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问她为什么。
曲泊浅胡乱的说:“有个朋友突然叫我去她家吃饭,妈妈,我只有这一个朋友的话不能拒绝。”
曲泊浅前脚刚踏出家门,左沁又打了无数个电话来催她,问她到哪里了。
等到曲泊浅赶到驾校门口,她好像看见了宫爵骑电动车飞速离开的背影,但是她什么也没有问沁哥,老老实实的跟着左沁进了驾校,坐在左沁旁边的位置陪左沁练车。
“沁哥,你的手生冻疮了?”曲泊浅看着左沁握方向盘的秀长手指关节上有明显的红肿。
“嗯。”左沁浅淡的回了一声,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走来的一脸猥琐的笑的教练对曲泊浅说:“教练过来了,你等会不要吐槽他,等他走了你再说。”、
“今天宫爵没来练车?”教练站在车旁边问。
左沁心里厌恶嘴上却玩笑似的答道:“宫爵是老司机,都不需要练车。”
曲泊浅一直保持着沉默看着两人的对话,教练又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左沁瞥了一眼她,笑着说:“qbq憋着一肚子的话要说。”
“就是傻逼老男人啊,没什么想说的。”曲泊浅笑了笑。
终于陪左沁练完车了,曲泊浅又陪她去公交站坐车回外婆家,刚好站台附近有个药房,曲泊浅跑去给左沁买了一个冻疮膏,被左沁骂了一句:“你买冻疮膏干什么?”
“这个鳄鱼牌的冻疮膏很管用啦,我每次长冻疮擦一下,一个星期不到就会好!”曲泊浅保证道。
“哦,多少钱?”
“十五。”
左沁拿出十五块要给曲泊浅,曲泊浅扁着嘴不开心道:“是我要买给你的,你给我钱干什么?高中也给你过买过一次冻疮膏,你都没有给过我钱!”
“高中也有买过吗?”左沁笑着把钱放回口袋。
“嗯,有的,你还要我帮你抹药。”曲泊浅在心里说。
车窗外刮来清新的风,吹散了车内浑浊的气息,左沁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对曲泊浅道:“最不喜欢一个人坐公交车了,所以让你来陪我。”
“你和十三蔡颖一样,天生就是适合坐小汽车的。”曲泊浅轻笑着。
“早上宫爵还让我不要叫你来。”
“啊?啊!”第一声“啊”是曲泊浅没有反应过来,第二声“啊”是曲泊浅害怕的叫喊。
“然后我就和他说,‘qbq都比你好’,我真的是这么和他说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让我以后怎么见宫爵啊!我本身就怕他……”
“你怕他还是更怕我?”
“怕你。”曲泊浅毫不犹豫的说。
“嗯,宫爵也怕我。”
曲泊浅轻叹了口气,也料到左沁早上和宫爵发生了小小的矛盾,拿她来当挡箭牌了,便细声对左沁说:“你不是在乎我对你好不好,你在乎的是他对你好不好,是不是对你一如既往,是他。”
“哈哈,当然是他,还用说吗?”左沁回头对曲泊浅无尘无埃的笑着。
“外婆好,外公好,好久不见,我又来打扰了。”曲泊浅进门打招呼到。
左沁白了一眼曲泊浅,对外公外婆说:“她要吃我做的菜,中午让我来烧菜。”
“沁沁你没有说你中午回来吃,我们只买了年糕。”
“又是年糕啊。”曲泊浅小声嘀咕。
“闭嘴,有什么吃什么。”左沁凶到。
“没关系外婆!我最喜欢吃年糕了!”曲泊浅突然大声说。
左沁满意的走进厨房去捣鼓炒年糕,左沁的外公坐不住了,要去帮左沁炒年糕,曲泊浅赶忙嚷嚷:“外公,你让左沁炒啦,她年糕炒的很好的,我吃过一次。”
左沁果然不负曲泊浅的期望,端来一碗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炒年糕,连外公也夸奖左沁的手艺,曲泊浅大口吃完了年糕,便快快乐乐的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烤火。
左沁坐在她旁边和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曲泊浅听见她说是考驾照要送两条香烟的事情。
左沁的外婆也听见了,就说:“让那个男同学送就好了。”
曲泊浅知道左沁外婆指的是宫爵,而左沁不耐烦的回应到:“什么叫让男同学送!”
外婆转头问曲泊浅:“是不是该那个同学送”
“我不知道。”曲泊浅看了看正在打电话的左沁尴尬到。
左沁打完电话就开始如无其事的调侃曲泊浅玩了,她让曲泊浅对着她的手机软件“唱吧”大声唱歌,曲泊浅就嘶声力竭唱起来,曲泊浅内心是拒绝在人前暴露难听歌声的,何况是左沁已经听得哭笑不得的情况下。
左沁本先以为曲泊浅是故意鬼吼鬼叫的,后来发现曲泊浅是很认真的在唱,她就拿过手机,对着“唱吧”唱起了金海心的《阳光下的星星》。
“暖暖阳光懒懒爬进窗
幽幽微醺淡淡咖啡香
恍然你又在身旁
笑容星一样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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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云落泪了风会吹干她
我问风叹息又怎么安慰呢
你只笑笑不回答
说小姑娘别犯傻……”
曲泊浅用余光看着身旁的左沁,她的睫毛,她的眼睛在暖黄色的取暖灯下闪闪发亮,居然连脸上邪恶的笑也变得和蔼可亲了,耳边盘旋着左沁的清唱,空气里都是她的味道。
“沁哥你为什么不住自己家,现在住在外婆家?”
“反正回家也没有人。”左沁随意说。
“这样啊。”
“走吧,去找蔡颖十三打麻将。”左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