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允许聂康打了电话。
聂康把电话打给了王山,要求他即刻去见杨胜龙……
两天后,何青松收回之前的指认,说聂康是正当防卫。
这两天,聂康担心林刚伺机报复,也从电话里要求王山多安排些人手,在他的出租屋下巡逻。他不放心小高,也一直把她留在警局。
聂康领着小高走出警局的时候,碰上了一块儿出来的何奎、何青松父子。
何青松冲着这边儿冷哼一声。
“你哼什么哼!”何奎猛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何青松的脸上。
“你干嘛打我!?”何青松捂着脸,满是委屈。
啪!
又是一巴掌,何青松不敢再说话。
何奎骂了何青松一句“废物”,冲聂康这边走了过来。
“聂先生!”何奎把聂康拦住,“太谢谢你了,谢谢你们帮我向杨老板求情,现在杨老板已经收回之前的话,我们何家的生意也恢复了!”
杨胜龙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按照别人的意思来,那是王山把卖给杨胜龙的铁粉,降价十块的情况下才换来的。
之后王山以帮助何家恢复生意为由,要求何奎让何青松不要嫁祸聂康,才使得聂康成功出了警局。
看着冲这边儿一脸挑衅的何青松,聂康也气愤不已,他很想过去抽何青松一顿。
但是一道灵光闪过,他有了个更好的法子。
聂康冲何奎说道:“何先生,为了帮你向杨老板求情,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们主动跟杨胜龙调低了铁粉的价格,对方才同意的。这个损失,是不是应该你给报销!”
“这……”何奎面露难色。
聂康眼睛一眯,又突然睁大,“我是杨胜龙的上游客户,你是他的下游客户。他的本地铁精粉的来源除了林家的矿山,就是我的矿山了。
但是,他销售的途径,可是成百上千,少了你何家,对他来说,根本就一点儿打击都没有!”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你不赔偿我调价的损失,我就再去找杨胜龙,让他继续打压你的生意!”
“你……你太过分了!”何奎后退两步,很生气,也很紧张。
聂康道:“我过分?过分的是你那龟儿子!如果他不无中生有,指认我故意杀人,我能损失那么多的价差?我不损失价差,会逼着你给我补偿!?”
何奎心中对何青松怨恨起来,他已经忘了,如果没有何青松栽赃聂康,王山也不可能去找杨胜龙帮何奎说好话,何奎的厂子也不可能开起来。
聂康又道:“你好好想吧,是赔偿我的价差,还是让你的厂子关门大吉!”
何奎擦了擦汗,“那……咱说好了,原价赔偿……你别加价,成不?”
“那是必须的!”聂康道。
“好……好……回头我跟你签订赔偿协议。”
聂康点了点头,搂起小高,离开了警局。
看着聂康离去的背影,何奎愁得直拍脑门。
“爸!啥事儿?”何青松走了过来。
刚才聂康的一番话,把何奎忽悠进去了,他只想到了何青松给他造成了差价赔偿。二话不说,抬手就抽了何青松一巴掌。
“你这没用的东西!”何奎又推了何青松一下,再次轮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啪啪啪啪~~
……
聂康什么都顾不上,立即回老家操办聂小峰的葬礼。
临行前,他再三嘱咐王山,做好矿山以及新成立的投资公司的安保工作,还提醒他对出租屋以及王山自己的家多派人把守。免得林刚报复。
因为矿山的生意很红火,聂康和小高也结识了不少生意伙伴,所以聂小峰的葬礼很热闹。
辈分上来说,聂小峰是聂康的哥哥,但是聂康却给聂小峰披麻戴孝,实行了孝子的礼节。他能平静的生活到了现在,最为感谢的恩人就是聂小峰了。
虽然聂小峰是因为他自己的错误而死,也险些害了小高。但聂康不怪他,哥哥关心妹妹,是应该的,差的是立场。
因为聂小峰是英年早逝,即使前来吊唁的人很多,但也没有大操大办。
天黑了,聂康和小高仍然守在聂小峰的坟前。
“哥,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会时刻不离的守护小高。你安心休息,再过百十来年,我们也来这儿陪你。”
小高仍然神色茫然,精神不振。
“走了。”聂康把小高扶了起来。
当晚,二人住在了老家的房子里。
房子有段时间没人住了,已经满是灰尘,却让聂康觉得颇为亲切。
小高已经沉默了许久,只要说话,就说:“哥哥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小康,将来我会不会再连累你。”
二人睡在同一被子里,聂康把她搂的很紧,“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要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半夜,小高突然惊醒,“这里是哪儿!”
聂康打开灯,看着魂不守舍的她,说道:“小高,这是你的老家!你别害怕,有我在,坏人来多少死多少!”
小高紧盯聂康好一会儿,“我……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男朋友……”
想起来了?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她被打击的太重,要失忆了吗?万一她把我忘了怎么办?聂康十分担心。
想到这里,聂康把小高紧紧搂住,与其亲热起来,同时悄悄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放在旁边,有这个做证据,如果她失忆了,可以向她证明二人的关系……
……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