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把gāo_wán还给属下们,附在一个徽牌上,让他们放在自己的床头。
(他的属下其实也有gāo_wán──只是在床头的牌子上。)
有一些例外。
比利有许多儿子,但大多数没有留下(有些甚至跟着他们母亲一起消失),所以现在只有几个小儿子(四个是妈妈的,一个是爱美,还有三个是妹
妹),才在学走路;他们是没被阉割的。
克理斯是比利破的一个例,他的童年好友;他被允许一个月中有一两次
高潮。
比利从不对同恋感什么兴趣,除了克理斯。
克理斯是唯一仍让他感到兴奋的男人。
喔,当然,比利偶尔会**奸年轻的男孩,但大部分都只造成痛苦,让他
能开放地得到全方位的经验。
当每个为他服务的新人正在割除gāo_wán的时候,他也**奸他们。
在阉割的时候强暴,实在是一个大奋。
(通常,他奸着他们的嘴,享受着当他们尖叫时,喉咙按摩着的感
觉,但偶尔几次,他趁着这些牺牲者gāo_wán正在被割除的时候,非常小心地干
着他们的gāng_mén。)
但他仍然叫他们男人,即使没有gāo_wán。
相对来说,比利的庄园内没有女人,只有妓女、母狗,或
是臭屄们。
他摇下窗户,警卫看见了,立刻肃敬立正,敬礼,打开宅门。
宅邸是难以想像的庞大。
十间卧室,五间仆人宿舍(每间大约二十张床),一间大厨房,用餐室
,书房,藏书馆,地牢,游泳池,花园,和一个极大的游戏(居住)区域。
加上这六个新来的,屋里几乎有五十个女人、大约二十名男人与男孩。
牠们都是他顺从的奴隶。
司机在大门前煞车,二名男子和六个女人跑出来迎接他,站好位置后马
上跪下。
男人,与这里所有男人一样,仅穿着紧身的短内裤。
女人全是luǒ_tǐ。
比利走下车,向前踱去,拍拍妈妈的头,宠爱她。
当比利回家时,妈妈总是在那边迎接他。
司机到后行李箱放出四个被塞在那里的女孩。
她们几小时前,被比利选中后,就已经睡着了。
比利不再同时在后车箱里放超过五个人。
自从有次他塞了七人进去,却只有三个活着出来后,就不这么做了。
(他不在乎她们死不死,只是惋惜他在她们身上花的时间。)
「晚上把她们锁起来,我明天会把她们放出来。」比利作了个手势,三
名男仆(包括司机)和三名女仆带领新的奴隶进屋,下到地牢。
所有的新奴隶都会被铁炼栓物,度过第一晚。
老实说,并不是真的需要去锁住她们,或是释放她们。护身符会照料所
有的事……而牠它常常做。
比利只是喜欢用吃力点的方法。
这比较具有传统。
剩下三个女仆爬在他脚边,用膝盖在这条人行道上摩擦,直到他走进
屋
里。
比利在门前止步,在「门槛」上面举起脚,让她把脚舔乾净。
为了某些原因,她今天的动作有些慢;所以当她完成工作后,比利往她
脸上赏了一脚。
踢断了她的鼻梁,或许吧。
这没什么要紧。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舔乾净主人的脚。
踢在她脸上的脚,已经踩过狗屎,尿,泥巴,蚁丘和砂砾。
她舔乾净之后,全部吞下,没有吐出半点。
(一个固定的房屋守则,任何人吐出什么东西都必须舔回去……除非比
利生病)比利颇纳闷;她的舌头是不是已经磨掉了。
毕竟,她已经当了超过一年的门槛,对一个门槛而言,是持续
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回想一下……自己是怎么甩掉上一个门槛的呢?
啊!对了……给她一顿最后的狠干(上她的屁股;没什么好的感觉),
然后踩在她头上,用自己全身重量压破她的头。
(这新的门槛,在处刑之后,已经将他舔乾净了。)
嗯……这次他必须用一个不同的方法。
他上次被一个头骨的碎片割伤他的脚,或许他可以只压碎她的脖子。
无论如何,这个想法还太早了,她也许还能撑个一、两个月。
就像门槛,比利还有很多头母狗仅执行单一的工作。
有一种是便器。
她只喝他的尿、吃他的屎,那现在是她全部的生命目的。
到最后,她的动作会不够迅速,来不及嚥下他的屎,然后呛到、噎死,
就像她的前几任一样。
直到那时候为止,她唯一真正的营养是经过一个粪便滴滴下。
(毕竟,比利没想到屎尿之中,有那么多体的养分)当然,一个粪便
滴有点奢侈;但知道她晓得除了他的排泄物以外,不会尝到别的东西,这是
不错的。
他有一种纸巾母狗。
她的工作是吞下主人的鼻涕,用她的舌头清洁主人的鼻孔。
一个非常令人作呕,但不太苛刻的工作。
比利只有在感冒的时候,才真正地使用过她。
他有一种母狗专门被用在晚上。她们拥有柔软的腹部与房,一个充作
枕头,另一个负责温暖主人的脚。
有一种是专门用在淋浴或洗澡的时候。
(偶尔,比利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