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孙丽见他冷落自己,心里更加怨恨,几步跟上去就拉住霍危行的手,尖声道:“霍危行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你在外面养小情人我也没反对过你吧,你就这么对我们娘俩,孩子还没出生呢,你就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你对得起我么!你可有想过我们的女儿半分?!”
霍危行闻言转过身看她,语气冷冷地,像是警告:“要不是看在我们女儿的份上,你背着我做的事,早就够你死好几次了,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到时怪我无情!”
孙丽见他这样,心里怒气更甚,口不择言道:“你还敢说我们女儿?我怕你早就把她忘在脑后了吧,这么久来,你可记得她半点?我看你心里只惦记着田雨姗那个贱人肚子里的贱种了吧!她就算有了儿子又怎么样,只要我一天还在,她不过就是个没名没分受人唾弃的小三!她的儿子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私生子”三个字触及到霍危行心里最隐秘的地方,他一下子就想到易轻言,到现在那个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甚至连霍家家谱都进不了。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给了孙丽一巴掌,看着那个女人被他打得别过脸,他冷冷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如果不想孙氏那么快就倒台的话。”说完他就上书房拿了东西,看也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霍宅。
等他一走,孙丽像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跌坐在楼梯上,过了好一会,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指甲几乎要戳进掌心,心里狠狠想到:霍危行,我会让你后悔的!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你给我等着!
易轻言最近小日子过得舒坦,想到孙丽在霍宅被气得跳脚的样子就忍俊不禁,估计着她也安分不了多久,到时候他就新仇旧恨一起和她算个清楚罢。
他午觉刚睡醒,田雨姗就给他打了电话,说孙丽约她出去见一面,说是关于她肚子里孩子以后在霍家名分的事,她想孙丽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便先给易轻言打个招呼,问问要不要应约。易轻言却笑起来,心想那女人果然按耐不住要出动了。于是对田雨姗说让她放心去,他会派人跟着。
孙丽约的地方是个私人会所,在个很偏僻的地方,易轻言乔装成田雨姗的司机,把她送到了门口,田雨姗心里有点担心,易轻言却让她放轻松去应约。
田雨姗还是觉得不安全,她自己一个人进去,待会孙丽对她做什么,谁来帮她。她对易轻言说:“你还是派个人跟着我吧,那个女人心机多得很,防不胜防。”
易轻言拍拍她的手,宽慰道:“没事,你去吧,我自有安排。”
田雨姗见他那么自信,只好自己走进门,里面的侍应问了她要去的包厢,就带着她过去了。田雨姗走之前还回头看了易轻言几眼,后者只是对她挥挥手,示意她放心。
等她走进去,易轻言把车停到停车场,又在车里待了一会,胸有成竹地在方向盘上敲击了一会才拿墨镜戴上,走了出去。
田雨姗跟着侍应走到孙丽约定的包厢前,深呼吸了几下推门而入。让她松口气的是里面只有孙丽一个人,她摆出自己优雅的一面,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不同于孙丽的臃肿,田雨姗身材尚且苗条如少女,她年纪本来就不大,又从小受过良好教育,做事宠辱不惊的。因为怀孕她并没有穿高跟鞋,肚子还算平坦,穿着合身的香奈儿套装,像个光彩照人的年轻贵妇。这一切差点没将孙丽嫉妒得咬牙切齿,但她一下子就掩饰住自己的狰狞,手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笑得和善:“田小姐请坐。”
田雨姗放下自己手里粉色的手提袋,很有教养地在孙丽对面,两人一对比,简直云泥之差。
“霍夫人今日来找我,不知有什么事?”田雨姗温声问道。
孙丽微笑,说道:“我近日听家里的佣人说我老公在外面养的情妇有了孩子,所以为了表示一点关心,今天特意约田小姐出来见见面。好歹我也是快做母亲的人,对怀孕时的作息有所经验,田小姐肚子里好歹也是霍家的孩子,我作为霍家主母,自然是要关心一下。”
田雨姗心里冷笑,脸上却是面带笑容,说道:“那还真是劳烦霍夫人关心了,只是我现在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情妇,就算生了孩子,也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罢了,霍夫人又何必大费周章呢。”
孙丽见她如此有自知之明,也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道:“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出来谈谈关于你肚子里孩子以后身份的事情。想必田小姐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被冠上私生子的名分吧,不如我们商量一下,田小姐不如把孩子过继给我,我把他视为己出,他也就是霍家的长嫡子,以后还能顺理成章地继承霍家——”
田雨姗听到她这些话,装出惊讶的样子,问道:“霍夫人此话当真?”
孙丽见她上当,笑得更加明媚,她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说得真切:“好歹都是危行的骨肉,我自然不会亏待,若是田小姐愿意,到时候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
年轻的侍应在小作坊里调制着店里的招牌饮品,突然察觉有人进来,转身的瞬间他只觉后颈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易轻言拿过他刚才放了料的奶茶,细细闻了一下便倒进盥洗盆里,然后扒下侍应的衣服,乔装成他的样子,又重新倒了两杯,端着往田雨姗进的包厢去。
孙丽见田雨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