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勃-起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而憋的。
“顾、顾副院长。”她叫他,声音小心翼翼,听在顾少爷耳里像是猫抓,一痒一疼的,胯-下某处肿胀得更厉害了,语气肯定就不好,“什么事?”
“你结婚了没?”这女人还是纠结这一点,而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隐隐又变得有点诡异了,好像是……很兴奋,却又不是想推倒男人吃肉的那种兴奋。
听她竟然问出这种问题,顾宸先是一愣,然后心中便更不屑了:这女人该不会以为跟他上过一次床,就能爬上顾太太的位置了吧?他先前倒真是小瞧了她,以为只是个小荡货,却没想到,还是个野心勃勃谋上位的荡货!
所以说,男人哪,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人家给你个圈圈你就能脑补出个太阳来,然后再唯恐天下不乱地指着它,大骂一声:日!
这样要不得的优越感真是累不爱。
“过来——”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朝着她勾勾手。
尤泥连忙乖乖地蹭过去了,艳红着脸,浸润得雾气蒙蒙的眸子眼巴巴望着他,像只讨骨头吃的小京巴。
顾少爷此刻终于认清了一个悲痛的事实: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春-药,对这小娘们儿没有半点作用!
虽然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可现在箭在弦上,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来阴的不行,老子就来强的!
一把狠狠扯过面前的女人,欲兽附身的顾少爷甚是凶猛,跟那抓小雏鸡吃的老鹰似的,整个人瞬间就将面前还在滟滟不语的女人重重按在了办公桌上!
绝对滴就地正法!
绝对滴雄姿英发!
尤泥有点蒙,望着压在自己身上活像是吃了半斤春-药的男人,疑惑地眨了眨眼,难道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
她还挺配合,怕男人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撕烂了,所以当顾少爷气势汹汹准备动手撕她衣服的时候,她红着脸小声喵喵,“自己脱,我自己脱——”然后真就动手了,秀秀气气地脱下了外面的护士制服,正要反手去脱内衣的时候,却因为被身上男人死死抵在桌上,怎么也没办法将手够到后面去……
弄了几次仍旧脱不掉之后,这娘们儿有点烦了,蹙眉,朝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耐烦道,“你让开点儿……都差点脱臼了……”然后就委屈地揉着自己的手,刚刚那么翻来反去地,把她的手搞痛了咩。
就说这是个不着调的!顾宸险些被她搞得当场泻在她肚子上!
想想这是一幅怎样靡艳的画面?
乌黑宽大的办公桌上,各种文件凌乱地散布着,女人玉体横呈,浑身粉滟滟娇嫩一片,映衬着身下桌子的深色,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艳媚——
再看女人脸上的神态,她撅着嘴小声地念念,你靠得近了,才听见她在胡乱念着些什么,反正就是这也痛那也不舒服,一手就去揉她自己的手腕,活像是受了重伤的,天知道,她不过就是自己反手动了动!
顾少爷有点被搞癫狂鸟,瞧这女人的鬼模样,哪有半点被强上的自觉?分明就是个等着人伺候的!他甚至在荒唐地想着,要是自己现在就打发她走,指不定她还要发狠地强了他咧——
他感觉自己有点冤,分明是要狠狠强了她好给她点教训的,现在倒搞得好像他自动送上门还被她嫌弃伺候得不够周到般,要不得,这种主客颠倒的混乱感绝壁要不得!
心下一狠,顾少爷利落地将裤子一扒,然后顺手将她的小窄裙撸到腰际,扯开她小内就“嗖!”地一下挺进——
尤泥还在顾着她的手呢,哪曾想他就这样迅猛地冲了进来,半点前戏都没有,这又是个怕疼死的,此刻肯定是瞬间就扁了嘴,泪眼蒙蒙地就要哭,可正被她身下的销魂小嘴儿绞得爽翻天的男人哪顾得上她哭不哭?动作是一下比一下猛,大手捏着她胸前软肉就使劲揉捏,真把她当成泥巴似的捏来捏去……
幸好这张办公桌是够厚实的高级货,否则指不定就报废了。
顾少爷心里挺得意,听着身下女人哼哼唧唧的啜泣声,仿佛战场上鼓励将士继续进攻的冲锋号一般,让他更加凶猛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般凶狠,真真是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扬眉吐气感,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自己比作受压迫的农奴。
却——
他洋洋得意地进攻再进攻,身下的女人喘息着抽抽噎噎,可哼着哼着,那软绵绵的声音就变味了,抑扬顿挫,一声高一声低的,搞得他也随着她哼哼的声音一轻一重地撞击,还见鬼地不时察探着她脸上的表情,他一下重重地撞入了,她就蹙眉似痛非痛地哼一声,咬着唇一副受不了的难耐样,他一下又缓缓抽出了,她便迷蒙着眼恍惚地睨着他,勾着舌舔唇像是恨不得他深入再深入……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便演变成这样了——
尤泥:“快点……再快点……”
顾宸:奋力地埋头苦“干”中。
尤泥:“慢点……慢点!要死了……要被撞死了——”
顾宸:缓进缓出,外加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