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求饶了才满意地射完後拔出来。两位老太爷在被紫苏吸得要将射出来时,就把那水亮的老jī_bā深深插进小孙媳的嘴里满满pēn_shè在那软软滑滑的小香舌上,再看着她眼神朦胧得一口口咽下去。
等这场持续到日暮的轮交结束後,男人们丢下两个女人和满地撕碎的衣裳,一脸餍足的扬长而去。满脸白精的紫苏跪着爬到那口樟木箱边去看柳真真,已经被奸淫得昏死过去的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快好皮肤,连脚趾上都是牙印,更不用提其他地方遍布的青紫指痕,不知被射入多少回的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两条长腿上糊满了男人的唾液,因为长时间被扒开後已经并不拢了,大大分开着露出双腿间那撑大的美穴,里面还堵着一团男人的亵裤,而夫人的小脸已经被男人们的脏裤头给盖住了。紫苏把那些宽大的裤衩拨开看着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看着她糊满白液的小嘴,心里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滋味。
等柳真真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宫腔里还是热乎乎的,那些肮脏滚烫的体液提醒着她被轮番奸淫了多少次,想要走路却因为私处被塞入的异物根本合不拢腿,没走一步就好像有只手在肚子里挠一样,她不得不捂着肚子跪坐在地上等自己适应。
因为柳真真的衣裙都被撕烂了,亵裤和肚兜也不知哪里去了,私处被塞入的裤头也不好蛮力拿出来,她只能光着身子裹紧棉布,夹着腿间那裤头,被紫苏搀扶着小步小步走近道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麽下人,两人才有惊无险地回去了。
紫苏去请大夫来帮忙取那私处的裤头,柳真真叉开双腿,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等那大夫进来钻进自己双腿间,看那淫靡的一幕。大夫折腾了好些时候才取出湿哒哒的裤头,一同出来的还有泄洪似的jīng_yè,做惯了顾家的大夫,他也心中有数,这麽粗鲁的事自然不是老爷们做的,这小妇人想必是叫老爷们赏给下人糟蹋了。
於是,他坐到床边,用那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柳真真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揉着小腹,好把那些精水都挤压出来,紫苏则端着瓷碗在下方接着,当一股股体液无穷无尽地注入瓷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叫柳真真羞得面红耳赤。足足两大碗的浓白精水被倒掉後,紫苏背她去外间热水沐浴,大夫则毫不见外的候在房里,等着待会给她上药。
上药时,紫苏被大夫支走了,柳真真知道这个大夫也是个好色之徒,定是要占够便宜才会守着这秘密,所以也没拦着,而当他提出用自己yáng_jù沾着药膏给她治治甬道里的伤时,明知是托词还是默默允了。被这个半百的大夫半骗半哄的又云雨了两回才喂饱男人,同时又有两泡新鲜精水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里,那大夫用了只膏柱把自己的坏水都堵在了这小美人的肚子里,嘴上却美名其曰让她的xiǎo_xué可以收紧如初。
一整日都被男人翻来覆去的蹂躏,夜里疲倦的柳真真带着一身酸疼睡得很沈。次日醒来,紫苏照旧来服侍她,因为擦了药膏所以光着身子裹了丝绸睡觉的柳真真不得不先换上衣裤再梳妆打扮。当柳真真揭开丝绸和薄被时,紫苏惊讶得看着那具昨日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身子一夜之後竟是光滑水嫩,晶莹剔透更胜往日,淡淡的印记还留有些许却毫不影响那样美妙的胴体。她只在心里惊叹着,听人说有的女人练就妖法,不分昼夜地勾引男人与之交合,吸取其精血来保养滋润自己,容貌便得以永葆青春,如二八佳人一般,少夫人虽然是为人所迫但是短短十几个时辰就能恢复成这样,也算是世间的奇女子了,对了,亦或是那大夫的药膏特别灵妙?柳真真自然也觉察了自己身子的不同,往日同男人们欢爱时也会留下印迹次日便恢复如常,她只当是自己恢复得快,如今再看应当是当年在素女府里服药蒸药浴後得来的吧。
她明知昨晚那大夫根本就没好好上药,但还是对着紫苏柔声道:“看来那大夫还是有些本事,难怪要避了他人才给我上药,待会你再去他那儿讨些药膏来吧。”
“是,夫人。”其实紫苏昨日只看着那大夫在夫人房里带了良久後才一脸餍足的出门,便知道定是又奸污过了自家少夫人。可是她什麽都做不了,虽然她和妹妹不同,有自知之明,也真心喜欢柳真真的温柔和善,同情她的遭遇,一次次尽力帮她,但是她内心依然妒忌着那个女人的美貌,嫉妒着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温柔以待,亲眼目睹着柳真真那样凄惨得被下人们lún_jiān蹂躏,她有同为女人的害怕,担忧,内疚,也有一点点阴暗的快意。她知道那时的自己甚至疯狂地想着要是这个女人应该被更多的下人糟蹋,被人弄大肚子,惹怒了顾风,被赶出顾家或者干脆被活活奸死该多好?可是等理智回来,只有深深的懊悔,她看着梳妆镜里那美得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子,默默发誓会用自己的余生来偿还这笔债的。
两个人都绝口不提提昨日的事,也没有提及今日的柳真真的样貌真真是娇艳欲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