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芹姨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艳茵同性的淫靡气息。最後芹姨拨开了艳茵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著,在芹姨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著,屁股也你来我往地扭动著,yín_shuǐ潺潺而流。这样的动作,对艳茵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著头,喘著气,配合著芹姨的动作奋力扭动著,芹姨也不断带领著陆玄霜动作,让彼此的yīn_chún及阴核都能密切地紧贴著相互摩挲。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芹姨熟练的带领下,艳茵终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唔」艳茵哆嗦著下体,快乐地升了天;芹姨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从艳茵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艳茵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青楼女子的行为。
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麽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艳桃」的艳名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
但因艳茵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後进的藉口,对艳茵百般淩辱。掴脸、拧肉、咒駡、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著她的rǔ_tóu,用手指拼命挖弄著她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艳茵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艳茵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虽然怡情院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当她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芹姨对她的好,已超出了鸨母和妓女的关系。毕竟两人不可告人的ròu_tǐ关系,依然持续著,艳茵在芹姨的带领下,往往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艳茵不仅可以应付各式的恩客,就连和芹姨同性的亲腻行为,也能处之泰然,乐於接受了。艳茵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後花园。
一名化著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合香粉倒在艳茵的粉颊上,艳茵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一大团香粉拭去,另一名妓女却拿了一枝大红色的唇彩伸指戳著一大团後乱抹入艳茵的口中,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
艳茵忍不住又垂下泪来。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麽漂亮,究竟是何居心?」只见艳茵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反而显得耀眼。她们担心艳茵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我姐妹的风采。艳茵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麽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欺负羞辱。当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艳茵陪伴著客人。那客人一面喝著上等美酒,一面欣赏四个luǒ_tǐ美女的淫歌艳舞;客人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後,就躺在一顶鹅绒绒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将他冲洗乾净。既而由艳茵替他服务一番,艳茵洗乾净他的ròu_bàng後,便在上面喷了香水、扑过香粉,三大台柱就替我按摩大腿、脚踝。艳茵卖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ròu_bàng稍有硬度,接著三大台柱更使出浑身解术,终於使它昂起了头。艳茵骑在客人的肚子上,猛抓自己的shuāng_rǔ,头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乱了长长的秀发,如疑如醉地上下颤动著腰,接了「棒」的三大台柱也是一个个投降在巨棒之下。客人一人居然可以把四个美女搞得死去活来,口红用完一枝一枝,又而阳精始终不泄,艳茵及三大台柱终於相信客人一人能够在一晚独泡几家妓院,必有相当惊人的本事了。艳茵被搞完後,芹姨搀扶著快感有余的艳茵,双双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两个女人同性的yín_luàn行为,始终不曾停止过,她们毫无忌讳地互相狭弄著。方才两人在彼此的爱抚下搞得快感连连,香汗淋漓,於是相携到浴池中,洗顿撩人的鸳鸯浴。两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细细地洗著艳茵的裸肩;艳茵轻闭双眼,轻松地体验著彼此的肌肤之亲。初来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护,再加上芹姨半强迫式的求欢,很快地俩人「搭上」了。艳茵生活在爱情的沙漠里,和芹姨互相慰藉,却也过得多采多姿,艳茵爱上了这种同性的淫欲游戏了。芹姨从艳茵的背後把她紧紧抱住,灵活的双手在水中抚摸著她丰满的rǔ_fáng及毛绒绒的yīn_bù,嘴巴不时吸吮著她可爱的耳垂,并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诉说著挑逗的sè_qíng字眼。艳茵快乐地叹息著,反手在芹姨柔软的屁股上摸来摸去。「芹姨」艳茵吐气道:「我有点累了」「怎麽啦?」芹姨在她泛红的面颊上香了一下:「这几天你都玩不久」「不是啦!」艳茵低声道:「这几天陪大老板上床,每次办完事後总觉得疲惫不堪,好想休息」芹姨怜惜地用脸摩挲著她光滑粉嫩的面颊道:「石老板练过“锁阳神功”,可以保持金枪不倒,历久不泄。男女交欢,咱们女人就是想得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