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夜白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龙舌兰,吐出一条白色的虫子:“是我刚刚放进去的,古老的阿兹特克人,他们认为吞掉龙舌兰蝴蝶幼虫是勇气的象征,而且这种小虫子可以改善龙舌兰酒的味道。网”
听到孤夜白的话,叶恒一仰头,猛灌一口龙舌兰,学着他的样之吐出幼虫,苦笑道:“我现和你们在一起,我自己都变傻了。我也不是贝尔,也不是参加荒野求生,闲着蛋疼生吃虫子。”
“最近你和母亲的相认,给我很大的感触,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和你来华夏吗?”
叶恒摇摇头:“不知道,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的事情,我们也不好问,但如果你愿意说我愿意做一个最棒的聆听着。”
“我是混血儿这点你们都看得出来,我妈妈是华夏人,孤夜白是我按照我妈妈的姓给自己取得名字,我的真实姓名叫做,迪士尼,保尔。我的家族是世界十大财团之一迪士尼财团,我的父亲也是当代家族的族长。”
“你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为什么还和我们混在一起?”叶恒难以置信的看着孤夜白。
“很奇怪吗?你不也是梦想财团的少爷。”
孤夜白仰头灌了一口龙舌兰:“你看我的长相应该能看出来,我有亚裔的血统。我的家族有一个族规,那就是不可以娶外姓。婚姻必须找家族内部的人员,这样才能导致血统的纯正。可是我父亲,还未当上族长的时候,在外面偷偷娶了一个华夏女子。她也是我母亲,叫做古孤凝霜。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她总是穿着白色裙子,带着我给院子中的丁香花浇水。后来因为我父亲娶我母亲犯错,被剥去家族族长继承人的位置。我记得那一天,我母亲抱着我不舍痛哭,喝下毒药。
看着母亲的嘴角一点点流出鲜血,把身上的那洁白的连衣裙染红。她的身体在我怀中渐渐没有了温度、变得冰冷。从那天开始我变得沉默寡言,不在于任何人说话。直到我长大成人我渐渐喜欢酒精去麻醉神经的那种感觉,因为我妈妈离开我的时候是太阳刚刚落下,月亮刚刚升起,天色虽然黑但却还是白天,所以我离开家族改名为孤夜白。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父亲……”叶恒看着失落的孤夜白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才好。
“是啊,他是我的父亲,这点我承认。但是我恨他,我恨他逼死我的母亲,娶了别的女人。”孤夜白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对叶恒正色道:“不说这些伤心的事情了,可能你自己都没有现,步轻尘现在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叫你大哥了,你有一种领袖的气质,说的有点悬乎,但的确是这样,说实话有的时候我都想叫你大哥。”
就在两人喝酒的时候,几艘小型战舰驱使到叶恒所在的货轮。
“前方的货轮听着!我们是联合国海关,请停船接受检查。”
听到喊声傻彪与野人带着白狼第一个冲出来,两人兴奋的活动身体:“是不是要开打了?”
随后步轻尘等人也跟着跑了出来,孤夜白化作一道黑影,出现在傻彪与野人的身前:“不要乱来,让大哥来处理。”
几名身穿制服的海关,开着摩托艇,真枪实弹的上了船:“你们谁是这艘船的船长?”
叶恒迈步上前“我是。”
几名海关上下打量叶恒一番,走到船上破旧的集装箱前:“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叶恒想到之前在军火集团,盘问几名成员,得到的出海送货知识后,对海关轻笑道:“我们集装箱中装的都是农业化肥,有很强的辐射,而且有腐蚀性。”
说着叶恒指了指阮天残:“他就算从小接触这些辐射,所以变成这个摸样。”
“叶恒你大爷!”阮天残恨得牙根直痒痒,但却又不好作,只能瞪着一对三角眼睛,死死看着叶恒。
两名海关见到阮天残这个摸样后,心里也翻起了低估,毕竟他们的薪水不高,没必要犯这个残疾的风险,但如果这集装箱中有什么违禁品的话,他们还要受到责罚。
想到这海关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红色的集装箱:“你把这个集装箱打开。”
叶恒有些为难的道:“两位长官,这里面的东西打开以后,装起来很麻烦的。”
“打不打?”海关眼睛一竖,把枪对准叶恒大声呵斥道。
“我开!我开!支持海关检查是我们的义务。”叶恒笑着走到红的集装箱旁边,伸手抓住集装箱的开门把手。
众人一个个全神贯注,做好战斗的准备。
咔嚓…
集装箱的大门打开。从里面滚落出一些酵的番茄和马铃薯以及红薯。海风吹过,那一股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
海关捂着鼻子:“好了,你们走吧,妈的臭死了!”说着走下货轮来到摩托艇,回自己的小型战舰上。对货轮放行。
海关走后,叶恒连忙把集装箱关上,步轻尘用拖布把酵的马铃薯推下货轮丢进海中,又打上来一些海水,众人一起把夹板擦干净。
接下来的几天中,几人钓钓鱼、烤烤肉、喝喝酒,过的好不悠闲,货轮停靠码头,此时的码头已经站满了无数全副武装的士兵。
叶恒等人下船后,一名将军模样的黑人走向叶恒,身后跟着两名真枪实弹时刻警戒的士兵,走了过来给叶恒一个大大的熊抱。
“你就是叶先生吧!”将军虽然是对苏醒等人疑问,但却是很肯定的和叶恒熊抱。毕竟能当上将军的人眼界岂能一般?叶恒身上的上位者气息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