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目光如炬:“你根本就不爱陆翔天!”如果真爱一个男人,她怎麽可能会那麽无私地帮助自己的情敌呢!
沈曼迎神色仓皇,而他不等她回答就接著问了一句:“那你为什麽要跟他私奔?!”
她别过脸,不敢看他犀利的眼神:“我不能说。”
“那个女人有很重要的话要我转告陆翔天。”贺擎苍忽然转移了话题。
但是沈曼迎听出了他话外之音,“噗通”一声跪下:“义父,求你帮帮他。”
他低头看著她倔强的面容,强压下心里的不忍,誓要问出真相:“我可以帮他,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当年为什麽要跟他私奔。”
“不……”
“这是唯一的交换条件。”他硬著心肠。
沈曼迎跪在地上,目色茫然,双手紧紧揪著自己的裙摆,犹豫了许久,终於颓然低头:“因为诅咒。”
☆、枯骨(h)
秦问天刚刚把药膳端进房里,宁凡就迫不及待地问:“翔天怎麽样了?”虽然已经从蒙青虹那里得到消息了,但是她还是想在他这个大夫这里再确认一次。
秦问天将药膳放在桌子上:“他的伤和病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幸而最凶险的已经过去,接下来我再好好替他诊治,只要肯花时间,也不会有什麽大碍的。”
她听闻,终於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头,伸手按了一下依然乱跳不已的心脏。
秦问天马上察觉了她的不对劲,连忙过来为她把脉,神色慢慢凝重起来:“你今天太激动,寒毒……可能有些压制不住了。”
“我还好……”精神放松,她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可是未等全身放松,一种久违的寒气忽然从骨头深处慢慢渗出,侵蚀她的皮肤,并向内脏攻去。
秦问天连忙扶她起来,为她运功抵制寒毒,可是没过多久,体内的气血忽然翻涌,逼得他差点走火入魔。
他连忙安定心神,将她的寒毒镇在原处,然後将她放下。
她已经开始习惯性地放松全身以免寒毒迅速蔓延,看见他神色不对,有些担心:“你怎麽了?”
他好不容易让气血平静下来,握著她的手,神情严肃:“凡儿,你体内的寒毒被压制得越厉害,发作的时候就越是痛苦,我必须在寒毒完全发作之前将它压制下去。”
她手一抖:“你是说,我们又要……”
意识到她的抗拒,但是他也无可奈何:“一小会就行,很快的。”
她抽出自己的手,身子微微颤抖著,意识到寒毒很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凡儿……”
“不用说了,我……我要活下去。”宁凡轻声说,闭上双眼,“你开始吧。”
她的命不仅仅是自己的,也是翔天的。所以,为了活下去,要她做什麽都可以!
他凝视了她一会儿,终於还是忍不住:“凡儿,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不要说了,”宁凡虚弱地打断他,“我不想听。”
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秦问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起身黯然解开自己的衣裳。
被子被撩开,温热的身体贴上自己,宁凡手指一动,不得不承认他的体温对她而言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他的鼻息喷到她的脸上,拂过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而她的唇色苍白干瘪,就像蒙著一层寒霜。
“凡儿……”他先是亲了一下她紧闭的双眸,然後顺著鼻梁一路往下,封印双唇,先是单纯的两两贴合,用自己的体温让她的双唇稍稍升温,然後伸出舌头轻轻跳开,进入她还带著些许温度的口腔。
仿佛对待珍宝般一一慰藉她口腔内的每一处地方。
她因为他的侵占而微微喘息著,脑子有些迷糊,没有意识到他的大手已经慢慢将她的衣服拉开。
而当两人终於裸裎相见,他的肌肤毫无阻隔地贴上她,她终於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好温暖。
冰凉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摸索著,双脚也开始顺著他的小腿往上摩擦,企图让两人有更多的接触。
她需要更多这种久违的温暖,证明自己仍然活著,而不是一具冰凉的会呼吸的尸体。
他的呼吸窒了一下,加深了自己的吻,将她柔软的香舌翻搅不停,吮吸过来含在自己嘴里。
“唔……”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有些抗拒地推开他。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不休。
他的皮肤温热细腻,坚硬而不失弹性,触感极好。宁凡忽然扯了下嘴角,喃喃道:“真是天壤之别啊……”
“嗯?”他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清醒过来,发现她的嘴唇因为刚才的激吻而丰润起来,不由满意地再次舔了几下。
“对著一具枯骨,你也能有yù_wàng吗?”宁凡幽幽问。
他的身体年轻、健康,富有生命力,而她的却恰恰相反,苍老、干瘪,宛如枯骨,而且还是一具布满恐怖伤疤的丑陋的枯骨。
他默了一下,叹气:“你何苦妄自菲薄?你对我的影响力,远远超乎你的想象。”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不要太压到她,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己的yù_wàng。
“你……”她吓一跳,反射性地想抽回手。
他坚定地继续自己的动作,强迫她握著欲根上下移动。
那个东西对於宁凡来说是陌生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滚烫,其中激荡著的脉脉热血一下又一下冲击著她的掌心,将他的心跳毫无保留地坦诚在她手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