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那两盒杜蕾斯埋没了才满意。
沈延北拧着眉扫了一眼车里堆成小山的不同口味的薯片,心想真是服了她了,一个小女人,每天跟汉子一样狂吃海喝的,自从跟她在一起,家里就特节约地从来没有剩过饭菜……
买了最喜欢吃的薯片,心情自然畅快了,谭佳兮习惯性地去买菜,贤惠惯了,要改其实也难。
沈延北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饶有兴趣地看着谭佳兮俏丽清秀的身影晃在一群买菜的中年妇女之间,格外觉得受用,一时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吴思聪,三年,谭佳兮给了他三年,心里一梗,突然就觉得她买菜的姿态格外扎眼。
谭佳兮买完菜转身,看到沈延北站在不远处推着小车在等她,半垂了平时邪魅放肆的桃花眼,没了唇角边噙着的痞痞的坏笑,他单手插在口袋闲立于穿流而过的人群中,竟显得周身清清冷冷,平日里养尊处优浸淫出的气质尽显,俊美贵气得如同鹤立鸡群,频频惹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最初的时候迷恋的假象,大概就是这般吧。谭佳兮在心里暗自嘲笑年幼时的自己,连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了解,究竟是如何喜欢到那种程度的,那样时时刻刻出现在他出现的地方,又小心翼翼地躲在不被注意的角落,费尽心思,终成笑话。
沈延北无意间抬头,看到谭佳兮在不远处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微微挑眉,揶揄道:“怎么?爷太帅,迷得你都走不动路了?”
谭佳兮这才回神,抿了小嘴把装着菜的塑料袋丢进购物车里。
沈延北又被无视了,索性单臂勾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低头凑在她耳边:“怎么一直不说话?留着嗓子等晚上好好叫是么……”
“是,行了吧。”谭佳兮被一直调戏,恼羞成怒。
沈延北沉沉地笑着,知道她快翻脸了,不再逗她,耸了耸肩推着小车去结账。
晚上的时候沈延北把她摆成趴着的姿势发了狠地要她,难得地一句话下-流话都没说,窄-瘦-精-壮的臀-部每一次动作都精准有力,时快时慢地进出那最娇-嫩-私-密的地方。
谭佳兮不停地娇-喘着趴在柔软宽大的枕头上,虽说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却能格外清晰地感觉到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箍在自己不-著-一-物的娇-臀上,随着他动作的频率不停地捏-揉-把-玩。
房间一如既往地看着灯,明晃晃的灯光华丽地打在她白-皙-姣-好的身体上,他肯定什么都能看得清,又是这种姿势……
这么想着,谭佳兮愈发觉得羞-辱难堪,被无情地侵-犯着的部位却违背了她的意识,变得更加湿-滑,随着他猛烈的动作逐渐连大-腿-根-部都开始染上泥泞,唧唧水阿音愈发明显,一下下回荡在比往常安静的房间里,羞得她索性把脸彻底埋在陷软的枕头里。
“佳兮。”他低低地唤她,嗓音沉哑魅惑。
他时机把握得很准,把她捞上来的时候,她正好达到高啊潮。
谭佳兮还来不及反应,便在那一瞬间被迫面对他,两人眼神交错,他神情透着玩味,而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激-烈-缩-动。
“你那位前夫有我干的你爽么?”沈延北扬了眉,语气邪恶,话音刚落便感觉到她的身子崩得更紧,他漫不经心地抚着她,却处处都碰在她的敏-感点上,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兴奋得微微颤-抖。
谭佳兮咬着牙说不出话,她觉得自己像一朵嫩-嫩的花骨朵,而他随意拨-弄,将她的每一片裹成一团的花-瓣都轻柔地拨开,肆意欣赏她慢慢绽-放的过程。
谭佳兮强烈的自尊心被他粗俗下-流的字眼刺痛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刚缓过气来便板住他肌肉发达的肩膀往后面一推,沈延北哪里料到怀里软绵绵叫得跟猫一样的小白兔会突然急了咬人,猝不及防间就被她推倒在床上。
“那你呢?你以前那些女人有没有让你这么爽过?”谭佳兮单手撑在床头,气势汹汹地问。
沈延北愣了,眯着眸子盯着她看。
谭佳兮被他深邃的眸子盯得别扭,刚刚冲动的那股劲儿顿时消失无踪,她猜自己的脸此刻肯定烧得烫手。
“没有。”沈延北倒是很坦然,惬意地躺在床上,有力的腰部还不停地往上-挺着,“还是佳兮最爽了,佳兮最紧,佳兮最滑,佳兮最耐……”
“住口住口,”谭佳兮趁他还没说出那个字,双手拼命捂住他的嘴,气急败坏地嚷道,“沈延北你这个臭流氓!”
沈延北被她捂得喘不过气,用了好大劲儿才拉开她的手,大口喘着气:“你谋杀亲夫呢这是!”
“……”
他起身的动作让谭佳兮猛地又咬住牙,下意识地抱住他,在他怀里抖得像一朵儿雨中的百合花。
“这么快就又到了?”沈延北邪邪地笑着,低头亲她的鼻子,等到她渐渐平息了下来才接着道,“看你这模样,你前夫肯定不行。”
“他在外面有人。”谭佳兮软在他怀里,平静地说。
沈延北闻言不由一愣,嗤笑了一声才道:“就那个林以轩?什么眼光。”
“所以不要再跟我提他了行吗。”谭佳兮的语气或多或少有些落寞。
“嗯。”沈延北对她的回答显然很满意,点了点头复又将她压在床上,笑意晏晏,“佳兮眼光可比他好多了。”
☆、十九、
沈延北时隔五年重新遇到罗歆是在一次商业酒会上,觥筹交错,杯光盏影,而她美到让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