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一阵幽香袭人,陆文绮挣开明眸,不由的一怔,祝回坐在一边,指尖捏着一朵金银花,神情暧昧,一笑,说:“美女,你是不是又该尽义务了?”
陆文绮恼羞,明知故问,说:“义务,什么义务啊?”
祝回一伸手,把金银花别在陆文绮的鬓角,说:“你说呢?”
陆文绮冷眼,一瞪祝回,说:“无耻!”
可是,祝回却反倒一笑,俯身,鼻尖几乎抵到陆文绮的,目光炯炯,鄙视,说:“我还真是喜欢听你,你骂我,无耻,无耻之徒呢!”
回去,蝉g门长扃,依旧吸住陆文绮没法回过神,祝回体贴,说:“要不,回去再住一晚上?”
陆文绮一摇头,说:“反正,终归要回去!再说,一大堆事,还在等着咱们办呢吧!”
到家,祝回拿出顺手带回的蒲缥豆,径直往厨房走,陆文绮一怔,连忙的跟上,说:“怎么,你做?”
祝回一点头,说:“当然——”
“可是——”陆文绮一笑,说:“通常,不都是我做?”
祝回一瞥,说:“可是,终归,有例外吧!”
“可是——”陆文绮奇怪,矫情,说:“怎么偏偏是这次!”
祝回奸笑一下,说:“看你,着实累坏了!”
陆文绮一怔,脸不由的泛起一抹羞红,可是,却又怨怒,说:“还不都是你无耻!”
来到厨房,祝回取出石磨磨蒲缥豆,陆文绮站在一边,随手一抹,指尖沾上豆粉,一捻,说:“还真是细腻——”凑近鼻子,一嗅,说:“香气也浓郁——”
“可不——”祝回一笑,说:“要不能够做出稀豆粉?”
“不过——”陆文绮手痒,抬手,指尖一弹,说:“还是让我来吧!”
“可是——”祝回一白,说:“为什么?”
陆文绮一眨明眸,可却不实话实说,说:“要是,让人知道,蒲缥豆是你磨的,还不得说,我懒,不贤惠?”
“是啊——”祝回琢磨一下,说:“贤妻嘛,当然,应该勤快嘛——”让位,该由陆文绮磨蒲缥豆,不过,祝回往前一凑,却又贴住陆文绮,陆文绮汗,说:“你干嘛?”
祝回奸笑一下,说:“你是贤妻,可也不妨碍我体贴你吧!”
陆文绮一白,抑郁,说:“体贴?你打算怎么体贴我?”
祝回一伸手,托住陆文绮的,说:“美女,要不咱们一起磨?”
一升蒲缥豆,出一盆豆浆,陆文绮迫不及待,随手一抹,指尖沾上豆浆,放入口中,一吮,说:“口感还真是纯正呢!”
祝回一瞥,说:“是啊?要不,沾上,也让我尝尝?”
陆文绮伸手一抹,指尖沾上豆浆,手一抬,说:“尝吧!”
祝回一抻脖子,张嘴,含住陆文绮的手指尖,狠狠地一吮,陆文绮扭头,娇笑一下,说:“怎么样,纯正吧!”
“是啊——”祝回阴笑一下,说:“而且,口感还挺丰富的!”
汗,娇羞,可是,陆文绮却又不由的一笑,来到餐厅,祝回放下一大盆子稀豆粉,冒出腾腾的热气,陆文绮插腰,站在一边,一瞟,不由的苦脸,说:“是不是太多了?咱们还真是吃不了!”
“不过,分出一大半,晾凉了,吃凉的,也可以吧,再说,白洁来,不也省得咱们再单做!”
白洁进门,急不可耐,说:“文绮啊,怎么样了?”
陆文绮伸手一拉白洁的,说:“走,来客厅,咱们慢慢地说!”
进门,陆文绮让着白洁坐下,一跷二郎腿,说:“美女啊,我找过韩颖了!”
“她怎么说?”白洁瞪大明眸,目光不由的发直。
“她说——”陆文绮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反正,高岩也不敢把合同给撕毁!”
一惊,白洁的心不由的往下沉。“是啊,高岩还真是不敢撕毁合同呢!可是——”却又不甘心,说:“总还是可以想想办法吧!”
“办法嘛——”陆文绮沉吟一下,说:“要不,你造造势,逼迫高岩撕毁合同怎么样?”
“什么?造势?逼迫高岩撕毁合同!”
“是啊——”陆文绮狡黠的一笑,说:“一合同,包出去,却不见她们干活,这说得过去吗?再说,知道合同转包给韩颖的,知道周慧是谁的,除去你我,我看,也就相关联的几个人!”
“是啊——”白洁沉吟一下,说:“一般般的员工还真是不明就里——”
“况且——”陆文绮一瞥,趁势添油加醋,说:“公司包出去的合同多了,要是都这样,公司还怎么要求别的下家啊!”
“对!对!”白洁不由的冷笑一下,说:“民意嘛,我看,高岩,他也顶不住!”
“所以,顶不住民意的高岩只能去找韩颖——”
“可是——”白洁明知故问,说:“然后呢?”
“然后?”陆文绮狡黠,说:“要么,高岩摊牌,韩颖同意撕毁合同,要么,高岩摊牌,韩颖无可奈何,高岩拿到筹码,逼迫韩颖,把合同交出来!”
“是啊——”白洁一笑,说:“文绮,要说,你还真是精明,给我帮了大忙呢!”
一碗稀豆粉,分成三部分,一部分不拌佐料、一部分轻拌佐料、一部分拌好佐料,陆文绮转手,把一碗稀豆粉递给白洁,说:“三部分,轮流吃,能够吃出不同的味道!”
接过碗,拿过勺子,白洁按照陆文绮说的,轮流吃,不由的赞叹,说:“真的,很好吃——”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