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在背靠的桌上,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好痒,我受不了了。”她的手指揉捏着另一只空置的椒乳,却依然无法缓解,自体内发出的麻痒。
她的手指被他抓着,他俯首替另一只缓解搔痒,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隔着衣服,他抬腰挺臀,缓缓摆动,做出chōu_chā行房的动作,用下腹顶着她的腿间。
她被他顶出酥麻感觉,腿间沾湿黏腻,她咬着唇,半眯着眼,轻声吟叫。
他搂着她细腰的手收紧,将她紧贴着自己胸口,覆在她不停溢出柔媚呻吟的唇上,腰臀加遽动作。
她挺翘的双峰在他的衣衫上磨擦、压挤,乳汁迸出,敏感红肿的rǔ_tóu又痒又疼,她双手环抱着他,将柔软的双峰,与他宽厚坚硬的胸膛无缝隙的贴合。
他被她这举动迷得找不到北了,只想将她吞食入腹。欲火冲上脑门,想要不管不顾地将她就地正法,管她什么恶露未排除干净,身子未完全好的顾虑。
“不…,少爷,不行。”她抵挡住他想要脱她衣裤的手。
“我想要你,想得要疯了。”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分明就是在强忍着。
她的手指伸进他的底裤里,抚摸着他的竖直坚挺,香甜柔嫩的唇瓣主动含住他的唇,无骨柔嫩的舌根勾勒着他。
远处,传来一阵闹腾声。
她闻声抬起头,却被他压了回去,恣意吸吮她的唇舌。
那喧哗吵闹声越来越大,直到她听见灵儿的尖声叫喊,夷然推开他,神情不安。“外头像是出事了。”
他搂着她,湿热的唇瓣啃咬着她小巧白嫩的耳垂。“在府里能有什么事?”
直到老夫人与罗嬷嬷都被惊醒,从厢房里连声询问外头在闹什么,他才帮她系好衣衫的扣子,将她抱起,依依不舍地埋首在她的颈边细吻。
“大半夜的,进贼了?!”老夫人怒声斥喝着。“徐安呢?让徐安来见我!”
中年男子慌张地从门口进来,一脸的惊惧不定。“老夫人,出大事了!”
老夫人心一跳,脸上淡定平静。“在这府里,能有什么大事?”
徐安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少夫人她…被丫环发现…她把小少爷溺死在水盆里,等她们把小少爷捞出来时,已经没气了。”
夷然脸色惨白,退了一步,双手捂着脸,发出泣音。
老夫人怔了会,反应慢了半拍。“你…你说什么?昊儿…昊儿怎么了?”
她等着半辈子的嫡孙,方府唯一的第三代男丁,将来继承爵位的长孙嫡孙,被他娘亲溺死在水盆里了?
徐安瞧见老夫人的神态,其言呐呐,吐不出口。
老夫人踉跄了一下,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一旁的罗嬷嬷正在抹泪,发觉老夫人的异状,立即上前扶着她。“快找大夫,老夫人晕厥过去了。”
奶娘12
这漫长的一夜,众人都过的心惊胆跳,先是少夫人抱着小少爷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发出诡异猖狂的笑声,不让许嬷嬷与灵儿近身,她独自一人抱着儿子进内屋。
而后,她让许嬷嬷打盆水来,她要给昊儿净身。
“还是让奴婢来服侍小少爷吧!”许嬷嬷一脸担忧,少夫人连自己净身梳洗都要人侍候,怎么会给小少爷洗身呢!况且小少爷还这么小,太危险了。
少夫人望着怀里婴儿,目光不带暖意,执着要替儿子洗身。
许嬷嬷没察觉有问题,一旁观看的灵儿,却已经发现有异常,可是她并没有阻止,冷眼瞅着许嬷嬷派人抬水进屋。
过了许久,少夫人一直没出来,也没出声喊许嬷嬷进屋服侍。
许嬷嬷立在门口,轻声询问少夫人是否要加水,或是排水了,少夫人久久没回应,许嬷嬷正觉得纳闷,灵儿就推开她,破门而入,闯入里头,然后发出惊声尖叫,响彻云霄,惊动了全府上下。
“小少爷…出事啦!”
灵儿冲进淋浴房里时,少夫人正在拿着白布拭手,脸色平淡无波。她没有对灵儿闯入而有所反应,目光恍惚,双目失神。
灵儿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瞅见小少爷的身影。她怔了怔,目光缓缓转向没冒热气的水盆里,瞧见里头的情影,饶是心府颇深,狡黠多计的她,也忍不住头皮发麻,尖叫失声。
方继平对嫡子的身亡,还不如对母亲的昏厥,来的重视,一个与他感情不深,抱没几次的婴儿,当然比不上带他、养他到大的母亲,加上那婴儿还是他不喜爱的正室所出,对他的早夭,心里也只是感叹一声,就赶去母亲的厢房里,去关切她的情况。
“我的昊儿,昊儿,怎么会说没就没了?一定是徐安搞错了。夷然,你说是不是,昊儿怎么会没了呢?”刚清醒过来的老夫人,神情颓然,精神恍惚,一直叨念着她的嫡孙。
夷然哭红了眼,语带哽咽。“都怪下人乱造谣传话,说小少爷不是少夫人亲生的,把少夫人逼疯了,才会失心疯地对小少爷下手。可怜的小少爷,都没到外头见识过,就没气了。”
老夫人顿失心肝嫡孙,整个人都喘不上气,一想起就痛哭流泪,责怪老天不长眼,怒斥身逝的老爵爷,没保佑方家传承。
夷然端着空的药碗,走到门口,见到正进踏院子的徐安。“徐管家。”
徐安见到她,身形顿了顿,身上书生儒雅风范收敛,带出一股杀穆肃然之气。“姑娘。”
夷然的目光,在他腰间的玉佩扫过。“少夫人如今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