睛瞪得比以往都要圆,以至于他的眼白看起来过多,而有些慎人:臭丫头,你对我的宝贝做了什么?
我挑眉:你猜啊。
随即,我们各自撇开目光,这短短数秒的对视,无人发现。
祁麟辉冷笑后转身而去。御兰亭跟随他而去,深色的背影,沉地可怕。
浓浓的杀气从我身边高山流云的身上而来。他垂首伏地,你完全看不出他半丝愤怒的样子,反而非常恭敬。但是,正因为与他相近,故而他身上的杀气我能清晰地感觉。
“这小皇帝太不象话了!”倒是花飞殇,在祁麟辉走后第一个生气地站起来,然后扶起了老夫人。老夫人的脸透着无奈和一丝恐慌:“飞殇啊,以后老爷不在了,我们可怎么办呐?”
“放心~~~”高山流云从我身边悠悠站起,随手扶起我,笑眯眯地说,“还有我和飞殇~~~”
老夫人满怀心事地看他,然后转头看身边点头的花飞殇,最后,看向已经起身,但始终垂脸缩颈的兰陵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似在叹息兰陵玉的不成器,又似在叹选择高山流云是她最无奈的选择。
她的身体在一声长叹后,摇晃了一下,花飞殇立刻扶住,兰陵玉此时倒是动作迅速地赶到老夫人身边:“,让玉儿扶你回房……”
“不用了!”老夫人居然生气了,她拂袖甩开兰陵玉,指向棺内的兰陵暖玉,“玉儿啊,你好好看看你的爷爷,看看这个千岁府,你到底何时才能担当起来!”
兰陵玉一怔,再次低下那张只有十七岁的童颜,如先前般不声不响。
老夫人大大叹口气,摇了摇头:“你留在这儿对着你爷爷好好反省吧……”老夫人几乎是无力地说完这句话,在花飞殇的搀扶下缓步离去。
时间临近晌午,那些妾氏在老夫人走后,也怯怯地对我告假想去休息,我见她们都已是大妈大婶,就允她们去了。
“小妈,那流云去招呼客人去了。”千岁府刚办完寿宴,今日又是白事了。高山流云得去酒楼招呼那些来吊唁的客人。今日那些客人的脸上,表情无不古怪纠结。前日才送完贺礼,今日又要送白包,他们心里自然感觉难以形容地怪异。
高山流云走后,只剩下兰陵玉。我看向他,他依然跪在兰陵暖玉的棺木前,满头的黑发用一白色的发带束起,白色的发带因此而染上他墨发上隐隐的绿光。
“玉儿,你不去吃饭吗?”作为他的九,我想我称呼他玉儿,也不为过。同时,我也希望这亲昵的称呼能拉近我们彼此的距离。
他不做声,似在想什么出了神。
我走到他的身边,抬手时想放上他的肩膀时,他忽然仰起脸,让我动作顿在了半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看我,只是低眸怯怯地说:“孙儿不饿……”他说完再次低头。
一时间,我变得语塞,失去了话头,面对他陷入无言。静静的灵堂,他跪着,我站着,下午,还会有一拨人前来,他真的吃得消?
“小用膳去吧,这里有孙儿看着。“他忽然说,依然是低头面对兰陵暖玉的棺木。我俯视他的头顶,心变得有些沉重。如果说上天对兰陵暖玉残忍,至少在当时也给他留下了妻儿子孙。但兰陵玉呢?他是真真正正地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甚至是兰陵家族,也只剩下他这一条血脉了。
“玉儿,其实我……”刚想说我只是替他代管千岁府,门口就来了人。我立刻收住口往外看,是花飞殇。
花飞殇头上一朵白花,再无任何头饰,即便如此,她依然美得艳丽无双。她看我靠近兰陵玉,眸中带出了戒备,整个人的气场也发生了变化,如同一只看到想抢夺她食物的猫。
她双手环,紧盯我的脸走到兰陵玉的身后,上下打量我一番,发出一声冷笑:“我不管你跟高山流云那贱人有什么交易,但别来惹老娘,还有我的小玉侄儿。”如同警告般的话语像是在向我宣告:兰陵玉是她的。
“整个千岁府都是你的了,你还想打什么歪主意?”她挑起眉,寒光嗖嗖。
我有些无语,是她想打歪主意吧,果然以自己之心,度别人之意。我抿起唇,用我最严肃的神情正对她:“老爷子尸骨未寒,你认为我会打什么歪主意?”
“还能有什么?”她俯下身,环住兰陵玉的肩膀,兰陵玉却也毫无反应,如同心无旁骛地继续自己的反省,颇有大师风范,或许是习以为常,花飞殇勾唇而笑,“高山流云已经告诉我你的秘密了,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甘心留下来以老爷子小妾的身份当家,不是为财,就是……”她撇眸看向兰陵玉的墨发,“为人~~~”
没想到花飞殇说话会如此直接,不像高山流云藏着掖着,还要拐九个大歪来套你。而且,她说话的方式也是与我见过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