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拉紧了自己的衣襟。仿佛害怕她又兽性大发的扑了上来。
该死的!
幕清幽含恨的抿著红唇,一定是当时她偷窥他看得太火热,体内的媚药又发作了。他实在太美,美得让她觊觎。她会武功,而他看上去斯文柔弱,定是禁不住她的强索。
想起她热切的舔吻男人菊穴的动作,想起自己用四根手指chōu_chā著他的後庭。抬眼望著皇甫玄紫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幕清幽强迫著自己深呼吸,然後镇定的问了一声──
“我伤了你麽?”
听到佳人的询问,白嫩的面皮上蓦地一红。皇甫玄紫轻咳一声,淡然的眸色中掠过一丝害羞。紧接著却用极其温和好听的声音摇首安慰道,“不会,还好。”
再怎麽粗鲁也还是女人,不会比他的那些情夫还要野蛮的。皇甫玄紫的表情如是说。
“抱歉……我……”不安的往他的身边挪了挪,见他一副惨遭蹂躏的楚楚可怜模样,愧疚感便更加严重了。
这一回的夜探玄紫楼可算得上是功德圆满。
不仅肯定了他是真的龙阳君,还饿虎扑食的强上了自己的小叔……这荒唐事可要怎麽收尾才好。
一想到此处,幕清幽就感到头部一阵剧痛。本想用指尖揉一揉酸胀的太阳穴,皇甫玄紫却先她一步将玉指抚上了她的额头。
“放心吧,大嫂。我知道你体内有和云儿一样的媚药之毒。我……我是不会怪你的。”男人的声音很轻,温暖的热度从他不断按压的穴位传来,让幕清幽舒服的眯起了美眸。
一把握住他修长的手,幕清幽睇著他荡起涟漪的月牙眸,情不自禁的感叹起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之余,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为什麽你的窗户纸上会有毒?”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脸,表情很严肃。
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既然能帮她解毒,就表示这毒多半是他下的。究竟是谁要经常偷窥他,逼得他不得不防?
男人看了她一眼,忽然掩唇低低的笑著。
“话说到这,玄紫不得不问一句,皇嫂又为何穿著夜行衣趴在我这窗子外头偷看我沐浴更衣呢?”
听到这句话,幕清幽的鼻血又要往前脑上涌。因为她想起了这男人用药膏保养自己yīn_jīng的画面。那一根粉粉的……长长的……在他白皙的掌心揉啊揉啊……
直觉的夹紧双腿,不知道昨晚在她的侵犯之余他有没有也借机将那一根棍子伸进自己的xiǎo_xué里搅动一番呢。一想到那淫靡的画面,幕清幽就再也坐不住了,她迅速的翻身下床,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夜行衣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套。
她要远离他,必须远离他!谁知到再多待一会儿她会不会又整个人精神抖擞的扑了上去。
谁知这一切却让榻上男人的笑意更浓。
“皇嫂,现在是白天。你穿成这样是怕别人都不知道你有飞天遁地的本事麽?”
说的对啊……
幕清幽哑然。看了看外面逐渐变亮的天色,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衣服我有的是,皇嫂要是不嫌弃,让本王帮你收拾一下可好?”妖孽沈寂了半晌,在她茫然无措之时适当的提出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商量的口吻没有任何要挟的含义,却已经摆明了她别无选择。
也许,这就是皇甫玄紫厉害的地方。断了你所有的後路,让你只能听他的。
“那就有劳王爷了。”幕清幽赧然颔首。
看著镜中的自己,再瞅瞅身边的皇甫玄紫。幕清幽真的被这个男人彻底的迷惑了。
初遇皇甫玄紫时,他是那麽的温文淡漠,出尘的遗世独立。是个清冷又与世无争的男人。怎麽才一晃神的功夫,他却又变得像现在这般妖媚蛊惑,完完全全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
眼见两人的装扮如出一辙,都是在脑後清雅的挽个侍女髻用翠玉簪斜斜的别住。剩余的长发沿著如削的肩膀全部拨至胸前,衬得小脸尤为娇俏可人。她身上一袭淡绿色的织锦勾边罗裙,而他呢则用流苏挂饰束著水袖飘摇的七彩霞衣。
两人一样的婀娜多姿,一样的亭亭玉立。淡点樱唇之余,皇甫玄紫还沾了冰蓝色的颜料在两人左眼角处各勾描了一朵诱人的桃花。当他们并肩出现在镜中时,那画面犹如一幅细致描绘的工笔神卷,倾国倾城之姿不分伯仲。
“好美──”幕清幽看得有些迷醉,情不自禁的喟然而谈。
“是的,好美。”皇甫玄紫扶著佳人的肩膀站在她的身後应和,但他的赞叹却只给予幕清幽一人。
如果这样的美人儿到最後却不是他的,那才叫真正的暴殄天物。皇甫玄紫微笑著勾唇。
“这是你教我的,让我做我自己。”帮她整理好衣领,男人的手若有若无的滑过幕清幽的肩膀,看上去很友好。
“你……”幕清幽有些错愕,没想到他的改变竟与自己有关。
“我是龙阳君是我自己的事,本就不该在意他人的评论。”一双白璧无瑕的臂膀轻轻地环住了幕清幽的身体,男人的双瞳没有欲火,只有浓浓的感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