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食指摩挲着她柔软娇嫩的唇,喉结微微滚动,嗓音轻缓而沙哑,“我想,让你含一含……”
谭佳兮跟了他那么久,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握住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你都成这样了还不忘这事儿!”
“就一次,”沈延北眉眼都浸了若有似无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神色却笃定得近乎是掠夺,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吻在被她咬得泛着娇-红的唇-瓣上,反复厮磨,不停哄-诱着,“小乖今儿美的不行,爷那儿又开始难受了,给含一会儿吧。”
“你洗澡了吗?”谭佳兮不情不愿地勾着他的脖子,撇了嘴讷讷地问。
沈延北低低地笑,拨开她耳廓边缘的发丝,凑在她耳边悄声道:“没洗干净哪舍得喂给宝贝吃啊?”
谭佳兮红着脸又拧了他的大腿一把,最终还是妥协地俯身过去,熟稔地解开他的衣扣,将他的裤子褪到一半,垂眼便看到他早就支起来的小帐篷。
她轻车熟路,将那一直无法安分的坚-挺小心释放出来,握住轻轻抚慰着,又抬眼楚楚可怜地瞄了一眼沈延北,秋水明眸,睫羽微颤。
细细的眸子幽怨的神情,这一眼看得沈延北心窝一痒,那种又柔弱又娇怜的模样勾得他魂儿都没了,若不是他行动不便,此时肯定已经忍不住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顶-进-那片柔软-湿-滑-的销-魂之地了。
谭佳兮只知道他喜欢被这般对待,每次都会情-动得特别快,却也不知道他心里都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场景,感受到指间慢慢变的湿润,谭佳兮才将那已经滚-烫的贲-张缓缓地吞了下去。
沈延北惬意地眯着眸子,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谭佳兮每个动作都是他教出来的,格外受用,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么销-魂过,口-活再好也不如谭佳兮一个眼神来的畅快,这一秒他甚至觉得,就算这辈子只有谭佳兮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谭佳兮不好碰他的伤处,只得横着身子跪坐在他身旁,好在床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沈延北顺着她光滑的背来来回回抚摸着,逐渐滑向她的腰间,她依旧喜欢穿长衣长裤,把自己包裹的非常严实。她很瘦,腰极细,腰带松松垮垮搭在胯骨上只是个装饰,他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
“唔——”谭佳兮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又惊又羞地想躲,却被他的手指插的更加深-入。
“诶,别咬我啊。”沈延北低笑,惩罚似的加重了力度,带出一-股-股的水-渍,“哟,小乖,你这儿说你也很想我。”
她的反应让他眉间的些许不确定的神色瞬间烟消云散,一室春-潮-涌-动,淫-靡得一塌糊涂,两个人换着姿势缠-绵了大半个晚上,最终谭佳兮疲倦的不行了,沈延北才饶了她,将她安抚在怀里亲了亲,语气略带着些不易察觉的不安:“你不跟我住在一起,晚上也不会想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谭佳兮沉睡过去的浅柔呼吸。
沈延北微微有些失落,抿了唇,轻轻地抚着她垂下来的发。
隐隐约约的,沈延北蓦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跟以前不那么一样,失约一整天,他的小乖似乎越来越不乖了。
居然还有胆子跟他说是她下的毒,虽然她的确有这个机会……
想到这个可能,沈延北的胸口瞬间窒闷得难受。
她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试试他的信任度而已,女人不都喜欢玩这种游戏么,他居然介怀至此,沈延北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以往他对谁有所怀疑,怎么会允许对方再接近半步,更不要说这般毫无芥蒂的亲昵。
谭佳兮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蹭的他臂弯有些疼,他轻轻地挪动了一□子,怕疼得厉害了会吵醒她,但他极微的动作还是将谭佳兮弄的醒了过来,她目光朦胧地看着他,似乎依旧未曾从梦中清醒,神色惊惶无措,似乎下一秒就要推开他。
“小乖……不怕。”沈延北眉目一凛,抬手揽住她,扣住她的脖颈吻在她的唇上,却只是浅尝辄止,静静地吮吸着她微微有些干涩的唇。
谭佳兮的眸色渐渐和缓如初,嫣色双唇微启,略带迷离地看着他。
沈延北浅浅地勾了唇角,环住她的腰,单手将她压在床侧深吻,他怎么会不熟悉这种眼神,像是少女情窦初开之时最青涩的恋情一般,珍视情人的眼神。
谭佳兮是喜欢他的,单纯而干净地喜欢他的,他非常确信。
心境豁然开朗,他从一开始就看得出来啊,所以才允许一个陌生女人住在他的家里,此时何以会怀疑这般柔弱的女人会狠到给他下毒?简直自找不快。
谭佳兮被他强势而狂烈的吻压得喘不过气,眉心委屈地拢了起来,沈延北爱极了她这副表情,若非身体动不了,他肯定早就抱着她再来一次了,欲-求不满的感觉格外强烈,沈延北暗自想着,等他好了,一定不要放过她——
谭佳兮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她梳洗打扮了一番便勉强打起精神出了门,今天是电影第一天开拍,虽然拍摄场地恰好离这家医院并不远,但除了她都是大牌,迟到了难免落人口实。
台词她已经背了八百遍,以她的记忆水平,可以说都能倒背如流了,可她到底没有经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趁化妆师正在她脸上勾画描摹之时暗自又默背了一遍,然后她看到了柯以辰。
柯以辰简单地穿着一件ck的白色衬衣,卡其色亚麻裤子,悠闲而自在地站在那里跟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