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吴海燕那个小,她怎么就被选上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薛娇可清楚得很。亏她一直当吴海燕是好朋友,那么信任她,居然在保研这事儿上给她使绊子。
看着两个一身酒气的人薛娇心情更不好了,y阳怪调地说了句:“不就没保上吗?至于么?喝再多也没用,谁让咱一没后台,二没钱财呢。你说是吧?”
这话是跟杨秋敏说的,但却明显又是说给赵曼曼听的。在她看来,赵曼曼能被选上肯定是托了关系的。
见杨秋敏和赵曼曼都不接话,薛娇又接着说:“有些人啊成天傻乎乎的,做人呢要有自知之明,看清自己的身份,是云还是泥自己要有数。人家是千金小姐,你何必上赶着跟在后面做丫鬟呢,不值。”
杨秋敏没理她,只是趴在床上挥舞了两下手臂,说:“赵曼曼,你把窗口给我开开,宿舍里怎么有苍蝇了?在耳边呜来呜去,烦死了,脑袋疼。”
赵曼曼听完杨秋敏的话,也算像模像样地去开窗户了,嘴里还应着:“估计是垃圾太多招的。”
薛娇气得不行,强大的脑部功能让她认定看这一个明里骂她是苍蝇,一个暗里讽刺她是垃圾。顿时火冒三丈,当下说话更难听了:“杨秋敏,你别好心当做驴肝肺。你知道你为什么被刷下来了?是,你专业成绩是好,但那又怎么样?我还就告诉你了,本来你肯定能被保上的,但名额就那么几个。赵曼曼家里关系硬,不管顶了谁的名额,那人都是要吃哑巴亏的,你说巧吧,她顶得还就是吴海燕的,吴海燕不甘心,谁让吴海燕别的没有,但有个有钱的爸呢,所以没权没势没钱的你被刷掉也是很正常的。”
见赵曼曼愣在那儿说不出话来,薛娇冷哼一声,说:“所以说,要怪就只能怪你命没人家好。我也是瞎了眼,让吴海燕帮我交保研材料,她倒好,没帮我交现在还死不承认,不然保研哪有她的份儿。不过想想也就罢了,就算她上不了我上了,那现在被刷掉的说不定就是我了。所以说啊,你拿人家当朋友,可关键时候还就是这朋友托你后腿。”
她们都不傻,薛娇这话意思很清楚,要不是赵曼曼走后门挤了吴海燕的名额,吴海燕也就不用花钱托关系又拿回名额,只不过她杨秋敏被挤掉而已。说白了,她杨秋敏就是赵曼曼的牺牲品。
其实薛娇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看不惯杨秋敏和赵曼曼,她觉得她们俩都很虚伪,她就不信她们心里真的有面上这么交好。现在这个社会有什么真心朋友?有句话不是说,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吗?
可这回薛娇却错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想的那样势利,用来出卖的朋友其实算不得真正的朋友。
杨秋敏酒也醒了大半,冷冷地对着薛娇说:“薛娇,不管你今天说这么多是出于什么目的,你说的那些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赵曼曼上了,我替她高兴,其他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也与我无关。我能不能保研,说穿了不过四个字——关你p事!”
薛娇快气炸了,手指着杨秋敏直抖:“你,你······”,却“你”了半天没下文。杨秋敏一巴掌拍掉指着她的手,恶声恶气地说:“你什么你,奉劝你一句,管好自己,别没事儿嚼别人舌根,嘴欠的。还有,我最烦别人没事儿拿手对着我瞎指指,你还没那资格。”
闹剧以薛娇再次完败收场,瞪着高跟鞋气呼呼地摔门出去了。宿舍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杨秋敏看向赵曼曼刚想说点儿什么,但张了半天口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赵曼曼很沮丧,她现在脑子乱的很。虽然她也曾想过这么顺利被保研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可她是真的没有和家里提过那样的要求。前一刻她还能跟自己说指不定她还真是走狗屎运了,但薛娇既然说得头头是道了,看上去也不像是空x来风或者胡诌的。
这让她一下萎靡了,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难不成是上次她发信息信誓旦旦和陆沛说要保研,而陆沛也回信息说她一定能上?可她当时也回过去让他不要出手帮忙了,她是真的想靠自己的实力试试的。
想来想去这事儿也只能等到回家以后问陆沛才清楚,但赵曼曼已经基本能确定了,这狗屎运不是天降的,而是认为的。
赵曼曼失落极了,走到杨秋敏床边坐下,低着头沉声说道:“我真不知道会是这样,没人和我说过。我还以为是导师真的瞧上我了,我还偷偷高兴了一下。小白羊,你放心,如果真是薛娇说的那样,我一定会把名额还给你的。”
杨秋敏翻了个白眼,她怎么会有这么二的朋友!伸手用力戳了戳赵曼曼的头,没好气儿地说:“赵曼曼,你当你是谁啊?救世主还是观世音啊?这名单已经公布了,就算你不要了,你觉得系里会把我在弄上去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吗?我跟你说,就算没你了,也不会是我。你老老实实地读研,听到没有?”
“可是······”赵曼曼还要说点什么,却被杨秋您直接打断:“你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又瞎折腾,我今儿话就撂这儿了,就算你和老师说了,把你的名额给我,我也不上的。姐决定了,等校园招聘的时候就投简历去,我要先你一步奋斗去了!”
赵曼曼倒在床上,抓了被子捂住脸,闷声说:“小白羊,你对我这么好,我会爱上你的。”
杨秋敏撩了下刘海,得意地说:“早该爱上我了,现在也不晚,赶紧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