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欲求不满,尤其怀里的人还总是变着法的撩人。
方乐回吻了一下,眼睛里的光像冬夜里的星星一样明亮。
两个人去校门口打车,方乐在车上又给邱晓英打了个电话,询问家里都有些什么食材,听起来是很满意的样子,方乐挂断了电话,对闫诺说,“晚上和我一起下厨房,委不委屈你这个客人?”
闫诺捉着他手指把玩,“可委屈了,怎么讨好我。”
方乐笑,“那你多吃两碗饭,吃撑了就没空委屈了。”
“不行。”闫诺靠近他,“有酒吗?晚上跨年喝点儿酒,想听你唱歌。”
“你到底是想喝酒还是想听我唱歌。”
“想听你喝了酒之后唱的歌。”
“有区别?”
闫诺回味了一瞬,“有,你喝完酒说话颠三倒四,咬字不清,特别有趣。”
方乐斜了他一眼,持怀疑态度,“真的?”
可惜当晚没能喝上酒,在邱晓英面前,两个孩子都觉得以防万一还是少让她操些心,乖乖的夫夫搭配干活不累的大展厨艺,做了一桌子美味。
饭桌上邱晓英特别不好意思,三句话里一句夸闫诺,一句道歉,一句夸自家儿子,丁源就在一旁边附和边给她夹菜,闫诺表现的要多会来事就多会来事,哄的邱晓英一个劲儿感慨,“我家方乐跟你交朋友我可真是放心。”
收拾残局时,方乐一转身进厨房就憋着笑质问闫诺,“嘴巴挺厉害啊,这么甜呢。”
闫诺还没那个胆儿在方乐亲妈眼皮子低下放肆,他低低的“嗯”了一声,“还不是亲你亲多了。”
方乐终于憋不出笑出来,“哎,你知道不知道,油嘴滑舌的反招人厌。”
“这叫油嘴滑舌?”闫诺故作奇怪到,“难道不是甜言蜜语么。”
在闫诺不要脸的时候,方乐几乎就没能说的过他。
晚上四人坐在沙发里看跨年晚会,邱晓英看的起劲儿,三个男人也就陪着她看,中途放广告的时候,她想起来该要给闫诺收拾一下客房,方乐说,“别麻烦了。”转过头有模有样正儿八经的问闫诺,“我不介意,同学你介意么。”
闫诺的心里活动是笑到五脏六腑都在颤动,而表面上平静如水,“不介意的。”
邱晓英没瞧见两人之间在飙戏,“那多不好,本来让你下厨房就够不好意思了,晚上怎么能...”
“真的没事儿,阿姨,”闫诺一脸真诚,“方乐都不介意,我们都是男生,没什么的,真不用麻烦。”
丁源的心思全扑在邱晓英身上,分不出半点儿来看出猫腻,“说不定晚上两个人还想打会儿游戏玩一玩,就别管他们年轻人了。”
邱晓英这才作罢。
闫诺又道了谢,再转回去看方乐,递过去一个眼神:戏精。
方乐回了眼神:彼此。
跨年晚会演到十点多时邱晓英就困了,和丁源一同回卧室,方乐依旧彬彬有礼的对闫诺做了个请的手势,“同学,我们也回屋里去吧,屋里也有电视。”
闫诺当然知道屋里有电视,之前两个人视频的时候方乐给他介绍过他的卧室,闫诺起身,直接握住他还“请”在半空的手,“你这么皮你妈妈知道么。”
电视自然是没看,门一反锁就开始放肆,卧室的暖气还没来得及开,闫诺怕他冷,没敢放肆的太任性,但狠话还是撂下了,“别急,你也就能再嘚瑟两个小时了。”
方乐乐不可支,“你还真敢来啊,什么准备都没有,又是在我家里。”
闫诺还是凶巴巴的