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妃的奶子,下身一次比一次更快地往里插。紫红狰狞的巨物一次次进出深色的xiǎo_xué,翻出的淫液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单,还有不少堆积在穴口,被插成了白沫。
“夹紧点,不然不射给你。”英武侯粗哑着嗓子命令。
瑶妃连忙收着xiǎo_xué,放纵着自己沉沦yù_wàng。
咕叽水声、ròu_tǐ拍打的啪啪啪,混着瑶妃毫无羞耻的làng_jiào,交织成一首淫艳曲,荡在这寝宫之中。
直到jīng_yè都射进了xiǎo_xué深处,英武侯才从瑶妃的身子上翻下,问道:“陛下最近有什么消息没?”
皇叔【002逼宫】(200收藏)
“我让宫女去打听过了,陛下这几日一直待在未央宫里,从没离开过。奇怪的是始终大门紧闭,连窗户都被遮上了深色的帷幕,分明是一点儿不让人窥探的意思。”瑶妃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英武侯,说着又抬起一脚,沿着英武侯的脚踝摸去,再一点点往上,踩上了沾满白浊和淫液的半软ròu_bàng,“我猜,陛下这次是病得严重了些,所以瞒着不想让人知道……”
英武侯一把捉住瑶妃的脚踝,不怀好意地翻身压下,借着她的手让yù_wàng苏醒后,便按着她的腰再次捅进去。
“若果真如此,那就是我宋家的机会到了。娘娘说是与不是?”
瑶妃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思回答,满脑子想的都是在xiǎo_xué里抽弄的大家伙:“哦……哥哥再快点……”
“你个欠操的小sāo_huò!”英武侯滚出闷哼,不再压抑yù_wàng,掐着瑶妃白又软的屁股开始新一轮的chōu_chā征挞。
温宁知道她不可能永远软禁着她皇叔,她也知道她不可能永远留着她父皇的尸身瞒下死讯,可她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才能保住他们姐弟,连着几天都没睡好,嘴角更是急得快要上火了。
李公公火急火燎地找来时,温宁正盯着寝宫里一株兰花走神。
“公主公主,不好了!英武侯他兵谏了!”
落在兰花的那只手顿时没控制住,掐断了大半的茎叶,身为公主,温宁当然知道兵谏是什么意思。
李公公却还像是怕她不懂,气喘吁吁地解释:“英武侯带兵围住了陛下寝宫,让陛下尽早出面处理朝政。偏偏朝中不少大臣都支持他,御林军根本没法阻拦。小太子跑去英武侯面前质问,被拿了下来看管,这可怎么好啊公主!”
许是人有急智,方才脑海中还算是模糊的念头,这会儿突然就清晰起来。
趁着现在这时机兵谏,她才不相信英武侯肯收手,即便她父皇真的能出现也一样。兵谏是假,逼宫才是真。
温宁当即转身,大步朝外走去。要救温瑞,也要救父皇留下的江山,她不能慢。
温宁提起宫裙的裙摆,用最快的速度跑,往玉明殿跑。
再次见到那容颜堪称绝世的皇叔,温宁很肯定,她不喜欢他。明明是软禁,他却自在悠闲地像是将玉明殿当成了自己的府邸。
锦衣宽袍,乌黑长发仅用发带在近发梢处松松绑着,斜斜地坠在一侧,待见了她,俊眉微挑,便是fēng_liú颜色。
“公主难得来探望,还不速速上来茶点。”就连嗓音,都好听到得天独厚。
温宁摔袖冷道:“全部退下,李公公,守在宫外,任何人不得踏进!”
李公公愣了一瞬,随即便招呼着宫人离开。
吱呀一声,宫门缓缓合上,让这暮色里的玉明殿也沾染上了几分泼墨暗色。
“皇叔回来得巧,入夜时分,动作又静得很,当是没人知道你回了京吧?”
如果英武侯知道他在这,玉明殿断不会还如此安生,他毕竟也姓温,和她同是皇家子孙,除非……他们本就是一伙的。
想到这个可能,温宁看着他的目光更冷了。
偏温旭尧不回答,也没有半分异色,仍旧端着手里的青瓷杯,慢悠悠地抿一口,水润了薄唇。
温宁发恨,几步上前,抽出她父皇赐给她的匕首抵在他脖颈上:“皇叔当真不怕我这一刀落下去,你就再也不能喝酒了么?”
“那多可惜。”
那多可惜……
他端了酒杯仰头,毫不在乎地将颈子留给她,但见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一杯酒已是见底。
温宁咬牙,再开口已是别无他法:“只要你能保住温瑞,待他登基,你就是一人之下的摄政王!”
“所以,我那皇兄连下两道急旨是想让我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的?”他挑眉轻问,俨然是怀疑,“公主想试探,或许该换一个法子。”
“你要怎样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