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样子,虽看不见他的脸,但也看出他颓丧的气息。
“怎么,跟你的小女友谈吹了?”秦臻淡淡问了句。青容魂不守舍,在她身边坐下,忽的慢慢摘下了面具,低低问她:“我现在的样子,很可怕吗?”
她怀里抱着一包署片,正慢吞吞吃着,闻言便正眼看去,却惊得手上署片哗啦啦掉了一地。“真是,你没事乱吓人做什么!”秦臻白了他一眼。“一会儿你打扫。”青容被她反应打击得心阵阵下沉,但还是不死心的追问:“告诉我,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很难看?”
“让我仔细看看!”秦臻拍拍心口,凑过来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一张诡怖的脸仔细看了会儿,叹息的点点头:“岂止是难看,简直可以当门神辟邪。”
青容双眸里仅有的一线希望,在她的话里,终于被打碎变得灰暗。
看他垂着头,整个人生无可恋的样子,秦臻摇摇头,又凑近了些,抬起他下巴,手指在他脸上四处按了按,皱眉道:“这伤太重了,就是最好的整容医生,也救不了你。”
青容的脸百分之七十面积被烧伤,狰狞的疤痕撕扯着面部肌肉,只剩下一双眼睛完好无损,但整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青容垂着眸,久久没说话,只默默拿起面具戴上。
她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拍拍他的肩进了书房。待她出来后,见他还坐在那一动不动,抱着胸走了过去,微微俯身与他平视,“失恋了也得要过日子,所以现在给我睡觉去!”
青容扯着嘴角,想要说句什么,最后又吞回了肚中。他乖乖的进了房,倒在床上,放松的身体,让他反觉异常疲倦,不知是因为白日的劳作,还是因为逝去的初恋。
他不愿意相信,爱情竟因为这样而结束,可想到刚刚秦臻的反应,似乎又并不那么荒谬。可他以为的,期待的爱情不是这样的,母亲不是说爱是世上最强大的力量,真爱不会因为任何困难而改变吗?
他来到这世界,原本是因为江小河对他痴狂炽热的爱,令他动容,才会不顾一切穿越了时间空间而来,可如今,她的爱已不再,那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留下?
回家吧!
可就算想回家,他也暂时还没找到回去的途径。想到这,不由轻叹,看来自己在回家之前,都要住在老板这里了……
就好好工作报答她吧。
秦臻本来以为,他被自己打击得要颓废几天,结果第二天青容干活越发卖力,忙完后厨的事,又将前厅打扫干干净净,地板擦得光可鉴人,像只陀螺团团转。偶尔会盯着对面学校发呆。每当这时候,秦臻就给他更多的活,叫他忙得没时间胡思乱想。
熬了几天,青容终于受不住,病倒了。
秦臻也正好双休关门,两人都在家里休息。她亲自开了方子,熬煮了药给他强灌喝下。青容病央央的躺床上,嘴里苦涩无比,身上还酸软难受,不禁悲从中来。
喝药后不久就沉沉睡去,待醒来后,发觉身体的难受竟是全数退去。他满心惊奇,准备好好向老板道谢。却见秦臻伏倒在沙发上,竟又睡着了。
青容关了电视,蹲下来盯着她看得直发楞。以前他并未怎么注意老板的样子,这会儿细细一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生得极美,与江小河那种可爱系的女生不同,她的五官大气明艳,是无论你喜欢不喜欢,也会在人群中第一眼注意到的那种人。
目光不经意的朝下瞥了眼,黑色t恤包裹的胸部丰满玉润,看上一眼便血脉贲张,他耳根一热,慌忙移开目光。
起身找了件薄毯盖她身上,这才又回到了书房去。
夜晚时,秦臻说要请他吃饭,作为他辛苦工作的镐赏。带他去了某酒店顶楼的观景餐厅,露天的空间,万家灯火的夜景一览眼底,青容来不及惊叹,就被秦臻拉着要喂酒,他再三拒绝,秦臻才无趣的一人喝起闷酒来。
两个人,总要有一人清醒。
他不会喝酒,也不想沾酒。所以告诉她尽管放心喝。
他本只是不想扫她的兴,希望她喝得痛快而已,却未想到她酒醉的后果。
秦臻一口气灌下两瓶红酒,喝完后劲上来就已经脑子糊成一团,脸上火辣视线模糊。她走到玻璃护栏边,弯着腰朝着楼下看,把青容吓得没心脏病发。慌忙上前拉住她,秦臻皱着眉头甩了甩,却甩不开,她眯起眼儿,盯着他好一会儿,突然出其不意的双手捧着他脸亲上。
她柔软的唇贴上来,青容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空白了足有数秒。终于回神时,却叫他更面红耳赤。秦臻不知何时扯掉了他的面具,红唇贴在他嘴唇上吮得如痴如醉,啃咬间传来的酥麻麻电流,教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双臂勉强抓紧护栏支撑身体。
“唔……你怎么僵着不动……”秦臻虚眯着眼睛,似是不满,稍稍分开又贴上前,这次却是以舌尖用力撬开青容牙关,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他嘴里,先是在里翻搅舔弄,后又卷住他的舌尖吸吮拖拽,搅得青容嘴里满是酒香,却不知是酒精昏人心,还是因为她的吻,青容只觉晕晕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