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没有打扰对空气自言自语的楚镇江,叶恒知道这房间并没有鬼,楚镇江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凭空想象罢了,不知为何叶恒想起了嬉皮笑脸整天没有正经样子的阮天残、步轻尘、傻彪、孤夜白、尊尼等人。
其实早在不知不觉当中,叶恒已经把他们当做了自己的生死兄弟。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们都死了,或许自己也会像楚镇江一样,看着兄弟们生前用过的东西,去来回忆曾经的过去。
楚镇江在兜里掏出洗的白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外孙,跟爷爷们说再见吧,我们去见你外婆。”
叶恒郑重的对房间中的遗物深鞠一躬。当然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叶恒竟然隐隐听到一群铁血汉子,笑着与自己挥手告别。
楚镇江拍拍叶恒的肩膀:“我看得出来你懂,你才这个年纪,竟然也有这样的兄弟,不简单。”
叶恒笑着摇摇头:“有些事情是需要经历,而是不是年纪,如果一个人风平浪静顺风顺水的活到九十岁,估计外面有个泼妇骂他一句他就能猝死,但有些人从小经历过许多,哪怕他只有十八岁,他也懂得很多。”
“不愧是我楚镇江的外孙!”楚镇江满意的点点头,搂住叶恒的肩膀“这十八年你在孤儿院长大,一定吃过不少苦吧?和外公说说。”
“嗯。”叶恒点点头,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对楚镇江说着自己这十八年来的经历。
当叶恒与楚镇江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顿时现场鸦雀无声,在场前来道贺的宾客均是转头看向二人。
同时叶恒也看着前来宾客,他们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大部分的岁数也都四十开外,都是经常在新闻联播中出现,是绝对的大人物。
楚镇江一脸铁青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气冲冲的走进房间,就在全场大人物不解的时候,楚镇江拿出一把老式的汉阳造,拉开枪栓朝着天空连开枪向。
门外无数士兵连忙冲了进来,楚镇江沉着脸朗声道:“我楚家为国尽忠,死而后已。我楚镇江一生经历大小战役无数,没想到我外孙在一个小小的南海市受到怎么多委屈,三军听令!”
士兵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明白楚镇江到底想干什么,但楚镇江作为华夏仅存的两名开国元勋,他们哪敢有异议,连忙列队站好。
楚镇江气的浑身不停的抖,指着领头士兵道:“去东北军区给我调遣一个师,跟着我叶恒,只要他指向谁,就把他给老子一枪毙了。”
楚玲玉连忙拉住楚镇江:“爸,你疯了啊,你这样会造成暴乱的,另外你这枪都好几十年了,你就别开枪了,当心炸膛。”
“这件事我承担,出了事我自己去军事法庭,枪毙也行,安乐死也行,你知道叶恒这十八年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明明考上了状元,竟然被人给改了,名额给了省领导的一个儿子,还有……”
楚玲玉听到最后,气的银牙紧咬:“作为一届官员,竟然敢说我儿子是杂种。”
一名身穿西装,经常出现在新闻联播第一排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楚老您消消气,我马上命令下面去调查这件事,如果属实他马上双规!”
这一名穿着喜庆,鬓染霜的耄耋老太走到楚镇江的身边“过去的事了就让他过去把,我们也没有几年好活的,只要在这我们活着的这些年好好对待叶恒,这样要比什么都强。”
楚玲玉对叶恒介绍道:“这是你的外婆廉淑贞。”
楚慕歌抱着装有和田玉枕的盒子跑过来:“表弟,寿礼你忘记拿了。”
叶恒接过以后,拿出玉枕对么廉淑贞道:“外孙叶恒祝外婆,寿比南山不老松,长青青春永驻。福如东海长流水,不尽尽享天伦。”
“好!好!外孙竟然知道外婆颈椎不好,特意送来的玉枕,真是外婆的好外孙。”
四周的大人物们一个个连忙捧场的鼓掌起来。
“过生日去夜场都说这话,估计是穷人当习惯了,而且这玉枕我记得应该是楚阿姨买的吧?”一阵阴阳怪气不协调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这时王少与一名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拿着寿礼走进四合院。
楚慕歌与陈天放同时对王少怒目而视:“小王八你他妈狗嘴吐不出象牙是不是?”
陈佳明与叶雪在人群中站出来,指着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老王,你儿子的话也是你的意思吗?我侄子刚刚认祖归宗,你们王家是想同时想我们陈、叶、陈三家开战吗?”
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无所谓的摆摆手:“陈佳明你少给我上纲上线,我儿子的一句话能代表我王家?或者说你陈佳明一句话可以代表陈、楚、叶三家?我儿子只是一个小孩,童言无忌你做为一个大人和他计较什么?”
王少恶狠狠的看着叶恒,叶恒在前几天连续打了自己两次,原本在他想来,自己弄死叶恒一个无父无母没有靠山的孤儿,简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可是忽然之间,叶恒的身份生巨大的转变,成为四大家族之一叶家的继承人,和自己平起平坐,这叫一直以俯视姿态看叶恒的王少,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
楚玲玉指着王少的父亲,面沉似水的道“王耀祖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我与叶恒母子分离二十年,这二十年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谁在敢对我儿子说出一个侮辱的字眼,我楚玲玉誓,我宁可付出我的所有,哪怕是生命,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