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恶17
每天每天的调教,都像一剂劣质的毒药,逼迫的哈克痛不欲生。
棕色的短发沾满汗水,蜜色的肌肤上布满触目惊心鞭痕,但那鞭痕衬托着浅浅一层的潮红和热汗,在昏黄灯光下只显得暧昧而惑乱。哈克的脸扭曲着,痛苦却也乱,逐渐攀升的快感让他嘶哑的嗓音不住的吟哦。
被不属於自己的长指包覆的手紧紧抓着被单,哈克努力的撑起身子,承受後方的人儿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两人的结合处黏润且炽热,白浊的体不停的被男人抽出的动作带出那红肿的。
「放松一点,你太紧绷了。」加维尔低沉稳重的声音此略带低哑,有些qíng_sè。
金色的长发因为哈克身上的汗水而被黏在他蜜糖色泽般的肌肤上,金色配上好看的浅焦糖色,有股诱人的香甜靡。
「把啊嗯把丝带解、解开嗯嗯、啊,让我、让我」近乎哀求的,哈克哭喊着,濒临爆发边缘的他已经忍耐到极限。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要伸手去解开那将他硬到极致的yù_wàng束缚成紫红色的丝带解开,却每每都被加维尔抓了回来。
「现在还不可以,再忍耐一下」
加维尔用力的望前一顶,将自己的坚硬一口气全部送入软内,身体上的欢愉令他白皙的秀颜泛着嫩红。
从加维尔第一次进入哈克体内的「调教」之後开始的几天,哈克几乎都被迫着要张开大腿,迎合自己不愿意的入侵。
刚开始的一两次,都让哈克痛的想哭泣,不只是生理上的痛、一是心理上的痛。必须眼看着昔日自己视如己出的好友,将自己压在身下,分开自己的臀瓣,然後入,他却只能被动且消极的服从
後来的几次,因为除了每天被侵犯的几次之外,萧莱还规定哈克必须在平常也在臀部内夹着橡皮制的假yáng_jù,所以渐渐的,哈克的身体也开始习惯了男人的入侵。最近这几天下来,配合着药物的效用,实质上身体所接触的痛楚甚至已经降低许多,取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犹如烈酒,初即醉,往後,却需索取越多才能自醉。
哈克的喉头低吟着他自己未查觉的柔软呻吟,在在引诱着身後的男人更加暴的进犯,只是加维尔可能也没发觉自己逐渐狂乱的节奏。
「呜呜拜托啊嗯、啊哈啊,让我」
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哈克反过手,紧紧握住手心同样滚烫的加维尔的手指,哀哀的请求。
「好,乖我会让你的。」
在加维尔俯下身,含住哈克柔软耳珠上的紫色耳轮那一刹那,他收回手,拉开了哈克已经涨成紫红,上头还溢出几丝白的男上的丝带,顿时间,滚烫的白灼洒满了哈克的腹部和大腿间。加维尔在一声隐耐的低鸣声後,也将自己的种子全数洒入哈克已经溢满的内。
「啊哈哈」哈克无力的倒在床上,努力的吸取冷冽的空气想降低自己身上吓人的高温,已经无暇去顾记後和男人硕大抽离时那种异样的感觉了。
加维尔凝视着趴倒在床上的哈克,注意到了他那流着汩汩白,一时还难以完全阖上收缩着的红肿。他不发一语的拿起一旁已经准备好的浴衣被上,心情有些烦闷,他察觉自己最近对哈克的yù_wàng,好像有些失控,失控的情况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加维尔转过身,面前是始终坐在长沙发上,从头到尾不发一语冷眼旁观的男人。
「加维尔,你最近好像有点失控你看看哈克,都起不来了。」骛的眸子里闪着深沉且危险的光芒,萧莱的语气里有着加维尔听的出的深长意味。
「您多心了,少爷。」
方才还散发着浓厚情欲的蓝眸又回复了平常的冷冽,加维尔微微欠身。
「希望如此。」萧莱的语气里听不出是什麽样的情绪,嘴角在视线转移到床上的哈克时所勾起的弧度,美丽的令人发寒,「把哈克带过来,我想看看他。」
「是」两个调教师上前架住浑身瘫软的哈克,将他拉下了床,带到萧莱面前。
哈克半跪在地上,上半身无力的被调教师拉扯着。汗湿的浏海几绺绺遮掩了一只眼睛,露出的另一只眼睛内,蜜色的眸子雾蒙且迷乱,一点生气也没有。
萧莱不记得是多久以前了,他曾经看过一个仆人,将被关在笼子里的脏老鼠,浸在水桶里,想把它淹死。当老鼠快没呼吸时,它眼底充满了绝望,就好像现在的哈克
「你现在的眼神真是可爱的紧呢,哈克」
可惜他还不够满意──
萧莱轻笑着,他又想起了当时,就在老鼠快缺氧而死时,仆人又把笼子提起,老鼠跟着呼吸到了空气,眼神又充满光彩
「哈克,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对着萧莱的话,加维尔忍不住绷紧了神经,他不明白萧莱这麽说是什麽意思,心中蒙上了一层不安的灰。当事人哈克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顺从的点点头,这是他从调教开始以来,已经被训练成几乎是反的习惯动作。
「不限时间,若是你真的能逃出兰格斯特家族,加维尔就免除连带则罚,我也让你逃,就让你逃整整一年的时间。」凝黑的眸子泛着冷冷的笑意,萧莱起身,伸出双手捧住哈克的脸,落下轻吻,「而一年後要是我抓不到你,你就永远自由了。」
──当老鼠因再度呼吸到空气而露出神采奕奕的眼神,却又因再度被浸入冷水中,再次绝望时那种已经了无希望的眼神,才是萧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