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拖到水里,拖着她的头发往下按。她的手松了,心里升起一种绝望。
忽然,劳尔似乎晃了一下,手松开了,她迅速抬起头.约翰来了,救了她,给了劳尔重重一击。劳尔倒在水中,一直没再浮出来。
凯蒂和约翰终于爬到了阳光底下。他们舒舒服服地躺着,沐浴着煦暖的阳光,身体疲累而倦懒。他们的周围是连绵起伏的群山,除了青山和蓝天,他们什么也看不到。当然,他们还能看到彼此。
他们沉沉地睡去,直至皮尔的到来惊醒了他们的好梦。
他看上去生龙活虎,来势凶凶。约翰和凯蒂交换了一下眼色,正准备把他再扔进水里去,这时,地平线的那一头,鲁西安和扬.马克出现了。
约翰拉过凯蒂的手,开始拼命地说.他们g本是无法和这些人对抗的:约翰的一只胳膊扭伤了,而后面的两个人明显是有武器的。山路并不好走,但山上有数不清的灌木丛和小树林,大块的岩石分散在整座山上。他们可以和他们做捉迷藏的游戏,等到天黑再溜掉。
这是个不坏的主意。但扬.马克和鲁西安是不可低估的,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穿着鞋子。凯蒂和约翰的鞋子早不知扔哪儿去了。
凯蒂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光着脚跑了这么长时间,她又累又疼,真是活受罪,还不如让他们给抓住呢。约翰跑得也不快。他的肋骨被劳尔s伤了,此刻一用力,立刻伤口进裂,血渗了出来。
前面是一个光秃秃的山的,上面只有一块岩石可以藏身。眼看着扬.马克和鲁西安越逼越近,凯蒂和约翰只有继续跑,藏到岩石后。
靠着这块巨大的岩石,他们喘着chu气。“国际刑警”约翰说,“按说应该到了。可情况似乎有些变化。对不起,凯蒂。”
凯蒂伏在岩石上,双臂拥住它,x脯也蹭着它。不料岩石转了一下,给她让出一条暗道。她惊讶地约翰笑笑,转身跑了进去。
这是一条向下倾斜的隧道,四周漆黑。她在里面奔跑着,觉得自己正恍如那个进入仙境中的艾丽斯.“快些跑,”约翰在她身后说.“一定要赶在他们到来之前藏起来。”
尽管他们赤着脚,脚步很轻盈,但还是震动了周围的环境,土块和灰尘都落了下来。似乎已经跑了很远很远了,确定鲁西安和扬.马克已经找不到他们了,他们这才放慢脚步,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约翰的肋骨还在流血。
这时,前面有一块硬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伸手,硬板奇异地转了一个角度,让他们进去,随即又关上厂.原来是一道铁门.这是一间神秘气息很浓的屋子。绿色的光线柔和地笼罩着四周。他们的右边,是一条潺潺的小溪。前面是一个喷泉,喷泉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石柱,石柱上是一只羊,一个铜像,这是一只带着笑意的羊,眼睛在绿色的光线照耀下神采流溢。它的全身覆盖着亮丽的卷毛,生殖器和尾巴一样chu壮。
它的耳朵紧张地竖着,像在倾听什么。
再看过去,那儿就是她了,六英尺高,浑身泛着金色的光芒,高贵,优雅,圣洁美丽。阿弗罗蒂特,这个举世无双的绝代佳人,正神秘而遥远的微笑着。
这个是帕黎斯。他的肌r鼓起,下肢描绘得非常仔细,非常可爱。他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大腿的曲线光滑而有力度感。一只胳膊伸出来,握着苹果。
约翰说,“他们没有把它埋下去。”
“没有。”
“这些希腊人,他们怎么能创造出这么美的身体.”
“如此完美,简直是太神圣了,”凯蒂的嗓音发颤。
约翰坐下来。“我感觉不太舒服,”他说.“我给你洗洗伤口,也许我们可以在这儿休息。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介意。”凯蒂看看这个雕像。
“这是神圣的事情,”约翰说,“我想他们不会介意的。”
凯蒂洗洗他的肋骨,两人各自洗洗脸和身子。水泼在身上的感觉好极了。
这儿的地面全是软软的草。空气暖暖的,太阳光透s进来,全给变成了淡淡的绿色。他们惬意地睡觉了。
凯蒂一觉醒来,看到帕黎斯正看着她。她喜欢他赤裸的英俊的样子。然后她发现他也特别厉害地勃起了。帕黎斯是一个完美的成年男子的形象,所以他的y部也被骄傲地表现出来。
“你爱海伦,不是爱的阿弗罗蒂特,”她说,她感到非常舒服,除了肚子有点饿.她的骨头全部放松了,疼痛全部消于无痕。她很温暖。
她无看看阿弗罗蒂特。忽庸置疑,所有的男人都爱她。她的漂亮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她看上去的确迷人。
帕黎斯走过来,跪在她身边。“你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神,”她说.他是男人,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她他的生殖器,觉得它暖暖的。如铜给人的手感如此光滑,如此好,正适合做男人的生殖器。真好。
她梦呓般地躺着,抚她的眉毛。她的思想立时如水般清澈透明起来。
她他的y囊,发现它们正在自己的手心里跳动。他的体毛亮泽如丝,她的手放在他身下,伸出一个手指从他y囊后面c进去,这样反复做了几次,发现他正快活得大笑,身体随之颤抖。
她抬头看看他的脸。那是一张古典的希腊似的英俊的脸庞,正对她微笑。他的头发卷曲着,盖住了整个头部,垂到脖子,前面额头上也有一两缕.他头上戴着一顶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