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吮吸着。
“嗯,都叫人弄过这麽多回了,宝贝儿里面怎麽还是这麽紧? 老男人个个都是玩女人的好手,怎麽样,是不是叫他玩爽了,这肚子里可叫他灌了坏水进去没?”
“恩~有的,被灌了好多啊,嗯啊~”柳真真哼着鼻音,夹紧双腿磨蹭着体内的大ròu_bàng,让自己舒服起来。
“小dàng_fù,快说,别的男人呢,还有哪些?”苏鸣艰难地忍耐着来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快意,拍着美人手感极好的翘臀催促着。
“嗯~嗯~嗯啊~~还,还有五个侍卫,啊~~~”柳真真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狠狠插了几回,苏鸣从後面紧抱着她道:“这麽说,五个人一起搞你麽?”
“嗯啊~轻些儿,恩,恩,是的,他们还有老伯都要了真儿好多次,人家都要被他们弄死了~~。”
苏鸣啃咬着女子柔美的肩背,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都叫这麽多人玩过了,这肚子里就不能松一些麽,乖,放松些,绞死我了。今晚我们先好好温习这翁媳luàn_lún的事,别的等以後大哥他们来了,再一起边听边操翻你这小làng_xué。”
说着话时,苏鸣已经换了姿势,堆砌了被子靠枕让柳真真靠在上面,哄着她抱着自己大张的双腿,把那被蹂躏的红红肿肿的xiǎo_xué穴露在眼前。男人俯下身,双手撑在美人儿头两侧,就自上而下,斜斜得,深深得chōu_chā起来,他看着那双柔媚的水眸,低声道:“乖,按着方才添加的,我们再扮作公媳好好搞一回。”
“呜啊~~你,你们都是坏人!呜~”坏苏鸣,添油加醋了那麽多羞人的故事,还要她配合着扮作小媳妇去勾引公公,真是好叫人难为情啊。偏偏男人怎麽也不肯放过她,美人儿嗯嗯啊啊的娇吟又软又嗲听得苏鸣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这妖精肚子上。
两人干柴烈火的折腾了大半晚上才相拥着睡去,而紫苏歇在外面也少不得听见些叫人面红心跳的话语。
餍足的男人低头吻着怀里熟睡的美人,嗅着那诱人的香气在细嫩的皮肤上四下蹭着,这般缠绵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柳真真睡去。次日天未亮,他便悄然离开,这种偷情的感觉倒是很让两人觉得刺激。
有了苏鸣的日日滋润,柳真真神色间一扫寂寥,虽然依旧担心着玉桂夫人的病情,但是娇颜似锦,为深秋时节的一片萧条添了抹暖意。苏鸣在军中本就是军师一般的存在,心思缜密,头脑灵活,所以当他提到受顾风委托查明顾廉之事时,从那张小脸上的关切之情就猜到了一两分。
他也了解柳真真,知道这妖精似的美人儿平日里是个端庄娴良的模样,哪里好意思同自己说这些个事,倒是若弄上床去了玩的她娇喘体软才好问出个几分来。所以下一回欢好前,将她伺候得蜜汁四淌,媚眼如丝,小嘴里哀哀求着他进去时才提了这事,柳真真本还想推拒,偏偏男人握着那赤红铁柱将又大又烫的顶端抵在那发痒的xiǎo_xué口外磨蹭,叫她实在忍耐不住才红着小脸儿承认了。
苏鸣挺身进入後搂着美人儿,哄她同自己说那些个羞人的事。柳真真之前从未过受过这般淫语调教,在和一个男子缠绵时讲述自己同另一人交欢的事,还要说的那般细致露骨,并且回想和吐露自己与人luàn_lún时的感受,是以又羞又臊,神色怯怯,穴里媚肉缠得肉柱愈发得紧,人也格外敏感,叫苏鸣捅上几回便泄上一次。
整夜里,柳真真咽咽呜呜地说着顾廉让她感受到的强壮和炙热,想着那个男人不输晚辈的yáng_jù在自己肚子里肆虐,毫不怜惜的对着敏感的宫腔频频顶撞,还有微微酸痛间加剧的快感。苏鸣模仿着顾廉的方式同她交合着,同一个姿势由不同人做着给予的感觉又是两样,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顾廉缠绵,当时那种又羞又怕又兴奋的感觉都回来了,可是心里却知现在的男人是苏鸣,那种无处藏身只能叫男人把自己妖淫一面收入眼底的羞耻好似火上浇油一般,让她在欢爱中享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意,几乎濒死的无数次高潮让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是谁。
苏鸣颇为享用这样调教的过程,怀里的美人明明身软体香,柔若无骨,床笫间媚态横生却又有着少女般的羞涩神情和娇柔的莺莺燕语之声,种种妙处真是只有与她融为一体才知晓。
苏鸣紧紧箍着怀里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美人让自己疲软下的ròu_bàng堵着那满满的精水,这晚虽耗费了他的大半体力,但是尝到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他发觉这个小东西越是叫男人玩弄得厉害那滋味越美妙,看来以後得叫大哥他们都尝到滋味後就可以一起操了。
这天柳真真坐在玉桂夫人床边替她用清水抹脸时,感觉到手心下的睫毛似乎动了动,她连忙叫紫苏过来,两人一起注视着卧榻数月的玉桂夫人缓缓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