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详细制定出了一套“捕捉鸳鸯计划”。
他的办公室在六楼,那小野鸳鸯在三楼上班,是跟其它护士统一用一间护士台,而且那是个懒货,每天踩着九点晃悠悠来上班,正事不做,就在那紧磨慢磨,一到下班又立刻悠悠地扭着屁股走了,上班期间有其他人在,他又不好明目张胆下去“逮人”,是以过了三天,他还是没能成功逮住那小野鸳鸯,恨得咬牙切齿。
又一日春光明媚,从窗外看到小鸳鸯摇曳生姿地扭进医院后,连着三天扑空的顾少爷憋不住了,今天下了狠心,老子让你自己送上门来!
尤泥是完全不知道有只饿狼已经垂涎自己三天的事实的,她照样过着她的小日子,每天来医院晃一遭,回家再被尤曼一阵数落,不过她最近心情好多了,主要是那种馋得快要流口水的饥渴感得到了缓解,她将这归功于那天晚上顾少爷的辛勤“耕耘”,心里挺感激,又有点意犹未尽,于是,这女人便鬼迷心窍地生出了想长期食用这道美味佳肴的念头来。
真不能怪这女人胆大包天反复无常,三天前她还在为跟自己的顶头上司搅在一起而怨天尤人,那是因为她没尝到好处,现在终于知道了,她那与生俱来的饥渴症能治了,于是,为了广大良家小处男的贞操着想,尤泥决定舍小我牺牲顾少爷!
男人食用方法之煎炸焖烹煮,择其一而行之。
经过三天苦思之后,尤泥决定,对顾宸这种处于她顶头上司,随时都可能与她奸-情败露的男人来说,只能用焖的!
何为焖?度娘曰,盖紧锅盖,用微火慢慢煮至能食。
焖之难度在于四个字:不为人知。
“小泥,能帮我将这份病历送到六楼顾副院长办公室吗?我这里来了病人走不开。”是骨伤科的王医师,将一份病历交给正在发呆的尤泥。
“啊?哦,好的,好的。”尤泥回魂,赶紧接过东西,做贼心虚地扑红了脸,看得年轻的王医师晃了晃神。
嘿,你说这是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谓的“送病历”自然是个幌子,顾少爷专门安排了这么一遭,就是想要这只小野鸳鸯自己乖乖滚到他的碗里去,哪曾想,他如此一来正合了那娘们儿的意,她不是正想着怎样将这位爷焖着慢慢吃么,现在美食自动找上门来了,她当然欢欢喜喜地捧着病历本“自投罗网”去了。
“咚咚咚!”办公室敲门声响起,里面靠在办公椅上故作轻松的某人一下子弹跳起来,鬼使神差地理了理自己的白大褂。
整理的动作到一半,顾少爷一顿,脸色难看,发狠地踹了一脚办公桌。
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凭什么要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愣头青一样紧张?他的目的是要收拾那只不要脸的小野鸳鸯,好让她知道:爷不是好惹的,不是你个小野鸳鸯随便想用就用想丢就丢的!
可是该怎么收拾她呢?她马上就要进来了,他是不是应该在她进来之后立刻锁上门,拉上窗,然后将她死死绑在椅子上三天三夜,不给吃喝,饿死她?还是,他心里其实更想的是,将那小鸳鸯捆在床上七天七夜,然后……操-死她。
不行!那样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喜欢四处勾人的小sāo_huò?
顾少爷连连摇头。
半晌,意识到自己正在意淫那只小鸳鸯之后,他倏地回神,重重灌进一口冷咖啡,狠狠啐了口气,真是见鬼,不就是yī_yè_qíng而已,他又不是没玩儿过,只不过这次的对象跟以往有点不一样,在床上过分热情了点,抱起来软了点,摸起来滑了点,插起来……紧了点。
他这厢一回神,才发觉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停了,心想,那小野鸳鸯不会走了吧?顾少爷微微懊恼,但还是几步快速跨到门边,一手拉开了门,果然看见那小鸳鸯抱着病历本怏怏离去的背影。
原本以为他人不在,想到自己的“美食疗法”,尤泥有点沮丧,正要慢吞吞下楼,却突然听见身后开门声响起,她赶忙欣喜地回过头。
“进来!”冷艳高贵地摔下两个字,顾少爷潇洒一转身,进了办公室。
尤泥连忙屁颠屁颠晃回去。
“有什么事吗?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要开,有事快点说。”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男人出口微微不耐,不动声色地睨了眼面前略显局促的女人。
粉红色的护士制服,小巧的折冒别在头上,胸前胀鼓鼓两团,正在勾人地大起大幅,想来这缺少锻炼的懒货是爬楼梯上来的,短短的窄裙包裹住翘臀,堪堪露出半截大腿,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整个人俏嫩嫩绷直。
顾宸突然感觉有点热的慌,烦躁地拉了拉衣领,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口水。
这场景其实很微妙,怎么看怎么像变态医生猥亵娇嫩小护士的前奏,医生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小护士那布料遮盖不住的姣好身材,小护士娇羞又局促,红着脸垂着眸不知所措。
却——
现实往往比常理更彪悍。
现实就是,这只白嫩嫩小护士心里正在噗通噗通狂跳,兴奋地想着怎样才能将饿狼医生悄悄吞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