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神色里有着对小女孩的宠溺,这个男人偶尔流露出的柔情是柳真真无法抗拒的。
“真儿已经用过了。让真儿伺候太爷用膳吧。”她轻声说着,跟顾廉对视了一眼後便移开了眼,垂着眼帘看着跟前盛了瓜果的玉盘,可是小脸不争气的一点点红了起来。
都说秀色可餐,顾廉便就着柳真真这般娇美羞怯的模样,吃了顿心满意足的早膳。主食吃完後,他便伸手去取水果,而柳真真正努力调整呼吸和心跳,让小脸不要这麽烫了。突然一只大手出现在视野里,捏起一颗樱桃,然後,递到了自己嘴边。
“尝尝,这可是今年打算做贡品的玛瑙珠儿。”
顾廉喂猫似的看着小东西就着自己的手把那颗殷红水灵的樱桃吃进嘴里,粉嫩的小舌和雪白的贝齿一闪而逝。
“味道如何?”
“甜而不腻,太爷您也尝尝。”柳真真说着将玉盘捧起递到了顾廉跟前,男人却看着她的眼睛说:“拿颗给我尝尝吧。”
对方是长辈,这样的要求不过分,柳真真便乖乖捏了颗送到顾廉嘴边喂他吃下去,顾廉边吃边看果盘,眼睛扫到那种水果了便点名要尝尝,他稳如泰山的坐着,美人儿便索性站在一旁,尽责地伺候着,喂水果,递帕子抹嘴,漱口,都一一亲手服侍,令顾廉赞许有加。
这样相处了一会,柳真真对顾廉天然的敬畏感慢慢淡了,前一晚的种种顾虑也少了,於是她一面给顾廉捶肩膀,一面说起了阿虎的事,她实在不想孩子离开自己,说到动情处,哽咽了声音,偏过脸走去了窗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顾廉起身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将美人儿转过来,看着那张小脸上泪痕宛然,自是心疼不已。
“好了,乖,不哭啊。”男人永远都对女人的眼泪没办法,他将柳真真抱进怀里,下巴轻搁在她发顶,用最温柔的声音低声安慰着。等她不哭了,便牵着她到禅室里席地而坐,细细同她分析了其中利弊。
其实顾山的事他知道得更早,上次带柳真真去见苏鸣也是为了这事考虑。苏征比阿虎还小一岁,一直都没见过娘亲,苏鸣再疼爱孩子也是个男人,不如女子心细体贴,到底是弥补不了那个孩子对娘亲的渴望的。之前一直没有办法让这个孩子来顾家,眼下却是个好时机,让他们同母异父的兄弟好好相处,还能转移柳真真的注意力,给苏征弥补上缺失的母爱。
听到顾廉提及苏征,柳真真抿了抿嘴,眼里带上了温柔和自责,她可不是个好娘亲啊,不论是苏征还是巴赫尔,她都亏欠良多。
看到沈默下来的柳真真,顾廉知道她已经想通了。女子微垂着头,优美的颈部带着柔和的曲线,侧脸精致而沈静,素色衣裙裹着饱满圆润的shuāng_rǔ,掐出细腰肥臀,沐浴在晨曦里的美人静雅如画,却有着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yù_wàng。
柳真真沈思了会认可了顾廉的想法,便打算告辞离开,却不想,她看向顾廉时正好迎上了男人眼里来不及掩饰的火热。这个男人对女人来说真是致命的,那样的眼神几乎在瞬间就烧毁了柳真真的理智和矜持。
男人眼里是熊熊烈火,烧的美人双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把她身子都烧化了,被炙烤的美人儿面颊绯红,小舌舔着樱唇,却越发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她却是不动,只是带着哀求的神色望着男人,那神色楚楚的哀求不知是求他放过自己还是央他相救,身为女子,他要做任何事她都违背不了,只等着男人宣判。
顾廉何尝不难受,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这里是他的地盘,无人敢擅闯,这里远离人世,无人会打扰,这个时辰是男人最兽化的时候,恰好有他中意的猎物在面前瑟瑟发抖。天时地利人和,不论是兵法还是本性都不许他违背自己的意愿。
“啊~”柳真真低呼一声,被男人长臂一伸抱进了怀里,往日不是没被他抱过,却从未感受到男人如此强烈的yù_wàng,落进了那个火热的怀里,她就彻底化作一滩春水,软瘫在那儿再无力挣扎。
男人的唇覆上来,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地扫荡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吸允着,好像要把她的魂一并吃下去一般。这样带着吞噬灵魂之力的缠吻是柳真真从未经历过的,心底甚至升起了恐惧,好似落入魔王手里的凡人将要被拆吃入腹。
大掌隔着衣料按住了那两团绵软,他的手掌那麽大那麽热,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柳真真满足的叹息着。掂了掂後,似乎很满意这分量和手感一般,开始揉捏起她敏感的shuāng_rǔ,在顶端的凸起处不断轻掐重拉,女子娇吟着扭着腰肢想要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连连哀求着让他不要这般撩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