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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时候甄绮知道我喜欢他的,可她为什么却装作不知道,还享受和你的暧昧不清?”她直勾勾盯着柳宁,“你说……她也是个贱货,对不对?”
“放肆!”柳宁怒道,“宋瑶,你也配提她?”
宋瑶古怪地笑出声来,“我为什么不能提?是你和她对不起我,为什么我反倒不能提?”
眼见她如此颠倒黑白还理直气壮,华妩终于忍不住出言嘲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得不到就毁掉?甄绮当年原本就想让你和柳宁一对,谁知道你那么迫不及待地爬上夏泽的床……”
“笑话,没了我也有别人,甄绮那个蠢女人,真以为夏泽能从一而终?”宋瑶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他可早就忌惮甄家忌惮得你死我活了。”
这话倒也确实不假,一时间连柳宁都不知如何回答。
对于夏泽而言,只要不能在掌控之中的,那么除了毁掉,就是扶植另一项与之制衡。宋瑶不过是适当其会罢了。
薛逸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华妩的长发,对他们三人的话全然没什么兴趣。
华妩下意识往后靠了靠,身后的热源让人觉得安心,宋瑶浑身散发着带毒的阴冷,她还真怕这女人狗急跳墙做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怕什么,有我在。”薛逸的笑声低低响起,带着三分安抚。
“你当年为什么要弄死甄绮的孩子?”华妩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那注定是个死胎啊……”宋瑶嘲弄地看着她,“你既然跟甄绮是一伙的,说不定还接了她的烂摊子,难道不知道夏泽早就给她吃了药?慢慢积攒下来,刚好到出生的时候就死,我不过是避免她更伤心罢了。”
“不然,你问问柳宁?”宋瑶的声音中嘲意更甚,“这药可还是他从幽微那拿来的。”
想起那个未成形的孩子,华妩只觉得一阵心悸。
竟然从头到尾,夏泽都没有打算让他出生过?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甄家?
“为什么……”华妩几乎咬碎了牙,“”
“因为他不想要你的孩子,却还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宋瑶同情地摇了摇头,“可怜甄绮还一直以为是我教唆,也不想想,要是真没夏泽的允许,我哪来那么大的能耐?”
“要知道那时候,我可才刚刚爬上他的床。”
“她说的是真的?”华妩缓缓转向柳宁。
“是……”柳宁只觉得口中艰涩,如果那时候他知道那会是甄绮最后一个孩子,说什么也不会……
但凡事哪有那么多如果?
夏泽要取信幽微,他要站稳脚跟,宋瑶急着表忠心。
一环套一环,甄绮只是恰好成为牺牲者而已。
华妩只觉得寒意仿佛渗透进了骨头,她浑身都冻的彻骨,上辈子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薛逸敏锐地察觉到了华妩的不对,从后揽住她,下颔搁在了她的头上,懒洋洋道,“不过都是些陈年破事,翻出来有什么用?”
他缓缓抬起手,指向宋瑶的方向,“说这么多,倒还不如让她到下面去慢慢解释。”
既然得罪了他的小阿妩,原本还能让她再活到明日,眼下看来多一刻少一刻也没什么区别了。
宋瑶本能的产生了恐惧,“你要做什么?”
“小阿妩,”薛逸亲昵地用下颔揉了揉华妩的发顶,“你说,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不如头上涂上蛇药,身子丢进万蛇坑如何?反正夏泽也只要个脑袋而已。”
这年代,如果不能留个全尸,那么按照民间传说注定是要当个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的。
宋瑶顿时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不能这样对我!”
柳宁面色惨白的不似活人,显然想到了甄绮的遭遇,如果不是薛逸,阿绮也早就成了不能超生的孤魂野鬼!
“为什么不行?”他平静地反问,“阿绮都能这样,你为什么不行?”
宋瑶顿时瘫软在了地上,她几乎绝望地伸手去抓柳宁的袍角,“柳宁,你不知道我爱你?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柳宁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忍,“反正我从头到尾爱的只有阿绮而已。”
他已经全然不顾身边还有自己的未过门妻子。
……当然他未过门妻子早就靠在别的男人怀里这种事情就不用说了。
“你亲我一下,”宋瑶忽然抬起头来,指了指自己满是鲜血的唇,“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当年为什么你救甄绮没有成功。”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当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