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不顺眼,就对奴才拳打脚踢,还卸了奴才的一条胳膊……奴才都这岁数了,这不是要奴才老命嘛。”
“什么,叶青璃,你就因为看不顺眼,就要草菅人命,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了?”楚云静听的眉头直跳,厉声喝问。
叶青璃的表现,异常冷静,因为她对这个不明是非的静王,早已是见怪不怪,一张沉静的面容,充满了讽刺,“殿下就如此相信这个死太监的片面之词?”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若非本王正好路过,恐怕这位公公已经遭了你的毒手,还让本王如何不信?难道非要横尸当场,你才肯认?”楚云静沉着一张俊脸,无比阴森的瞪着叶青璃,在他的眼里,叶青璃仿佛已经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冷冷一笑。
“反正你我积怨已深,本小姐就是说什么你都不会信,那便不说了,今日就当我倒霉,此事到此为止,就此别过。”
懒得废话,叶青璃转身就走。
“你等一下。”谁知,楚云静忽然在次出言。
叶青璃身影一顿,绝美的侧脸,似笑非笑,“怎么,静王为了你的雪儿,对本小姐喊打喊杀,如今为了这死太监也要针锋相对,敢情这死太监跟你的雪儿,一个待遇啊。”
“你……牙尖嘴利。”
楚云静的一张脸,黑的够呛,他几步走到了叶青璃的跟前。
一脸极不情愿,却又逼不得已的姿态,他冷冷道:“昨日输给你的百两黄金,已经送去了你的住处……至于雪儿的通灵古玉,本王愿以双倍的代价赎回。”
“是纳兰雪的意思?”叶青璃轻佻的一扬眉。
“不是,是本王自己的意思。”
“呵,痴人。”叶青璃微微一扬下巴,满目的嘲讽,“殿下对纳兰雪如此心意,就是不知纳兰雪是否对殿下有意?”
昨日才艺比拼,叶青璃使计引纳兰雪都后巷,打斗中,分明在纳兰雪的肩头,发现了一道男子的齿痕,而留下这齿痕的男子,多半不会是楚云静。
另外,纳兰雪所使用的武功,掌中带毒,绝非出自初云派……诸多疑点都表示,那个伪善的女人,绝对不简单。
而楚云静居然会死心塌地的爱上那种阴险伪善的女人,可想而知,他们的结局还真是有点悬。
“你休要离间本王与雪儿之见的关系。”楚云静沉下脸来。
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通灵古玉之事,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似乎实在不愿跟叶青璃多打交道,楚云静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要走人。
“站住。”
叶青璃薄怒,“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赎通灵古玉了?”
“雪儿很在乎那块古玉,你将军府什么珍奇宝物没有?你又何苦为难雪儿?”楚云静皱起了英气的剑眉,对此显得颇有怨气。
叶青璃好笑的很,“静王殿下说对了,我将军府什么珍奇异宝都有,偏生就缺了这么一块通灵古玉。”
“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静王你,你把纳兰雪当成了宝,不代表所有的人都必须把她供起来,通灵古玉已经是本小姐的了,自然就由本小姐支配,让你赎,是本小姐给你的人情,不让你赎,亦是本小姐的自由,静王还要以强权压人不成?”
“你……”
“殿下不觉的自己很自私吗?事儿反过来说,如果昨日输的人是本小姐,那墨雪剑与我也是非常重要的,到时殿下可愿以双倍的价值帮我赎回?”叶青璃忽然巧言冷笑。
楚云静几乎想都没想,猛的一拂袖,“赌约是你先发起了,就算输了也是你咎由自取,本王没义务帮你赎回。”
“呵。”叶青璃了然的一声冷哧,“看吧,果然是我多嘴了,本小姐输就是咎由自取,纳兰雪输,就可以用各种理由赎回古玉,本小姐若不给赎就是不可理喻,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而静王殿下你也不要忘了,赌约,从来都是公平的。”
“本小姐承认,是我挑衅在先,但她纳兰雪若真的与世无争,就不会对我的墨雪剑产生贪念,答应我的赌约,她纳兰雪若真的视钱财如粪土,就不会在输的时候,怒极攻心,吐血晕倒了。”
“雪儿怒极攻心是因在台上受辱……”
“自欺欺人,她若在台上怒极就该在台上吐血,偏生就在输了古玉的时候才吐血,这天底下,也就你楚云静还算不清这糊涂账。”
叶青璃真是对着所谓医山圣子,彻底无语了,“本小姐今日好心提醒你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世间之事,狡诈莫测,休要被眼前的假象,蒙住了双眼。”
留下这么一句话,叶青璃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今天当真是倒霉透顶,好好的一天,竟这么被这两兄弟给糟蹋了。
“奴才叩谢静王殿下救命之恩了。”
那狡猾的黄德,见叶青璃人都走远了,大大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亦闪过几分阴冷的怨毒,此仇不报,便枉费了他多年在这宫里的经营。
楚云静恍若未闻,只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黄德忍着胳膊脱臼的痛苦,缓缓退了下去。
而此事的楚云静,心头异常的混乱,叶青璃的话,连番轰击在了他的心头……其实他并不在意纳兰雪是因贪念答应的赌约,还是因输掉通灵古玉而怒极吐血。
他只是不懂,雪儿为何能将这诸多复杂的心绪,掩藏的如此完美。
明明很生气,气到吐血晕倒,可醒来后依然还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