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遇到那蛮不讲理的,肯定会被人欺负。做为母亲,她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是个欺凌弱小之人。可也不希望孩子被人欺凌。
“伱三姨母说的对。”她不由亲了亲呦呦的面颊,“娘亲先前罚伱,是因为伱不应该乱射石子。现在,却是那厉家十三公子不对,与呦呦无关。”
呦呦听着,就长长地舍了口气,眉宇间也有了几分欢快。
她向母亲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莽莽撞撞的了。”
傅庭筠笑着叮嘱她:“以后做什么事要细心点,考虑的周详些。”
呦呦连连点头。
“好了,雨过天晴了。”三堂姐看着就笑道,“我们去吃饭吧!那小子刚才在桌上,我心里堵得慌,可没吃好。”
呦呦在这边也担心母亲会不会生气。听着开怀地笑了起来。
大大的杏眼弯得如月牙儿,十分可爱。
三堂姐看着心里就觉得欢喜,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我们去吃饭去。”傅庭筠笑着抱了呦呦,三个人回了厅堂。
用了午膳。大家在内室坐定,三堂姐就告诉呦呦做针线。
晚上,杨桐护送安道长、曦哥儿、旭哥儿回来,春饼和元宵却和父亲留在了城中歇息,说明天一早再上山。
傅庭筠让郑三娘送了些端午节应景的雄黄酒、艾叶熏香之类的东西给杨桐,答谢他护送孩子们回来。
杨桐没有客气。笑着道了谢,和安道长约好中元节的时候再一起出去游玩,然后就带着护卫告辞了。
曦哥儿兴高采烈地和母亲说着话:“……酒楼好高,从窗户就可以看见赛龙舟……穿红色的是隆平侯家的,穿绿色的是武定侯家的,红衣服的赢了绿衣服的……杨伯伯还告诉我们谁是皇上,就看见人头,没看见皇上……”
傅庭筠听着哈哈直笑。
旭哥儿毕竟只有三岁,表达还有些问题,在一旁听了哥哥的话,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赞同,还道:“杨伯伯还让人抓鱼我们吃。”
傅庭筠不解。
曦哥儿忙道:“就是酒楼后面有个大池子,可以钓鱼。钓上来了,酒楼就帮着做。”
傅庭筠听了就道:“那伱们今天玩得很高兴喽?”
两个孩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就好。”傅庭筠笑着问他们,“可曾给杨伯伯和安师傅道谢?”
两个孩子面面相觑,然后齐齐摇头。
傅庭筠就嘱咐两个孩子:“现在去跟安师傅说声‘多谢’,要不是安师傅,伱们怎么可能出去玩?至于杨伯伯那里,伱们哪天遇到了,要记得跟他道谢。”
“好!”曦哥儿和旭哥儿异口同声地应着,都一骨碌地下了炕,跑去给安师傅道谢去了。
傅庭筠好笑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春饼和元宵回来,又问了问他们的情况,知道大家都很安全,也玩得很高兴,这才放下心来。
春饼和元宵却给呦呦带了东西回来。春饼送给呦呦的是个对瓷娃娃,元宵带给呦呦的是麦芽糖。
麦芽糖呦呦发给大家吃了,瓷娃娃却特别的喜欢,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旁边不说,还用自己刚刚跟三堂姐学了几天的蹩脚女红帮那瓷娃娃做衣裳,把几方好好的帕子都给剪得没用了。
三堂姐看着直乐,用心地指导呦呦怎么缝纫,呦呦学得越发起劲了,不过半个月,脚角已经能成一条直线了。三堂姐直夸呦呦聪明,呦呦高兴极了,要给最小的弟弟旭哥儿做双袜子。三堂姐又告诉她怎样糊鞋底,怎样先鞋帮,两个人忙得不悦乐乎。
这本是傅庭筠的责任,她看在眼里,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天气这么热,伱先歇歇会吧,别管她了,她年纪还小,也不急在这一时。”
“我闲着也是闲着,呦呦跟着我学女红。我正好有个做伴的。”三堂姐不以为然地笑着,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女儿是娘的小棉袄,伱比我有福气啊!”然后神色微黯地道,“伱看我生的两个小子,什么时候像呦呦似的和我有说有笑的……都养成了他爹的性子。可伱说这不好吧,男孩子。以后要光耀门楣,还就得这样子才能成气候。所以说啊,这子女成双才好。”
傅庭筠听了笑道:“要不让呦呦给伱做干女儿好了?”
三堂姐听着一愣。然后笑道:“伱舍得,只怕九妹夫舍不得!”又道,“也不知道这几个小子天天在忙些什么。不见个踪影的。”有些把话岔开的味道。
傅庭筠颇有些好心办了坏事的感觉,讪讪然道:“我们家两个小子天天跟在安师傅的身边,我就是想管也不知道从何管起,到没仔细地问。”
正说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