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喝点润喉的果汁就好。”宿恒乘机亲了她一口,“就这样?”
“当然不是!他们还……还……”
尔尔说到一半脸就红了。她该怎么形容昨晚自己被三个男人按在身下,下边插着两个ròu_bàng上边嘴里还含着一根的场景?
“他们就是欺负我嘛!”尔尔气急了拉起仅剩的布料给宿恒看。依旧娇嫩如初蕊的雪白胴体上全是吻痕,从脖子到腰窝就连最隐私的大腿内侧都是深深浅浅的紫红色。因生育了四个孩子而丰满的rǔ_fáng甚至破了皮,如同樱桃般的乳果因过度啃咬还挺立着,磨过布料就会痛。
双腿间的小洞现在还没有合拢的迹象,宿恒伸出一根手指抠了抠,分明已经清洗过的花穴竟还能流出jīng_yè。
“疼。”眼里全是雾蒙蒙的泪,尔尔软糯的声音透着虚浮。
“乖,揉揉就不疼了。”
宿恒用唇瓣抚慰着尔尔被吻得潋滟红肿的唇,起初还是轻吻,当尔尔眯起眼正在想还是哥哥对我最好的时候,属于他的那根欲龙就毫无拒绝余地地插进了身体里。
还是一如既往地柔软。宿恒不禁叹了口气,分明才被折腾过一整晚还如此紧致。
“怎么这样?”
久经情欲的身子经不过几下chōu_chā就软成一滩,尔尔眼泪越掉越多,“呜呜,坏蛋,大坏蛋,你也欺负我!”
“用我的ròu_bàng给你揉揉,怎么了?”宿恒唇边的笑很是玩味,换了个姿势让尔尔趴在床上,小腹处垫了个枕头使她更舒服一些,“用我的jīng_yè把你的xiǎo_xué洗干净,不喜欢?”
“呜……喜欢……”尔尔抓着床单,只觉得情欲越烧越高。
“轻点儿……”
三人留下的jīng_yè成了绝佳的润滑,湿漉漉的xiǎo_xué被宿恒几日没有发泄的粗大的ròu_bàngchōu_chā着发出咕唧的声音。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几缕白浊,宿恒俯身几乎趴在尔尔的身上,张嘴舔弄她脖颈侧的敏感肌肤,身下的动作力度不大却越来越快。
尔尔能清晰地听到啪啪的击水的声,本就泥泞的xiǎo_xué被ròu_bàng操弄出了好多水。快感从交合处还有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不断往上窜,整个人被压在身下的压迫感让神经紧绷的只剩下被占有的信号。
“舒服吗?”
插入尔尔依旧灌着阳精的子宫中,宿恒将自己的jīng_yè倾泻在内,将尔尔的腰拉起来一些,依旧坚硬的性器对准了开合的后穴。
“别……别操我了……”
噙着眼泪不断摇头,哭泣声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断断续续:“不……不要了……累……坏掉唔……”
“可是我三天没吃到你了。”
扭过她的脑袋将泪水舔入口中,宿恒猛然往里一顶,“一想到三天你都在和他们做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不在她身边的时间,只要想到她被三个男人按在身下轮番射入,宿恒就会起杀心。
于是当宿恒终于将自己的印记气味全部打在尔尔身上后,他将已经被折腾得脱力昏迷的小人儿放回床上亲了一口,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如今全世界都是他的统治范围,哪怕将一些工作权利分散了出去,也依然折腾得够呛。
还好有强大的魔力支持,否则别说坚持二十年,坚持两天都要倒了。
看着宿恒满脸餍足地从尔尔房间里出来,艾洛的语调糟糕极了,“如果尔尔真的离家出走了,有大部分都是你这个荒淫昏君的原因。”
“朕乐意。”宿恒轻轻地哼了一声,似是在炫耀自己能够得到尔尔的欢喜。他将南方奴隶叛乱的情况告知盖亚和克瑞斯,吩咐道:“有机会去一趟看看是谁在捣鬼。没有人从中作梗,这群奴隶不可能叛乱。”
“已经杀了两个中流贵族。”作为国事参谋的盖亚看完后冷静地分析说:“不着急,等动静再大一些幕后黑手自然会浮出来。反正全世界没有人敢说你这狗皇帝的不是,是杀是屠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宿恒挑眉,冷笑着看向克瑞斯:“你去一趟。”
“我不去!我去了殿下就会被你干死了!”喝着牛奶的克瑞斯直摆手,“你让我当魔力教师辅导那些愚蠢的普通人已经够过分的了。那些蠢蛋把魔力用的那么糟糕还不能动手教训他们!现在你还要我替你去查叛徒?让艾洛去吧。”
“我工作也很忙。每天应付那些媒体就够烦的了。”艾洛恨恨地看向宿恒说:“你的第十七个妃子到底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你准备给那小孩取什么名字?”
宿恒摊手满脸无奈的不屑模样,“这就是你这个帝国发言人的工作了。朕只关心尔尔和国家。”
众人默契地沉默,良久之后,盖亚才捂着脑袋说:“自从生完忒亚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