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貌似发现了问题出在哪里:“上回我们交过手,他似乎很怕大灵雀的南明离火,被大灵雀烧的毫无反击之力。”
慕容羽不解的说:“可是这次灵雀并没有跟来啊。”
陈默伸出右手,掌心出现了一团炽白色的火焰:“临走的时候灵雀不放心,给我了一个火球,让我关键时刻用。”
林寒之狐疑的说:“你并没有拿出来,只是带在身上就能把太师伯吓退,他大概是真的怕这火。”
“你还叫他太师伯,脑子傻掉了?他什么人啊你还认他。”陈默觉得林寒之就是脑子有坑的典型代表。
林寒之也挺委屈,他只是不知道应该叫什么而已:“那我不叫太师伯还能叫什么,都叫了这么多年了,师兄弟们都这么叫。”
“你们都没见过他就自己瞎叫,人家愿不愿意认你们啊,找我说,叫混蛋、流氓、糟老头、老不死的、杀千刀的,随便哪个都可以。”陈默一下子列出了好几个选项,依旧觉得不大够。
慕容羽打断争论称呼的两个人:“我明白慕容天泽为什么怕灵雀的火了。”
“为什么?”
慕容羽冷静的分析“南明离火能焚尽一切邪恶,本身修魔的人若是不能守主本心便会修成邪魔,慕容天泽心术不正,他十有八九修的是邪魔,所以南明离火是他的克星,天玄宗的修仙心法是证大道之法,与邪魔相悖,他强行修炼两种相斥的心法,必定受伤不轻,所以他才急着捕捉灵雀以消除仙魔相斥给他带去的伤害。”
慕容羽越分析越后怕,迟海的血虽比不上神兽内丹,但是缓解慕容天泽的伤是很有效用的,若是自己再晚来一步,怕是他的命就保不住了。
陈默玩着手里的火球说:“那还怕什么,追啊,先灭了他再说。”
“不要。”林寒之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咱们先回去问问师傅再说,我担心太师、额、慕容天泽是在给咱们下套,他也许只是装作很怕南明离火,引咱们上钩,他的目标是灵雀的内丹,若是咱们相信了他怕灵雀的火放松警惕,而他只是装出来的害怕,那灵雀就危险了,咱们不能拿他的命做赌注。”
陈默觉得林寒之说的有道理,不管对手强不强都该小心谨慎对待,轻敌是兵家大忌,他收起手中的火球说:“那咱们先回去问问你师傅,他毕竟比咱们年长,也许会知道的多一点,或者你们天玄宗有没有什么不出世的老祖宗,也许会知道的更多。”
林寒之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位,我师祖的师祖,不过在我幼年的时候已经渡劫飞升。”
陈默翻了个白眼说:“那你还说个屁啊,难道你能烧三炷香把他请下来?”
“烧香是请不下来。”林寒之回忆起上次老祖宗下界的情形笑了一下说:“不过可以拿好酒勾过来。”
陈默注意到了一个重点字眼:“勾?”
“恩,老祖宗好酒,多年前师傅曾得了一坛极为难得的好酒,宝贝似的一天就喝一小口,老祖宗不知道怎么知道了,特地从天界下来给抢了去,师傅还哭天抢地的闹了好久。”
慕容羽说:“这件事我也有印象,那位老祖宗当真是奇人。”
陈默的脑海中迅速形成了一个奇特的画面: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老酒鬼,追着一个胡子拉碴的老酒鬼抢酒喝,两人斗的那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题目都想好了,就叫《论一坛美酒引发的血案》又名《要我还是要酒?要酒还是要命?》
林寒之心有所感,被陈默想象的画面雷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直接圆寂回炉重造。
林寒之和慕容羽抬着迟海通过好友传送门回到了安平城,陈默累呵呵的善后,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