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啊啊~~”“老爷好坏呐~人家奶头都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等老头玩够了那对娇嫩饱满的雪乳,柳真真已然有些神色涣散了,因为痛感加剧後随之而来的异样的快感,她已经被玩得泄身了,两人周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女子春液的腥甜味。两位在一旁看着活春宫的老太爷也血气上涌,兴致高涨,他们催促着老头把孙媳儿的裙子脱了,那老头性起色急,仗着他扛了一辈子重活的力气,直接扯烂了那丝料的裙子,却因为乍然出现眼前的一片春光雪色而措不及防地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美人的裙子下居然光溜溜没穿东西。
老头低吼一声,一把把那两条长腿扛到肩头,骂着:“婊子,sāo_huò,不穿裤子就到处跑,勾引男人操!”然後把脸埋入柳真真双腿间那湿漉漉的美穴吸允舔咬起来。
“不,别,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本想推拒的,她同其他男子欢爱时都是净身後干干净净的,还不曾这样就被人舔那私处,可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还嘬得啧啧有声,羞恼引发了更强烈的快感, 年轻的少妇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体内层层堆积的yù_wàng,娇媚入骨地一阵阵吟哦起来。
柳真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xiǎo_xué里有粗糙又灵活的舌头在四下钻,舔,拱,挑,热乎乎的气也都呼进了小腹深处,这样禁忌又不堪的xìng_ài给了她堕落的激烈快感,高潮来得又快又急,透明而粘稠的阴精尽数pēn_shè到了老头的嘴里,後者则贪婪的全部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把那已经变得鲜红欲滴的xiǎo_xué拉扯得更大,把整张嘴都伸进去使劲吸,他还渴望着更多的琼脂玉露。
柳真真终於是受不住了,胡乱抓着身下的棉布,哭叫着求饶:“求求您,求您了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真儿要死了呵,啊啊啊啊~~~”
那老头已经忍不住,伸手脱了自己裤子,让那根上了年纪却依旧乌黑狰狞的粗壮ròu_bàng露了出来。这时柳真真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了,整个人都软瘫在樟木箱的棉布堆上,小屁股下的白棉布早已被浸湿一大块,她在意识模糊间看到自己双腿间站着那个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老头,也看到了那根看着吓人的老jī_bā,已经被颠覆的认知和潮水般涌来的yù_wàng让她忘记了害怕,只想着那根东西能捅捅自己肚子,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两位老太爷也看出那老头今个是非要操上这个小孙媳了,那小dàng_fù也憋不住了,两条长腿缠在老头腰上已经扭着腰在用xiǎo_xué摩蹭那根丑陋的老jī_bā了。虽然他们并不介意让自己中意的仆人来玩女人,可是等会他们自己还要插这个小东西,嫌这老头直接干了柳真真後她身子里脏。於是,他们便让老头把那湿了棉布扯下来包住他的jī_bā然後再操柳真真。
因为这个箱子里的棉布是给下人用的,所以偏厚实,韧性好却略粗糙,即便湿了也不甚光滑,是以当柳真真看着那根白乎乎的ròu_gùn捅进自己肚子时,不由得曼声高吟起来,裹了布的ròu_bàng大了一圈,略粗糙的布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花穴内壁,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而老头也能感到少女异常紧窄的yīn_dào正死死吸附着自己的老二,他捏着柳真真胸前晃浪的shuāng_rǔ,啪啪作响地chōu_chā起来,两位老太爷则揉搓着自己的那话儿,看着这荒淫的luàn_lún,年迈的老仆把年轻美貌的少夫人按在库房里大操特操真是幅刺激人的活春宫啊。
因为门一直打开着,所以他们带来的侍卫也都在外面围观着少夫人被人奸淫的可怜模样,个个裤裆高耸难耐yù_wàng,他们太投入这荒淫无度的场景,甚至没有注意到紫苏进来发觉情况不对後悄悄溜走,可惜紫苏这次的运气没有那麽好,她不慎踢倒了花盆,不等跑走就被觉察异状的大太爷厉声让侍卫抓了回来。
然而正是因为紫苏引发的小骚动,让大家没有留心老头那儿的意外状况。原来他毕竟上了年纪,chōu_chā了数十下後,有了快意,打算最後再来一下深深顶入少夫人那又骚又紧的xiǎo_xué深处隔着棉布痛快射一通便是,为了达成所愿,哪里还管外面发生什麽事,只是埋头打算尽全身所有力来这麽最後一下,却不想他低估了自己的力道,这最後一下竟是捅破了棉布,让那颗硕大的guī_tóu一头扎入柳真真的子宫里不等身下的女子有何反应,大股的浓精就喷涌而出,热气腾腾地灌满了少妇小小的精贵的子宫。柳真真也是被烫得连连哭叫时才发觉那老头竟然射入了自己肚子里。
而等大太爷他们看着侍卫押着紫苏进来时,众人都看见了老头缩小的jī_bā上套着白棉布,而那头已经扎出了一个口,上面还挂着白精在。那老头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二太爷皱着眉踹了那老头一脚,去查看柳真真,见她那已经合不拢的小口里正缓缓留出那老头留下的脏东西,他看向大哥,摇了摇头:“已经脏了。”
这个突发状况让大太爷也很恼火,不过气都撒在了柳真真身上:“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就这麽想男人?反正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