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果然是名太监,接进内厅,那太监客套两句便道:千岁爷已经接旨,三r后返回京师。千岁命小的禀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顶得太紧,不妨重拟,裴丹杏身为白逆正妻,知情不报,判为斩首。白雪莲免死,改为流放。
虽是冬季,孙天羽额上仍渗出一层汗水。没想到连封总管都顶不住了,要依着何清河的意思,杀掉丹娘顶罪。半晌他慢慢说道:裴氏如今正怀着身孕,依律需生子后再行刑。还请回禀千岁。
太监点了点头,千岁已经知道了。另外白雪莲不宜流放,千岁也知道,由大人斟情处置。
封总管原话远没这么和气,孙天羽悍然铡断白雪莲的手脚,把最后一点转圜的余地也堵了个彻底。以东厂的手段,要废去白雪莲的武功,甚至毁掉她的神智绝非难事,孙天羽自作主张,把白雪莲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让封总管大为不满。
孙天羽是有苦自己知,他动手时就想过这后果,他怕的是封总管一旦退让,j出白雪莲,就算私下商量她,不定哪天就翻出岔子来。所以他拼着被封总管气恼,也要走这着狠棋。白雪莲这幅模样,无论如何是j不出去了。封总管的意思也很明白,j给刑部只是个幌子,叫他找机会弄死白雪莲才是真。
看得出封总管还真是在意何清河,不愿意跟那老傢伙翻脸。否则搬出东厂的招牌,强行结案也就结了。孙天羽想着道:请尊驾回上爹爹大人,孩儿都明白了。一定不负父亲大人所托。
太监诡秘地笑了笑,还有一事,千岁吩咐要劳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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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辨机知道来人要与孙天羽密谈,便引席回避,回到住处。刚装了袋烟,准备点上,房门忽然一响,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英莲穿了身宝蓝s织锦小袄,头上梳了个小髻,没有戴巾,打扮得小大人一般。他原本就生得俊美,这些r子锦衣玉食,更显得面如雪琢,唇如朱涂,精緻得犹如一块美玉。
孩子用童稚气的声音说道:刘叔叔。
刘辨机一听之下,骨头都几乎酥了。当r送走了英莲,如同割掉了他的心头r,这些天孤衾独枕,连着对女人也没了兴趣。
英莲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唇角那粒小痣也变得娇艳起来,他兴高采烈地说:刘叔叔帮英怜写的状子,英怜给了公公。公公替英莲打赢了官司,洗脱了爹爹的冤枉,再过几天,我娘,还有姐姐们就可以出狱了。
这事刘辨机的心里原本有鬼,见英莲这么高兴,心想不知封公公使了什么手段,他还被蒙在鼓里,顺着他的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英莲,你怎么回来了?
英莲要跟公公去京师,过几天就走,想回来看看刘叔叔。
刘辨机越看越是心痒,把他搂在怀里,英莲还记着叔叔呢。这些r子过得好不好?
英莲坐在他腿上,乖乖地点头说:公公待英莲很好,只不过……
搂着英莲小巧软滑的身子,刘辨机心头火一阵一阵往外拱,强忍着道:怎么了?
英莲忸怩地小声说道:公公下边……没有东西给英莲吃……
刘辨机这下浑身都酥了,结结巴巴说道:你想……你想……
英莲用一根小手指按着鲜红的唇角,英莲好久没吃了……想吃叔叔的大j巴。
刘辨机心花怒放,手忙脚乱地扯开裤子,英莲从他膝上爬下来,满脸期待地趴在他腿间。 刘辨机三月不知r味,这会儿被这妖媚童子勾起欲火,y具直挺挺翘起老高。英莲两手握着r棒,朝他开心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小嘴,狠狠咬了下去。
啊——房中传来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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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炉上两根大管子从窗户通出,将炭气排到牢外。
那些大汉左右各站了两排,挺胸叉腰,若不是一个个都光着身子,倒像是在公堂审案一般。韩全坐在太师椅中,笑吟吟尖声道:带犯人!
铁链声响,一个女子从牢房里被带了出来。若论起妆扮,就是画中的美人也逊了丹娘一筹。 她头发梳了个揪髻,在脑后盘了,c了枝带坠的簪子,修长的双眉也用眉笔勾了,唇上涂了胭脂,红润的唇瓣柔艳动人,面上淡淡敷了层粉,一张脸如花似玉,打扮如同归宁的新妇般艳丽。
往下却与新妇大相迳庭。丹娘细白的柔颈中带着面沉甸甸的木枷,两手卡在枷中,握着颈中黝黑的铁链。除了刑具,她身上再没有任何遮掩,丰腴的r体在火光下纤毫毕露。丰满的双r耸在胸前,挤空了n水的r头又软又大。
她腹部隆起,肚皮被撑得又光又亮。肥白的p股向后翘着,臀沟显得又深又紧。 她大腿并在一起,白软的纤足贴在冰凉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
丹娘双足缠得小巧,赤着足平常走路都颇为艰难,何况怀着孕又带着木枷,勉强走来,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她吃力地在韩全身前跪了,轻声道:犯妇裴氏,听大人发落。
先跪了吧。把女犯们都带来。
接着被带来的是玉娘,她神智虽然不清,但打扮起来也是个美艳的尤物,尤其是她腰身极细,行走起来雪臀一摇一摆,白腻的臀r颤微微,底部不住往下滴水,y态十足。也许是刚才泄过身,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赤条条带着刑具从不怀好意的男人们面前走过,玉娘脸上露出几分羞惧,但神s仍是茫然而战栗的。
然后上来的是玉莲,她眼睛、鼻尖都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