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阻。我紧紧的压在玉樱丰满的ròu_tǐ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香肩,另一手猛抓她的rǔ_fáng,手中喝喝有声的呼著气。我的ròu_bàng在玉樱的yín_xué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玉樱只是娇喘如牛,媚眼微闭,全身不停地颤动,享受著阵阵快感猛上心头,真是欲仙欲死,而mì_xué里的yín_shuǐ也不断的往外冒,yīn_chún更是一张一合的吸吮著。
我凭经验,知道玉樱快达到高潮了,遂把双手紧紧搂住她肥嫩的臀肉,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拼命的chōu_chā,大guī_tóu像雨点似的,打击在的子宫上。
我使出最後绝招,抱住玉樱把身体挺直,ròu_bàng就像串烧的竹签一样串插著玉樱的身体。玉樱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在我的身上,不住的抖动著,子宫一开一放,猛吸吮大guī_tóu,一股淫精喷泄而出!我脸上出现了胜利的笑容,抖动下身,让ròu_bàng一阵冲刺,此时玉樱觉得全身魂魄已离身而去了。我作最後一顶,然後便静止不动,许久……玉樱脸上惨白的,早已昏眩过去了。
正文 (二)
(二)卖身为妓妓女艳茵她给我说了一段她妓院卖身为妓的故事。
那一天,一个朋友说是托人给我找工作,但进门来的,是一个穿著华丽的美艳妇人。那艳妇叫芹姨,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著一身极为华丽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脂粉扑得特别厚,口红涂得特别艳。她看著手足无措的艳茵,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艳茵是吗?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艳茵全身上下仔细打量著。艳茵觉得几只眼睛,都盯著她瞧;尤其是那位芹姨紧迫盯人的暧昧眼神,更让艳茵紧张万分,双颊发热,满脸通红。「漂亮,真是漂亮」芹姨望著艳茵,口中喃喃道:「好久没看过这麽漂亮的丫头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她的美,咱们的姑娘都比不上呢!」艳茵越听越觉得不对,想要问明白,却看见芹姨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化了妆的脸蛋,更贴在艳茵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著。艳茵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芹姨又在耳边吐气道:「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艳茵「哇」地惊叫一声,推开了芹姨,连连後退道:「这这一定是搞错了」
芹姨笑道:「傻丫头,你不脱衣服,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来,快一点」
艳茵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发足奔向大门,却被那两名壮硕的保镖挡了起来。艳茵怒道:「让我走!」芹姨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不消说,艳茵被谝到妓院卖身为妓,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当下立即痛哭流涕,伤心不已。艳茵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放声痛哭:「我我该怎麽办?该怎麽办?呜」芹姨怜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泪珠,温声道:「很简单嘛,你现在是有家归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院”吧!我说你性欲极强,常常有强烈的需要,待在“怡情院”,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无穷无尽的欢爱,正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啥好顾忌了,留下来,我保证你会满意的」艳茵初入青楼,少不得改名换姓,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领著她,带她去拜见「怡情院」的诸位姐妹。「怡情院」的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们,一见到艳茵竟生得如此明艳美丽,宛如仙女一般,不觉各个心生妒意;又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越看越不顺眼;人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间或会不怀善意地瞪视著艳茵。芹姨当众宣布道:「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妹子,从此花名便叫“艳桃”,刚来什麽都不懂,你们当姐姐的,可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这位妹妹哦!」一名浓妆艳抹的妓女盯著艳茵道:「喂!新来的,你还是chù_nǚ吗?」艳茵一听,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艳茵牙一咬,只得回答道:「不是」另一名妓女立即介面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纪虽轻,女人韵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你八成已经被男人干过几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jīng_yè了吧?」众妓闻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芹姨道:「好了够了!跟新来的妹子开什麽玩笑?」便牵著艳茵的手,向她一一介绍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
每位妓女对艳茵有著不同的欢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艳茵点点头,话也不多说;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对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评;有的面露威胁的表情,冷然道:「以後你要给我长眼点!」;有的在她耳边低声淫笑道:「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有的则扳开她的嘴,往嘴里涂满口红;有的用一瓶香水倒在她的头上;有的掀开衣衫往里面倒香粉;有的则隔著衣衫,伸手揉捏著她那对高耸坚挺的rǔ_fáng;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见的角度下,用手指插入她大腿内侧的yīn_chún,艳茵痛得差点掉出泪来。一趟下来,艳茵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内心感到羞愤不已。芹姨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