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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后面说得才是秘密。”
乔安歌的眼神明显是走神在想什么,可在梁自清想要去探究时,她又强行将自己拉回来,“你不要再往下说了,有什么事情你问,我全都告诉你,供词我会写,但是请你跟褚嘉树说,名字我不会签。”
面对乔安歌忽然的转变,梁自清有点迟疑,“乔小姐这个态度,我会误会你对我有愧,不得不这般。”
不经意间打量的眼神让梁自清更加的不舒服,这乔安歌知道她什么,或者知道她父亲什么?
“梁姑娘只需要知道,安歌不会害你,你想知道什么安歌都会不问缘由地帮你。”
乔安歌似乎不想说太多起身进了屋,没多久她就拿着手中一张写满字的纸出来了,“梁姑娘往后你来找我就带着那块玉佩就行了,我不常出门玉佩带着也没什么用。”
梁自清接过纸,满眼疑惑,拿上玉佩要离开时,她忽然站住转过身,“你这样什么都不说的好意,我不敢收,这玉佩还你,还有这供词算是我欠你的一份人情,往后有一天还了,你我就两清!告辞。”
“可,可你不是说与我一见如故吗?”
“感觉是真的,但未必可信,两方阵营还会有惺惺相惜的将领,又何况萍水相逢的两个普通人?”
梁自清说完话不等乔安歌相送便已经出了院落,怀着满心的疑惑快步走出了后院,正到花园前就被一个毛茸茸的球撞了个满怀。
也亏得刚刚自己走神,不然这球岂不是要撞到身后的井里?
伸手这一抱才发觉,这不是个球,这……这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见没有人了这才看向自己抓得紧紧的梁自清,两人相视良久,终于还是梁自清顾及手中的纸松开了小姑娘。
“你是何时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梁自清对小孩其实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们太闹,还打不得,实在难收拾,“巧了,我也不认识你。”
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是毛茸茸的,但是抱过之后掉毛,粘在梁自清身上,她看着很难受。拍掉那些毛梁自清就迈着步子离开,小姑娘后来又说了什么她可没心思听,办正事要紧!
把供词送到正公厅的时候,褚嘉树和傅朔并不在,想着自己一天都没正经吃饭她就饿,于是加紧步子回了傅府,进门就对澄碧喊饿。
刚在屋里吃上两口糕点澄碧又推门进来说公子回来了,看着面前的糕点,梁自清有点舍不得,刚刚做好的,还热乎着呢,她还想再吃两口。
“小姐,东西还有,不差这一点。”
“差,就差这一点……”梁自清撅起嘴唇一脸可怜,“澄碧啊,你去跟你家公子说说,等会再吃饭,我先……”
“小姐,这是规矩,家里有多少人酒要有多少人坐在桌子上吃饭。”
“不是……我就是……”
“小姐,请。”
梁自清深深叹了口气,行吧,我是不适合装可怜的那种人,下次应该拿着把大砍刀站在那儿,看谁敢不让我吃完!
不行,这里是傅府,时常能见到傅朔,万一被看到岂不是辜负了我经营得好好的形象?对,收敛一点,慎重,嗯,要慎重。
而坐在厅堂里的傅朔看着面前的一双筷子,脑子里在想:下午那根木棍穿破窗户得使多大劲啊,梁自清果然是个汉子投错了胎!
唉……可惜可惜!
只有两个人的饭桌有一点安静,却安宁得让梁自清不舍得多说一句话,这样的生活很好,很称心。
冬日里的太阳总是偷懒得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掩去了光芒,将余辉贡献给了初升的月亮。
傅朔晚饭吃得有点多,房中又因为烧炭有些闷,便披上披风想去庭院里走走。
还未到后面花园,就听见廊门口有小声议论的声音,凑近一看,自己院内的下人都聚一起藏在假山后面往前看着什么。
他们一个个伸长脖子手臂乱晃的样子,像极了夏天荷塘里的□□,傅朔不禁笑了出来,这一笑不打紧,后面几个机灵的纷纷起了身,一脸不好意思地跑了。
前面几个胆子大的,反应并不灵敏的就还缩在那儿观摩,甚至因为周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