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承了他这一吻。
凉太下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陈珊妮的腹部,他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身,一手退去女人的短裤和内裤,似乎马上就要顶进去。
陈珊妮捧住凉太的脸,亲了亲他的唇瓣,再亲了亲他一双凉薄冷淡的眉眼。
凉太忽然紧紧的搂住她,也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她的耳边喘息。
5.睡衣下面(h)
凉太晚上在家睡觉的时候,身下的东西被含进一道温热又潮湿的地方。
慢慢的他起了反应,下腹紧绷,他的脑海里慢慢出现一张脸,白皙柔嫩的肌肤,笑意盎然的眸子,栗色的短发被她随手拨弄着,她在他的面前弓下身子,宽松的领口下,一双荡漾的rǔ_fáng,顶尖梅花绽开挺立,她弯下腰俯下身,朝他吐出丁香的舌尖,在他的腹部滑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吟哦道:“凉太....我好喜欢你....”
接着,她将自己身下软软的分身吸了进去,柔软的舌头在里面舔弄着,渐渐,凉太的阳物肿大起来,变成粗长的一根塞在女人的口腔里。
女人一双眼睛,带着淋淋的水波,她渴求的看着自己的阳物,吐了出来,忽然用力地去吸食顶端的马眼。
凉太抽了一口气,蓦地睁开眼睛,房间昏暗,从临街的窗户上透出外面几丝路边的灯光。
外面的狂风大雨,屋内魂魄飘摇。
趴在他身下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头青丝垂在两边。
爱田美沙笑吟吟地看着凉太,柔柔道:“你醒啦,舒服吗?”
凉太看到这张脸,突然抬腿将女人踢开,他快速地爬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爱田美沙半趴在地上,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呕吐声,脸上一片青色。
待凉太从洗手间出来,爱田才伸手去揉弄着自己的胸口,睡衣的一根肩带掉了下来,她的手直接覆在自己的rǔ_fáng上,口里哀哀道:“这里被你踹得好疼啊。”
凉太的目光略过她,坐在木门边上,他看着窗外道:“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承诺过会侍养你们,你就不需要多此一举了。”
爱田从地板上爬过来,臀部翘地高高的,衣服半退。
她在暗夜里像个驱散不尽的幽灵,爬到凉太的身边,抱住他的双腿,道:“以前你也喜欢跟我做的...为什么要拒绝我呢?我们很快活不是吗?”
凉太的父亲车祸去世,爱田在某天晚上给十五岁的凉太下了药,两人自此在ròu_tǐ纠缠了两年。
但是近一年,凉太开始反感爱田的接触,拒绝她的欢爱,甚至每次都会有剧烈的呕吐反应。
爱田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拒绝自己,少年激情的滋味她夜夜回想。
比起凉太的父亲,爱田更喜欢这个少年,总是冷着一张脸,看似恶劣,实际上心肠十分柔软,只要她抱着儿子哀哀哭泣,他总会答应自己的祈求,包括他承诺不去上大学,在家乡打工供养整个家庭。
其实凉太的父亲有保险,保险的受益人也是爱田美沙和小儿子,大儿子凉太只能继承这个房产的一半。家中在账目上并没有存款,都是爱田早就转移到自己的账下。
她控制着少年,这般的生活,让她非常满足。
禁忌的欢愉和勾引,她是这个家庭实际上的受益人和掌控人。
外人劝她改嫁,她怎么舍得呢。
凉太完全可以去念大学,可是,他变得越来越优秀的话,只会越来越不好掌控吧。
爱田美沙亲着凉太的膝盖,趴到他腿间,想要继续拨弄年轻男人的阳物。
只是这下不管她怎么拨弄,那里软趴趴的缩瑟在草丛下面。
凉太再次一脚踢开爱田,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道:“我不想跟你做,很恶心!你是我的继母,继母懂吗,你儿子的哥哥!为什么你要跟我做这个,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改嫁也可以!”
爱田美沙赶紧抱住他的小腿,嘤嘤哭泣,开始诉说自己年轻丧夫带着稚子是多么的可怜。
凉太抹了一把脸,提起爱田,粗鲁地把她提到隔壁,拉开房门将女人丢了进去,压着嗓音凶狠喝道:“看好你的儿子!”
凉太套上自己的衣服,跑下楼,冒着大雨冲了出去。
陈珊妮从马桶盖上站了起来,她进储藏间给凉太找衣服和毛巾。
家里没有男人穿的衣服,她只得让凉太裸着身子在家里晃荡,而她拿着吹风机吹凉太的短裤。
凉太刚才没有插进去,只是因为瞬间想到那物才被另外一个女人含过。
他松开女人,进了玻璃房里冲澡。
陈珊妮中途进来了一下,摸了一下水温,有些温怒,道:“刚刚淋了雨,要用热水洗澡,知道吗?生病了怎么办?”
她特意将把手拧向热水的方向,等水温上来,横了凉太一眼这才出去。
陈珊妮把凉太的衣服搓洗了一番,用衣架挂好,然后将吹风机挂在衣服旁边,任它轰隆隆的吹得衣服东飘西荡。
凉太洗完澡出来,下半身围着陈珊妮给他找的浴巾,甩了甩自己的头发。
甩得倒姜茶的女人一身的水滴。
她已经重新换了一条长裙棉布淡粉色格子睡衣,这下又被造作的男人给打湿了星星点点。
她打了个喷嚏,转身去捶凉太的胸口,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凉太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陈珊妮没有穿内衣,软软的rǔ_jiān被挤压到他赤裸冰凉的胸口上。
陈珊妮抬头看向他,见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