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不管傅云是怎么跟她解释离开缘由的,想到她对那个男人言听计从,那个男人说什么她都听,顾烬莫名觉得有点窝火,可这火也只能自己憋着,烙人得慌。
来,我看看,重了没有。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他伸手从床上捞过她,还是软软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半点不扎手,哪像个孕妇。
两人之间一时有点安静,顾烬抱着她没再说话,埋首在她的颈项轻轻蹭着,刚长出的胡渣轻刺着她颈部娇嫩的肌肤,痒痒麻麻的,小泥巴有点不舒服,侧着身想躲开在她脖间蹭来蹭去的脸,可这东西又有点怕他,伸出手想推却不敢用大力,就紧拽着他的肩头,可怜又娇气得紧。
被她如此反应逗得有趣,顾烬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故意去蹭她的脸,见她在他腿上扭来扭去地闪躲,他又小心地揽着她没让她摔下去。
却,扭来扭去的,就扭出问题来了,男人和女人,如此亲密地蹭在一起,不蹭出点火来才怪,当感觉臀下重重顶着自己的某处变得越来越硬时,小泥巴一下子不敢乱动了。
又不是没尝过男欢女爱的清纯小少女,这女人哪能不知道那顶着自己的滚烫大东西是什么,瞬间就脸通红,手还紧紧揪着顾烬的西装,一副踩到狗屎的嫌弃表情,怕脏又不敢乱踩的模样。
别说,顾烬真被她这般表情给不大不小地膈应了一把,原本的一番调笑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身上被她磨来磨去磨出的火又难消,下面胀疼得厉害,还真是……啧,这种情绪不好说。
男人就这样,骨子里的骄傲不容置疑,好嘛,你越是嫌弃我臭狗屎,老子偏要将狗屎糊你一身!
顾大少就是抱着这样的龌龊想法,所以,当他大手掌着怀中人的腰向下一按,肿胀的硬物死不要脸地轻撞着她最私密处时,他完全没有半点欺负人家的自觉,端的是坦荡荡干坏事之典范。
小泥巴惊得瞪大了眼,急急的轻呼声还没溢出喉,唇上一热,男人苍劲有力的舌头瞬间窜入,跟扫荡似的,三两下绕着她闪躲的小舌头紧缠,轻咬慢舔,让她连呼吸都困难,哪里有半点退出的意思?
后来怕她真喘不上气,他又稍稍轻退几许,两人唇瓣仍然紧紧张贴,她水润润的清媚大眼瞧着他眸中燃起的火焰,赶忙低低哼出声,嗯,不要了……不舒服……下面两人身体相触的地方被摩擦得滚烫,火辣辣酥麻又轻痒的感觉,让她难耐地想闭紧腿,却又被他强硬的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最喜欢喊不舒服。
跟她在床上打得火热的男人才了解她,顾烬显然是清楚这东西的德行的,她眼睛雾蒙蒙望着他,蹙着眉仿佛不耐烦至极的,让他觉得好笑。
真有那么不舒服?他凑近又亲了亲她湿漉漉的唇瓣,含着她的唇轻呢出声,声音微哑。
她又红着脸不说话了,下面湿湿的感觉传来,她更难受,贴着他的唇细细呜咽,也听不清她想说点什么,像是刚出生的猫咪,叫声软绵绵轻飘飘的,让人直想将她端在掌心疼爱。
是不是下面不舒服?那就动动,像刚刚那样动……咬着她的唇,他低低出声,呼出的气息拂在她的面上,滚烫,下面刚硬若铁的大东西一动一动的,将她贴得更紧。
小泥巴吓得很,急急地望着他,都快要哭了,哪里还肯动,双腿间湿意阵阵,病服本就单薄,那羞人的湿意都快浸透她的裤子了,这东西又要面子,让她这样丢脸,她肯定不行,手足无措之下,竟是张嘴就开嚎,半点没气质可言。
她才不蠢笨,晓得这时候越哭男人越来劲,所以她边哭还边说,孩子,你弄到孩子了,痛得很……小可怜的样子,活像肚子里的那坨肉是水糊成的,委委屈屈地抽噎。
娇气。哭笑不得地斥她一句,顾烬见她哭得厉害,无可奈何,大手轻轻覆在她肚子上,缓缓摩挲,似安抚。
乖乖,用手好不好?摸摸它……手揽着她的腰,他在她耳边低低道,已经是哄着她了,声音是犹自强忍欲-望的沙哑。
隔着军裤,男人的那东西大得吓人,被他握着手附在上面,小泥巴都能感觉得到它炽热的温度,经络明显,在她掌心一跳一跳的,让她吓得连哭都忘记了。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解开它。见她红着眼惊怕又略带好奇地模样,他出声安抚,脸蹭着她的脸,细细磨。
她好像特别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亲密,非ròu_tǐ相接,就是这样亲亲蹭蹭的小动作,顾烬发现,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迎合,就像现在,他轻蹭着她的脸,她便怯怯地探出舌头撩过他的唇,仿佛乖巧怜人的猫咪,转瞬即逝的软嫩触感,却香艳胜似床榻缠绵,让人心都能软化了去。
啪嗒的一声,皮带被解开,当他拖着她软软的小手掏出那精神抖擞的肿胀烙铁时,小泥巴条件反射地一缩,却手被他紧握住,又扯不出来,现在真有点骑虎难下了。
挺吓人。她还小小声的说话,看着眼前胀大得惊人的东西,咬着嘴巴不愿下手的模样。
顾烬差点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