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随意紧了紧,根本没上衣结。幸好自己一直是抱紧然姐姐,不然可就让两个死小鬼占了便宜。看来明天得加重课程才行,免得他俩老有时间来捣乱。
看到然姐姐羞涩的偏头不敢直视自己,陈纪瑶心中狂野瞬间绽放。然姐姐也真是的,都那么多次了,依然一副小娘子从未经过人/事般害羞迷人。每次一见到然姐姐这副不好意思想要责骂自己又脸红的表情,心中那份激动,无人能动。毕竟……这画面为她独有!
不再犹豫,一把将自己内衫脱下丢到一旁,压在然姐姐身上。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的说道:“然姐姐,你知道吗?每次一见到你这班,本将军再好的定力都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兽性了。”
腰部被狠狠的掐了掐,毫不在意,小舌直接探出席卷耳廓,腰上的力气瞬间消失。知道然姐姐每次都只是做做戏,当下将她抱起,自己八字腿的跪坐在床上,让然姐姐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抵住然姐姐的小花园,迫使她不得不上仰将山峰送到自己面前,嘴边。
一口含住吮吸,生活就该如此享受才是硬道理。
这会,周子爵弄掉身上的死麻绳,看了眼一旁跟自己一样脸上都中招了的子言,摊手,好奇她俩该去哪儿才有容身之处……反正自己寝宫肯定是没法回的。满桌子的大臣奏折不说,还有一大堆的老臣指指点点,罗里吧嗦的教育他俩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奏折该怎么批才更好。相较而言,他俩宁愿被打,也不想要坐正朝堂。
两人想到足智多谋的三姨,心想三姨每晚都会被四姨好生伺候,大白天的应该不会再去自寻死路了。当下两人一瘸一拐的朝三姨寝宫走去,还特意拒绝了宫女太监牵来的马儿和马车,两人倔强的要考双腿走去找三姨。
没办法,柳玉酥很可能在睡觉,若是马儿或是马车的声动吵醒了她,他俩短期内在皇城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大姨二姨一人白脸一人黑脸,反正说不听就直接上鞭子。二姨打人完全不留情面,疼的他们要恐慌许多天。而三姨不同,三姨从来都是软硬通施。先是向各位大臣通告他俩的位置不说,还会找一大堆的暗影暗地里阻止他们的去路。最后他俩不是被抓去批阅奏章,就被去解决各位老头的纠纷。相较而言,被打反倒是一种恩赐。而且时不时夜里熟睡的还是还可能有刺客进行刺杀,让他俩每日起来都是大熊猫的模样。浑身一抖,两人都不知道自己去找柳玉酥,到底是请来帮忙还是羊入虎口。
好不容易来到三姨寝宫,见宫门大开,宫女太监们都在里面,放心的拍拍胸脯,至少这里不会再有什么少儿不宜,引起他们被整治的东西存在。
走进寝宫,两人顿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所有的宫女太监一个个傻呆呆的站在不懂,仔细一看,每个人的耳朵里似乎都被塞了东西。屏气凝神,完全感觉不到暗影的存在。一般这种状况发生,只有一个可能。
两人惊悚的看向凤床,刚想逃,就被从里面飞出来的四枚铜钱封了穴道。四姨用铜钱打过来,谁知两个铜钱叠在一起,出力挡去的同时,另一枚会继续飞来。来不及阻挡,只有变成更宫女太监一样的石柱子。
没一会,凤床不再摇晃。只见三姨被四姨打横抱着朝他俩走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两个小兔崽子是吃了豹子胆还是什么?连你三姨的寝宫都敢不通传直接闯,想来你俩是想当皇帝想的太急切了。也是皇宫深院真是太过无聊了,你三姨早想与你四姨出外转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顺带游山玩水享乐一番。”
听到这,周子爵和周子言立马泪飚。他俩谁都不想当皇帝,跟他们大哥一个鬼德行。没办法,当皇帝太累了,自从四岁他俩能坐着不动了,就被大哥带着上朝。当时还觉得稀奇,端坐不动。谁知五岁的时候,大哥见他俩能坐在龙椅上一两个时辰不大动作之后,顿时把偌大的担子交到了他们手里。自己每天乐逍遥的睡到自然醒不说,所有奏折都丢在了他们面前。每次抗议怂恿老臣们去求大哥出马,怎知大哥太过聪明,来了一句“你们现在好好辅佐的可是未来的君主。以现在来看,他俩似乎谁都没什么兴趣或是不知道。但是你们想想,若是你们是他们的老师,级别有多高,也就不用朕来解释了。”
自此,大臣们每天悉心教导,为的就是让他俩任何一个记住他们,方便日后的升官发财之路,成为国之顶梁柱。那以后,两人都没在好好的休息过。一想到三姨的奸诈,两人心里都在默默的为自己祈祷,真是犯贱才跑去触怒三姨。
“小兔崽子,姨姨今天心情不好。你俩刚好撞了来,真是太合适了。两个小乖乖,到底是谁把你们伤成这样?”不用看都知道,劝京城敢达周子爵和周子言的人,除了他俩老爹和周子爵,剩下的就是纪瑶姐姐的事了。
假意心疼的走到他们身边,狠狠的出手朝伤口按下。一声声哀嚎在身边响起,见三姨毫无收手之势不说,四姨那双要你命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俩。猜到四姨要出手了,两人赶忙嗷嗷大叫,祈求原谅。
让小婧婧一手一个的丢出寝宫,为所有宫女太监解穴之后,让他们好生照顾小王爷。自己被微微抱起,看到死木头在变换手位,赶忙抬首亲了亲她骂道:“不行就不行,要是硬撑。敢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