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正牛叉的女人也是有狡兔三窟的。
当我第二天准备上班的时候在楼下见到靳骐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挪一个窝,不然以后都不会太安生,而且,这个想法有立刻马上立即实施的必要。
那一条不算特别的宽敞的小区路上停着一辆骚包而又拉风的法拉利跑车总是很显眼的,如果不是现在大多人都在上班时间,估计围观的人肯定不少。
法拉利啊,百万级别的,多稀罕!
靳骐站在车子旁边,西装革履的,很成功人士的感觉。靳骐皮相一向很不错,这么一穿之后越发显得英挺了起来,和姐说好听一点叫随x,说难听一点叫做邋遢的女人完全不一样,他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我全身上下都是山寨……
这个世界果真残忍,居然还能让一个负心汉如此的光鲜亮丽,相形之下,姐过的日子还真的一如众人想象的被甩女人形象,只差脚下没有踩着一双蓝白色的塑胶拖鞋了。
姐觉得自己还没有落魄到极致,这压力也算是挺大的。
“阿墨!”
靳骐见我出现,走上了前来。
“心情那么好,出来散步?”我好奇地问,暗想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会有些什么事情。
靳骐脸上的笑容有点僵。
“阿墨,你怎么这么晚才下来,你不上班么?”
靳骐问我,脸上神色有点关切。
……
他在楼下守了那么久,就是想要知道我上不上班么?我要不上班又怎么样,难道他要给我一份工作,白天化身百变小秘书,晚上演变成为热情如火的小情人?
对不起,姐是台言爱好分子。
“唔,你在这里就是想要知道我有没有工作?”我问,守株待兔要不要这么狠的?
“阿墨,你知道的。”靳骐看着我,慢慢地吐出一句。
知道,我当然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但是懂宁可不懂。
“唔,我要去上班,你要是没事的话,回去吧!”
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呗,虽然说现在是深秋气温不高,但是在这太阳底下站的久了也会觉得有点热。
“阿墨,我送你。”靳骐说着想要去开车门。
“不用不用,”我急忙摆手,“门口出去就有公交车站,有直达的车子。坐那么好的车子还真的让人听不习惯的。”
要是被人看见我被人用法拉利的跑车送去广播电台,估计又得来点什么新的传言,唔,在没嫁人之前还是要多少留点名声去给别人探听的,等到结婚之后,什么都是浮云,名声只剩下一条不搞婚外恋了。
法拉利的车子,姐还是真坐不起的,万一上车下车的时候我心态不好,给蹭花了,估计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
“阿墨,我们就非要那么的生疏么?”靳骐盯着我的眸子,认认真真地问着。
我愕然。
原来你也知道我们已经是那么的生疏了么?早在你不告而别之后,我觉得如果没有生疏的话,那还真的是有点怪异的,真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怪异了。
都这个样子了,姐还一个劲地贴上去干啥,还觉得不够热脸去贴冷屁股么,对不起,姐也不是屁股控,掉价的事情姐现在不想干了。
“那,偶尔有空出来喝个茶聊个天什么的?”
我良心化地建议着,能够平静地和他面对面地喝茶而不是把手上的茶杯一下子泼上去,我觉得我也挺善良的。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然后震撼地出声:“这时间不早了,我得去工作了,不然到时候可就要丢了饭碗了,咱们就不聊了啊。”
在我说完了之后,自我觉得似乎这演技都还没有到家,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是从自己带了点做作一点都不自然的声音听起来都知道现在的表情一定装的有点夸张。
这就是群众演员和专业演员的差别啊,我要是投身娱乐圈,也许连潜规则都救不了我,演技决定一切。
我背着我那三十五块钱的嫩黄色的包往着公交车上走。
这靳骐就像是我在商店里面看中的那种价格高容量小还没有几个场合能够用到的品牌包,那种想想也就算了,就算背到我身上也许在别人的眼中,那也是一个高仿真的a货而已,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背着我这一款容量大价格低的平常回家还能塞下一堆内衣裤的包来的合算。
咱贫民大众,实在没必要如此奢侈。
“阿墨,你非要这样,是吗?”
靳骐的声在后头响起,带着点质问的声。
多年不见,我发现我对靳骐实在是一点都不了解了,这不是我要这样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么,你总不能种下一个黄瓜,让它开出一片菊花吧。
不是我要这样,而是当初你让事情变得这样的。
姐最讨厌那种言情小说里面,男人犯了各种各样的错误,背叛,弄垮了女人的家族事业,最后跑来情深款款地来一句“我爱你”就能够完全的冰释前嫌。
这是多么的狗血多么的圣母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啊,我凌墨自认为还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梵蒂冈也没有把我供奉进去,我也确定,在我百年归老了之后身体不会被做成木乃伊,也不会被放在展览馆里面,旁边还竖着一个牌子解释姐一生传奇化的经历,那上面也绝对不会写着“曾经有一个女人,她面对一个不告而别的男人痴等了多年,然后在男人回来之后上演了一场别后重逢,冰释前嫌,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戏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