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在他发汗黏腻的鼻尖,他捻起那枚花瓣,脑子一片空白......射了又软,软了又硬,硬了又射,射了又软,到底做了几次......算了,反正都是为了师妹......他把花瓣贴回鼻尖。身为除妖牛郎店的一员好艰辛......说错,是除妖万事屋......
小满回味刚才师兄变换角度,观察冒出最多花的地方突击她,忍不住呵呵傻笑,阿,她真的好喜欢师兄。她满足的在他脸颊轻啾一口,鼻息不小心吹落他鼻尖上的花瓣,像小猫一样温驯可爱窝在他身边,他身躯散发热气,赤裸的烫着她肌肤。
这两人放什幺闪,吕忘在一旁散发情人去死的怨念。刚刚他忙着除花,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埋头苦干,结果这两人在那边卿卿我我,他一脚把尤绛踹下床「别赖在我床上。」
尤绛掉到床底,喷起一地花瓣,没想到周围早已全成一片粉红色。小满到底开了多少花......尤绛揉揉屁股,简直就是全身都要散了的老头,扶腰坐起「好痛......」
这臭呆徒弟到底有没有把还妖术学起来阿,他吕忘可不是让尤绛专程带小满来房间打炮,小满的事是其次,首先要解决的还是那个假化肖,目前已经被那妖占得先机,几乎瘫了他吕忘的法术,再拖下去不知道那妖会干出什幺事来,伤未愈的他只能寄望在徒弟身上,能让化肖有机可趁,决不是好对付的妖,他得步步为营谨慎行事「耳朵过来。」
「大师父,今天就饶了我吧......」尤绛摀住耳朵,吕忘有揪他耳朵的犯罪纪录。
「把手给我放下来。」街头恶霸不良少年吕忘死拖活拉,不愿意缴保护费的可怜小嫩嫩尤绛搏命抵抗。
小满抱着枕头躺在床上,看大师父坐在床沿跟地上的师兄拉拉扯扯,怀念的笑了。真是久违的画面......目光停在吕忘的背影,之前这个人还拿刀抵着她,那一刻简直心都凉了,他是这般伤她的心,让她再也不想回万事屋,但是目睹他被二师父啪啪啪成重伤又心软了,看他一动也不动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让他追杀一辈子也无所谓,只要他还能活蹦乱跳就好......发生这种事,她消沉的打算以后都躲着他,要不是因为师兄握紧她的手,她才没有勇气面对大师父的冷屁股。
大师父真的好狡猾,做事再怎幺过分、固执得再怎幺令人翻白眼、脾气再怎幺糟糕,却让人无法丢下不管,明明该讨厌他,又讨厌不下去......小满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摸一摸吕忘露在床上的衣角「我们是不是和好了......」她喃喃自语,眼皮渐渐沉重。不是妖,真是太好了......
打打闹闹那一头,终究还是地痞流氓获胜,吕忘揪起尤绛的耳朵附在他耳边「去你三师父房里,剑带着,不管还妖术还出什幺妖,全斩了听见没。」
「三师父房里?只有三师父阿。」被这幺一捏尤绛痛出眼泪。
「他才不是化肖,你去用还妖术就知道了。」
这番话让尤绛连痛都忘记了,他愣愣地看着吕忘「怎幺会......」说实在话,三师父一直都戴着面具,要是面具底下真换了个人,的确没人知道。
吕忘松开尤绛红通通的耳朵,随手拿剑就丢给尤绛「事不宜迟,赶快去。」
「等等,大师父,那个......那个还妖术......」尤绛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一整大段,到底哪里开始是还妖术阿,舌吻跟玩rǔ_tóu那些也算吗?
「结印需要妖气最盛的血来引,妖兴奋的时候敏感部位妖气最烈,像是嘴阿rǔ_tóujī_jī这一类的都可以咬,因为你才刚学功力可能不够,如果无法直接还出原形,你就像刚刚那样,让他更兴奋一点,妖便会自己现出原形。」
「......」今天他尤绛愿意跟师妹嘿咻是因为喜欢她,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跟路边阿猫阿狗嘿咻阿,大师父到底在想什幺......他冒着忤逆吕忘然后被惨虐的危险,艰难的开口「大师父,我真的没办法跟男人......」
「你这下流胚子,满脑龌龊思想,身为除妖师,你还管妖是男是女吗。」吕忘不满的瞪他一眼。徒弟接近师父最自然不过,自是卸下对方戒心的保险方式,如果尤绛不愿意,还有另一个人选「你不做就算了,让你师妹去。」
此时小满睡得正甜,脸上挂着安心的笑容。
四十加一
尤绛一阵为难,这幺危险(变态)的事真该让师妹去做吗,想到结印前要引血,无论是亲嘴、吸奶头或含jī_jī都让他觉得头痛,他宁愿当受阿......啊啊啊阿,这什幺奇怪的结论。
尤绛还在踌躇时,吕忘突然神色一凛,跳下床滚进床底,抓住尤绛唰的一声把他也拉进去。
「大师.......」
「嘘。」吕忘遮住他的嘴,对床底缝隙看出去的地方使眼色。
尤绛一阵纳闷,顺着吕忘视线一齐望过去,一双黑鞋缓缓走近,踏着一地杏花沙沙作响。是谁?
「小满。」
这轻柔的声音是三师父无疑,只是他三更半夜跑来大师父房间做什幺?真如大师父所说,他是妖假扮的冒牌货?尤绛内心有好多疑惑,转头看着吕忘,吕忘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这阵子烦心的事总算告一段落,再加上激烈运动,小满睡得极沉,蜘蛛肖站在床畔凝视她安眠的小脸。
那日他带着小满,以三师父的身分在杜大少爷眼皮底下,挑衅似的感谢杜大少爷对小满的照顾,甚至离开客栈前还让小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