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露,塞入润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却是让顾风给捷足先登了。
“说,我是谁?”顾风两手都埋在麻衣下揉着娇妻的奶子,附在她耳边问。
“是夫君,唔,顾风,风,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经历过再多男人,永远都能第一时间认出顾风,她微阖着媚眼儿,享受着和夫君最宜人的鱼水之交,那种放松和欢愉才会让心里得到满足,和公公他们的交合只是满足了ròu_tǐ,那颗心还是空虚而寂寞的。
安静肃穆的祠堂里,年轻的少妇坐在灯烛下,桌上摊着笔墨和经文,美人端坐桌边,两手却撑着桌子,小脸潮红,春色满面,身後的帘幔不住抖动,隐约有啪啪声传来。顾风正搂着娇妻做到兴头上,还真有人寻来了,正是那太爷房里的侍卫:“夫人,太老爷让你可以回房了。”
“嗯~”柳真真强忍着一阵阵涌上的的快意,点了点头,轻声道:“等,等我把这儿的经文抄好了,嗯~,就去。”
因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卫感觉到少夫人有些异样也不好进去看,只能远远看着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後面,他眼力虽好,但是长明灯的光芒太亮,只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对上,却看不清她的身後可否有人在,於是便有些遗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儿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压低了嗓子轻软地求饶,方才那侍卫往里面探看时,顾风放缓了节奏却入得极深,叫她yín_shuǐ直流,险些就要呻吟出来了。
在一片湿漉漉的咕叽拍击声里,顾风把自己的精华满满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将她抱在胸前亲咬着:“是为夫射的多,还是叔父的多,嗯?”
“自然是夫君,唔,肚子里暖暖的饱饱的,好舒服~风,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射呢,还要含着大ròu_bàng睡觉~~”柳真真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哄得男人开心了,才拿帕子垫在私处,穿戴好了衣裙。
“不许再勾引了人知道麽,以後旦叫外人操上一回,我们便要十倍的讨回来。如今已是欠了几百回合,有人可说了,管它耗不耗精血的,他非得搞松你这小嫩逼不可。”顾风亲了亲爱妻的小脸後才离开。
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面,却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爷由那个侍卫领着过来了,一见她那模样,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儿媳双腿间一抹一手的黏腻,不由得黑了脸,就着夜色也不管会不会有下人经过,就扯了美人的裙裤,让侍卫分开儿媳的两腿抱起来,对着那淌着精水的xiǎo_xué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就这麽在路边野合了一回。然後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着光着下身的儿媳,用jī_bā堵住那xiǎo_xué口一路走了回去。
当晚把柳真真按在床榻上狠狠奸淫了数遍,连那娇嫩的菊眼也没放过,明知是子侄搞过了这个美人,却逼着小儿媳娇喘着承认她是在祠堂里跟野汉子通奸,每晚还会被那儿守夜的四个老奴拖去小屋里lún_jiān,被他们用扫把打屁股。听着小儿媳这般说着,才十分兴奋地pēn_shè出浓浊滚烫的jīng_yè。
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里被公公肆意玩弄着,白日里则和夫君们寻欢。两头的男人都叫着劲似的给她灌精,滋润得美人儿水灵动人,犹胜二八佳人。
热孝一过,顾风等人虽然仍在孝期里,但是没有了客人往来,柳真真就被要求为玉桂夫人诵经祈祷为名,被幽禁在祖祠的阁楼里。期间,顾廉也短暂露了会面,但是神志昏昏,精神状态不复从前,很快又被人带回房休息了。
丧妻之痛也最终打垮了大太老爷固守的常伦,情欲之事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控制,规定的诵期未过便擅自开启祖祠密道去那阁楼上奸污了柳真真。少妇那被白麻衣裹着的身子细腻香软,娇哼哭吟如鸦片一般让人上瘾,和她交合就可以忘掉脑里的混乱和心里的痛苦。这个从来对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因而被他qiáng_jiān时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却尝到了加倍的刺激。
为了占儿媳的身子又不伤身,大太老爷早就让喜嬷嬷给柳真真调了解药,而柳真真却私下里同喜嬷嬷做了交易,喜嬷嬷的确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试药的好鼎炉,也不忍心自己这数月的心血就这麽白费,於是答应让她止住奶水,而那身子却依旧是个蚀骨销魂窟,同男人燕好时也要着他们的精血阳气,另一面则时常给柳真真喂药,先改善她的体质,看看过个几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断的奶水来。
因为孝期杂事繁多,加上顾风等人在,他是隔个几日才来奸淫儿媳一番,所以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