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晚了!”艳艳一点不买账,声音更响亮,“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让我安心点,不肯听我的,到那时,你会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你、你说!你听不听我的话?”我不敢说,对她傻笑,她正要发作,岳母来了,来得好!
“又生气。”岳母扶她坐下,“医生不是交待了吗?不能激动的。”我说:“是啊,是啊!哟!不好,我还有事。”
“不许走!”艳艳叫道,“不回答我,别想出这个门。”我搔头说:“钟校长和王主任等我研究公开课的教案,这……你看……”岳母说:“好啦,好啦!小文有事让他先走吧!给单位的人讲闲话不好。”艳艳稍微平静:“我不跟你开玩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也行。”
仓皇从医院出来,根本没有什么公开课,也不会有什么教案,我早就拒绝了,要不是钟校长挽留,课我都不去上。
窝火跟徐老头在公园里大战了几盘棋,居然不输,火也熄了一半。
5
闪烁的霓虹灯广告向我示威,嘲笑我也想在这行捞一把。忍受了一段路,又火上心头。艳艳一个晚上都不跟我说话,九点整把我赶出病房。
霓虹灯实在让我受不了,想分散点注意力却更是在眼前。打开收音机,也是广告,随手塞进一张cd,传来的还是广告歌曲。李启明这个王八蛋,学起广告来了。我用力在音响按键上连拍几掌,直到无声无息。
手机响了,是母亲,问过艳艳的情形,安慰我说,孩子晚十天半月出生很正常,不用担心。过后,刘卫红也来电,她三天两头来电,大概在沈阳住出了兴趣,说是再过一段时间才回来。倒是儿子“爹爹,爸爸”乱叫,让我笑了两声。如果没有儿子,我甚至不希望她再回来。享受完当父亲的乐趣,不自然想到住在儿子家还有一个女人。
“没生吗?”陈姨这么一问,把我刚提起的兴趣赶跑,手虽然还在她衣服里。我没回答她,重新聚集yù_wàng。她还在说:“你那个娇滴滴的美人,一次能生两个娃娃,真有本事。”我彻底泄气了,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点上一支烟。
“我帮你一下好不好?”陈姨意识到什么了,主动解我的裤带。我拿开她的手说:“算了,和qg没两样,我没老到那个地步。”
公平地讲,陈姨有一种勾人的shú_nǚ风味,身材出奇的好。大概是没生过孩子的缘故,身上看不见半点多余的r。刘卫红给她买了一些上档次的衣服,越发显得像个良家妇女,与以前那个“妓窝”里的老“小姐”大不相同了。
大树底下好乘凉(5)
“记得香港人的二奶吗?”陈姨换了话题,“就是对门那个,她想跟你好,不骗你的!”我没好气地应道:“她出多少一次?”陈姨忸怩起来,这模样有点意思。我把烟叼口中,手又摸进她的衣襟,里面的茹房不露出来我更喜欢。我加了点力,她皱起眉头,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腾出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子,还没到目的地,又给手机的响声打断。
我长长叹息一声,不接不行,艳艳到了关键时刻,不敢大意。手机上的号码显示不是艳艳,是小云。这丫头找我干什么?听说最近找了一个新男朋友,热得不行,有闲空找我?
“出什么事了?”我听着小云是在哭,紧张地问。
“你快点来!”小云的声音有很浓的哭腔,“我、我……有人欺负我,你快来!”她说得不清不楚,旁边有人帮了一句“在kk迪吧”。
6
小云在用皮包打一个男人,酒保阿威去劝架,被她推了个踉跄。我看她大占上风,没有靠近,再说,这种小情人吵架没法劝,两边不讨好。
吸烟站在暗处,时候不早了,“kk”里只剩下成双成对的男女,各忙各的,没人理会小云殴打男友。哟!不对,怎么变成小云被殴打了?一声清脆的耳光,音乐也掩不住,
我扔掉烟头跑过去,小云已被打翻在地,她男朋友手揪她头发,口中骂:“臭婊子,你是什么东西?老子要上你你不给,还不想让老子上别的女人。让你一下,你得意起来了,打死你……”我抓住他扬起的手说:“喂!朋友,有话慢慢讲。”小云坐在地上哭,我转身要去扶起她,不留神给推得双手撑地。
“谁要你多管闲事,一边去。”小云的男友手劲不小。
“文哥,帮我打他。”小云哭道。我拍拍摸过地板的手,对她男朋友说:“我是她哥,你走吧!她明天会好的。”小云给打得不轻,脸上有黑手印,嘴唇也肿了。我想找阿威拿点冰块,才跨出一步,身子被扭了个180度转弯。
“你不是她哥!”小云男友揪我的衣领质问,“她哥我见过,你是不是她的野男人?说!干过她几次,这个臭婊子!”他勒得我呼吸困难。
我被激怒了,依然强挤笑脸道:“是啊!我是干过,现在干你狗日的!”说完,左手搂他的腰,右手一捞,抓住他的命根子,不是像捏陈姨茹房那么温柔,我仿佛在把徐老头的健身球捏碎。这小子拼命拍打我的后背,被我死死搂住。我看着他第一滴眼泪滴出,到大声号啕,再到整个面孔扭曲。旁观的阿威露出恐怖的眼神,我猜我的样子一定很狰狞。小云过来捶了几拳,我觉得差不多了,松开手,一脚把他踹倒。
“他没工作,我不嫌他,没钱我给他,他去赌我也不说,可他去找女人……呜……”小云哭诉,她地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