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吧。”
皇甫晁这几个心腹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鬼畜皇兄(二十二)
一见面,他还是那个运筹帷幄的三殿下。安排他们的事情依然井井有条,不乱不紊。这让谭澄乱糟糟的心定了下来。
刘文马上就要出征东夷了。三皇子送了他一个由慧能大师开过光的平安符。望他能够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刘文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带兵出征,为国捐躯。刘文也跟着他哥哥戎马多年,虽说刀剑无眼,他还是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够安然归来。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料理好了,还有一人,不曾安顿。却又让人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绵绵不能忘。
夏姬刚刚用过甜点。那是她吩咐碧桃给她准备的。在晚饭用完一个半时辰之后,端上来。也就是现代的夜宵。
世世代代,夏姬都是个吃货。古代的夜晚没有手机玩,没有网络。她只能做个安安分分的大家闺秀。
闲来无事,和府里的丫头聊聊天。听着她们讲着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委屈和憧憬。倒也不乏是个解闷的好法子。
不过碍于身份,也难听到她们的真心所想。听多了也乏味。夏姬待在屋子里都快发霉了。只想出去看看这繁华世界。逛逛街,吃吃小吃,买一买漂亮的衣服。那样的日子,才惬意。
月亮斜斜地挂在天空上,夜里的风太过清凉。
碧桃刚刚给她更了衣。夏姬还没来得及躺在床上,就听见身后有响动。
来人一袭青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他身上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
“三皇子来此有何贵干?”夏姬抿了抿唇,这个人总是无声无息地到来,让人心惊。
只见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均匀如玉般的双腿裸露着,就连秀美娇小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令人犯罪的,但这身装扮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在生气。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
“当然是来看我的夫人。”皇甫晁并不在意她的冷淡。彷如自己就是这儿的主人,坐在方桌旁的凳子上。
“谁是你夫人?”一双圆眸瞪过去。她真想让那些人看看,他们君子如兰的三殿下背地里是如何恬不知耻。
“父皇都同意了。”皇甫晁拉过她的手,用力一扯,飘起的裙摆转了一个圈,女儿珠圆玉润的身子就躺在了男人的怀里。“再说了,你都是我的人了,还想嫁给谁?”男人言语中的自信流露无意。
“你!”夏姬语塞,又不能否认。拳头一下下砸在他的胸膛。
鬼畜皇兄(二十三)
皇甫晁对她的娇嗔怒意是非常享受的。任由她娇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扭动,放松时捏了一点盘里的果子吃了一口,还挺甜的。
夏姬狠揍他一番出了气。也没再挣扎,男人的胸膛带着浓浓暖意,烘得夏姬暖暖的。脑海里又想起宫里那一幕。他说,儿臣愿意供给国库二十万黄金作为给昭和郡主的聘礼。
二十万黄金?不就是自己的身家?夏姬心里一惊。却也明了他的心意,不是图自己的钱,也不是为了名。他说,我仅仅是为了你。那一刻,她不是不感动的。
“你怎么出来了?”皇甫晁还在禁足中。
“偷溜出来的。”皇甫晁说的坦然。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违抗君令。
见着女子的眉头微微蹙起来,皇甫晁嘴角一勾。“怎么了?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夏姬鼓着两腮。这人,怎么这么自作多情?
“放心,父皇罚我就是面子上过不去,不会盯我盯那么紧的。”皇甫晁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这还是那个励精图治,赏罚分明的三殿下吗?看起来怎么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纨绔?
“说了我没有担心你。”夏姬再次强调。一掌拍在他的脑门上。
不知是不是皇甫晁刻意放纵的结果,夏姬见了他,再没有之前的畏惧,说话也不再谨小慎微,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彷如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任她揉捏。
“你敢打我?”皇甫晁音调变得高亢了几分。
夏姬还以为他真的动怒了,一回头对上他满是笑意的凤眸。
不知为何,皇甫晁极其喜欢她的亲昵。两手趁她不防,伸进女人的腋下。
“别别,好痒!”夏姬嘴里呼哧出声。却不敢让门外的人听到。皇甫晁倒是不在意,反正两人的亲事都是板上钉钉了。他只要在家里准备迎娶娇娘就好了。
夏姬腰部特别敏感,在男人刻意挑逗之下,身子左扭右扭,也难以逃脱男人的钳制。
皇甫晁似是玩出了兴致,直接将她压在房里的小榻上。手里隔着衣裳是她柔嫩娇软的皮肤,皇甫晁恨不得脱了衣服玩这个游戏。
“不要了,皇甫晁!”她怒喊着。一阵剧烈运动过后,她的发髻早已散了,眼里是一片水雾。嘴里上气不接下气。
借着窗外的月光,加上自己是习武之人。视力要比他人清楚些。自然是见着了她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